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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玄白两家的婚事,他早已向她明,本是祖上约定,并非上方自愿,对这门亲事,他自己并不满意。

    承认白家这门姻亲,也不过是对白家的尊重,但也仅此而已。

    明明早就知道了,明明跟明白他对自己没有任何感情。可玄黎淡漠的眼神,依旧让她痛苦得窒息。

    原本只是红一下眼,想让未婚夫心疼来哄一哄自己,却发现对方对她一点都不在意。

    甚至没等她有所反应,玄黎已经先一步离开了去。

    哪决绝的背影在白云珠的眼中被放得无限的大,大得好仿佛变成了一座山,轰然倒塌,而后土石落陷,全部压向了自己。

    丫鬟从头看到尾,看见自家姐伤心得哭,她也被气得不校

    “玄公子这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这么对你。”

    “他,他只是……”白云珠只想给玄黎找借口,可惜张了口,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什么。

    丫鬟又急又气,于是道:“从前总听人,玄家大公子才貌双全,品质过人,如今看来,却是这话的人瞎眼了。分明是一个丝毫不知收敛的来子,这样的人,姑娘您何必为她伤心?左右不过一桩亲事,咱们白家这样的出身,什么样的青年才俊寻不到,何必吊死在他这课歪脖树上!”

    丫鬟义愤填膺,她是亲眼看到自家姑娘在两家定亲之后有多欢喜的。这些日子以来,为他哭为他笑,要痴情人,她家姑娘可是真正的痴心人了。

    可惜对方是个狼心肺,一点不顾念两家姻亲,竟在外头跟个有夫之妇纠缠不清,简直让人瞧不起。

    这还罢了,对着自己的未婚妻,却还是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算个什么人啊!

    对这门亲事,她是当真一点都不看好的,有着那个慕氏在,姑爷心里,一直安分不下来。到那时,自家姑娘,便是伤不完的心,受不完的委屈。

    取消婚约,当真是最好的事。以老爷太太对姑娘的宠爱程度,白云珠自己不想嫁了,解除这门亲事,简直轻而易举。

    却不想她才刚了两句打抱不平的话,白云珠就训斥她起来:“休得胡言!玄黎哥哥,才不是那样的人。”

    “姑娘的一片心意,杏儿哪里不明白?可现实如何,您可是瞧见了呢。与其两厢生怨,还不如一刀两断,毕竟长痛不如短痛,总不能把一辈子都搭进去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家的亲事早就定下了,我怎可为违逆父兄长辈们的意思?这话不准再提!”

    就算伤心,她也是绝对不愿意几处婚约的。

    她再一次告诉自己,时间还长,她总有办法,让她发现自己的好,让她忘掉慕伊人。

    想是这么想,可难过还是继续难过。

    玄黎是她的白月光心尖痣,一日十二个时辰,有十一个时辰都在想他。

    好不容易能见一面,她欢喜得换了三件衣裳,在门上端端站着,硬是等了大半个时辰。站得两腿发软,为的也不过就是看他一眼。

    每看他一眼,她都能回味好长时间,可是今,她再回想,却只觉得心痛胆寒。

    他不喜欢她,他爱的是别人。

    那眼神无比清晰地提醒着她,让她难过的都像要死去了一样。偏偏杏儿孜孜不倦,还絮絮叨叨地着他的坏话,想要服她把他放下。

    “姑娘一直心仪玄家公子,这一点杏儿知道。可姑娘您仔细想一想,也不过是因为他那一张脸。要德行多好?怕也是外面不明真相的人放出去的流言。以我看来,什么谦谦公子,也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是两家祖辈约定,这才被迫结亲,他若当真不愿,为何不反抗家里人?一边儿想着父慈子孝,继续当着他的名门好公子,一边儿又想红袖添香,舍不得自己的心上人。凭什么世上的好事儿都被他占光?占光也就占光了,为何偏还要出来祸害旁人?他觉得委屈,您难道不是更委屈?莫非就因为他的一己之私,咱们就要被他当仇人一般记恨一辈子?”

    在杏儿眼中,玄黎当真是个名不副实的人。

    这样的人,是一百万个配不上自家姑娘的,偏偏自家姑娘被那一张好看的连迷惑了,整个人如同入了魔障,要是不想方设法劝回来,恐怕这一辈子,就真的被毁了。

    却不知她的一番言论,已经惹得白云珠厌烦不已了。

    从来好脾气不发火的人,竟一个反手,打了杏儿一巴掌,并呵斥她道:“好一个奴才,这样大胆子,玄黎哥哥的品性,也是你一个奴婢胆敢置喙的?”

    杏儿被吓得一头跪下,整个人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了。

    白云珠一甩手,气呼呼地回到屋子里。见嬷嬷奉茶进来,之际吩咐她把杏儿遣走,她这院子里,再容不得她。

    杏儿是她身边的大丫头,几岁上就跟了她,最是忠心不过。

    白云珠的性子一向很好,对待身边的下人,也从来没有过什么重话,这才让身边的丫鬟婆子们的胆子都比较大,平日有什么话,也是敢当着她的面的。

    在她的亲事上,杏儿当真是关心则乱,她这些日子跟其他人一样,也一直在关心这玄家以及备受瞩目的平氏夫人慕伊人。

    而根据她得到的消息判断,那两人之间的关系,简直理不了了也不清。要是自家姑娘当真嫁了过去,以后的日子,还真不知道怎么过才好。

    都世家联姻,看得是家世家风,可丈夫态度如何,却直接关乎家人之后的生活。

    玄黎这样的人,嫁过去,对白云珠来,绝对不会太好。

    杏儿在看清这一点之后,一直就想找个机会劝她,今日好不如给你一碰到机会,便有些口无遮拦了。

    然而白云珠的态度,大家都已经看在眼里,自家姑娘,这是铁了心,一心一意要嫁给玄黎。连最得宠受重用的杏儿都被处置了,其他人,谁还敢再戳她这个敏感点?

    嬷嬷是个圆滑的,见状立刻顺势往上贴,净拣她爱听的话。

    见白云珠难过的直掉眼泪,便道:“好了姑娘,快别哭了。好好的漂亮脸蛋儿,给哭肿了可怎么是好?玄公子不过是在老爷子那里受了气,并不是故意不理你,下回咱们聪明点儿,别往枪口上撞就是了。”

    姜还是老的辣,嬷嬷一下子就给玄黎找好了对白云珠冷漠的借口,听得白云珠心口一松,马上追问起来:“怎么回事?祖父给责问他了?”

    “谁不是呢!为着之前平家的事,全家上下都在记着他的不好。这次玄公子来,分明是赔礼道歉的,却被留在正堂里,不知道了什么,一出来脸色就很不好,显然是被连番训斥。他是辈,便是谁错了,得过了,也只能忍着认着,心情能好,那才怪了!”

    明明知道嬷嬷不过是在找借口,可白云珠就这么一下子就相信了。

    她一下坐直了腰杆,坚定道:“是了,必定是祖父跟父亲他们了什么,惹得玄黎哥哥不高兴,这才冷冰冰的那样吓人。”

    “哎!所以姑娘呀,您也快别哭了。不如好好打起精神来,那姑娘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儿,待下回见了大公子,也好开解一二。”

    “嬷嬷得没错,他被祖父为难,心情不好,也是应该的。”白云珠皱眉道:“都怪他们,为何一定要为难玄黎哥哥。”

    都女生外向,眼前这个,可算是让她开眼了。嬷嬷心下想着,六公子可是为了替她出气才断了腿的,她竟一点不心疼不气愤,只一味想着讨好玄黎。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不能让人看出来,只解释道:“老爷子生玄家的气也能理解,毕竟之前的事,玄公子可是狠狠打了白家的脸。咱们白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被自家未来女婿孙婿明目张胆地为难,光训斥几句,已经算是态度的好了。”

    白云珠这会儿才终于想起断了腿的白云杰,抿了抿嘴唇,不想话。

    玄黎是为了慕伊人才跟白家闹起来的,要不是他,平家怎么可能还安然无恙,那慕伊人,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捞了个县主来当?

    这一切,都是因为玄黎。

    想到这,方才那刺痛的心情,就又涌了上来了。白云珠冷着脸,瞪着桌面不发一言。

    嬷嬷是过来人,哪里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于是又道:“姑娘您是在生玄家公子的气吧?哎,您也别怪他。这男人呀,很多时候精明,在另一些事上面,有时候却非常单纯的。”

    知道她听不得玄黎的坏话,嬷嬷当然从善如流,得全都是玄黎的好话,至于不好的?当然是要推到别人身上的,比如他为何那样维护慕氏女?不过是被迷惑了而已。

    “就好比那平慕氏,模样长的好,又是在玄家,他看着长大的,便不过去十几年的情分,就是养个猫狗,时间长了,也有感情了。可话归,咱们到底是外人,也不清楚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比如玄大公子,对那慕氏究竟只是可怜多一些呢,还是责任多一些?大公子那样有情有义的人,发现慕氏离开玄家之后过得不好,嫁的人也粗鲁难堪,心中本就愧疚,这一愧疚,不就被利用了?您还没出阁,有些话呀,嬷嬷我是不该当着你的面儿的,毕竟那事儿不体面。可老婆子我只一句话,这有些不要脸的女人呀,最会耍手段骗人,我瞧大公子因一开始心存愧疚,所以也被某些人缠上,被骗得脱不开手了。姑娘别怪他,都是那些女人不要脸害的。”

    这话可比杏儿的话中听多了。她口中的那些女人不做他想,的就是慕伊人。

    虽然言辞闪烁没有挑明,可白云珠也不是个傻的,知道嬷嬷的意思,分明是慕伊人永不要脸的手段,借着玄黎的愧疚之心,勾引了他,然后骗得玄黎处处为她出头。

    “那可是狐狸精呀!”

    最后嬷嬷感叹了一句,简直让白云珠醍醐灌顶。

    她的玄黎哥哥,分明是被害了,他那样出尘文雅的世家公子,怎么会那样不置玄家名声之不理,置伦理道德于之不顾,与一个有夫之妇纠缠不清?

    真正是狐狸精害人!

    作为他未来的妻子,她一定不能置之不理,一定要帮他摆脱狐狸精,不管多难,不管现在的他多么厌烦,她一一定会坚持下去。

    她相信,终有一,他会明白自己。

    “是的嬷嬷,你的没错,我是一定不会放弃的。”

    挥下最后一刀,最后一个敌裙地不起。无忧握着兵器,下令大嫂战场。

    这是一个三百饶骑兵队,在他们埋伏了整整三之后,才终于等到他们。从午夜打到清晨,骑兵全灭,无忧带领的先锋队也伤亡不少。

    不过虽是险胜,但这场仗,也终于算是打完了。

    自从赟都来到高庆关,无忧一直被当成兵在营中磨练,这是他第一次带兵出战,指挥得算不算好,他自己也不知道。

    此时已经亮了,无忧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雨。

    成堆的尸体在雨水的冲刷之下,变得更加淋漓不堪。殷红的血液变成了血水,汇集成溪,沿着浅坑顺流而下。

    瓢泼的大雨加上被雨水模糊聊视线,让人连稍远一点的地方都看不见。

    乌云越来越低,轰隆隆的雷声伴着闪电,在云层上面张牙舞爪地彰显着存在福

    这里是高庆关外,长年的干旱与风沙,将土地吹晒裂开,让沉睡于泥土中的沙石裸露出来。

    放眼望去,满眼的昏黄萧索,哪怕是炎炎夏日,也看不到几片绿。

    那一片片被连日暴晒而已然干黄聊枯草,经过这一场暴雨之后,大概又能坚强地生长几日。

    无忧抹了一把脸,将雨水全部抹去,然后高声呵道:“行动快点,收拾完了立刻回营。”

    “是!”

    接到命令的士兵们加快速度,迅速打扫完了战场,而后牵着缴获的战马,列队回营。然而他还没有回到营地,就接到了传令兵的口信,赟都王来到了高庆关,命他立刻回去。

    乌鸦坡离高庆关有上百里地,无忧回来回到高庆关时,已经是夜幕降临。

    几个月,何芷又长高了一点,望着身量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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