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贵女19
不过,这个张大姑娘好像对谢元桑有些想法。
皇后心里想着事情,视线又放在张玲玲身上。挺漂亮的姑娘,但绝对算不上出众。气质端庄娴静,到是符合正妃的身份。
再看向幼纯,皇后眼睛一亮。这张三姑娘竟然是难得少有的好颜色!
她微微一笑,了几句闲话,赏赐了一大堆东西后,就让四人回家了。
幼纯人还没到家,宫里的圣旨已经到了张家。
皇后娘娘直接下旨,将沫冉和幼纯都赐给了谢元桑作侧妃。
顺王是一品亲王,按律,可以有一正妃两侧妃。
皇后赐婚,不容拒绝。
幼纯接到这个圣旨一下子就乐了。她正想着怎么才能近距离看沫冉和玲玲相斗,没想到皇后直接帮他解决了!
这样也好,沫冉依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她想做什么,自己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这个结果,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谢元桑。他找到张玲玲,想要解释,想要表明心计。
张玲玲只问了他一句,能不能拒绝皇后的赐婚。谢元桑沉默的摇头。张玲玲再没看他一眼。
沫冉得知消息后,耐心等了几。便想做一个知心人,不是给谢元桑送诗,就是送一些随身可待的饰品。
谢元桑起初还有些厌烦,但张玲玲一冷着脸,写信不回,见了面就要他退婚。渐渐的,他也失了耐心。
不是他不想抗旨,他只是不能。顺王府虽然只有他和母妃,可谢氏一族足有上千人。他可以不为自己想,但不能不为他们考虑。
安生安山已经娶妻,两位嫂子轮流劝张玲玲,可惜张玲玲已经不松口,最后两位嫂子也来了气,劝的次数就少了起来。
幼纯找到玲玲:“你为什么不高兴?咱们三人从一起长大,现在又能嫁给同一个人,以后又能生活在一起,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好歹还是正室,我和婷婷都做妾了,我们还不是什么意见都没樱”
张玲玲一腔愁绪就这么溃散,她看着幼纯清澈的双眼,摇头笑笑:“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里的制度就是这样。我一位自己可以打破。到头来不过是高估了别人更高估了自己。”
“你什么呢?”幼纯装作没听见的样子问道。
张玲玲突然起身,道:“没什么。之前到是我钻牛角尖了。”也罢,既然皇后的旨意不能拒绝。自己也不能退婚,那就只能求和离了。
自己有产业,有人手,吃喝不愁,来去自由,又何必为了一个男人,陷在深宅后院。
想通这一点,张玲玲整个人豁然开朗。
幼纯看了她一眼,神色若有所思,她可不希望张玲玲这么快就放手。
谢元桑的要娶妻了,还一下子娶了三个,可这三个人,却没一个是自己。左扬雪心里难过的要死。尽管左氏还在许诺她,让她成为顺王府的女主人,可她却再也不会相信了。
可她也不敢回到左家。家中穷的叮当响,她若回去,怕是只能随便嫁掉。不得已,她只能继续厚着脸皮留在顺王府。
又翻过一个年,皇帝越发昏庸了!
在御花园遇见了八公主,顿时被八公主的美貌吸引,不顾八公主口中的“父皇”,直接强要了她。
事后,除了贴身太监保住了命,所有在场众人全部秘密处死。
八公主当场就疯了。她的生母只是一个美人,从来就没得过宠。得知八公主的遭遇,隐忍多日,终于让她找到机会,在皇帝再次对八公主欲行不轨时,用剪刀刺伤了皇帝。
可惜,她常年卧病,拼劲全力,也只是山了皇帝的胳膊。
皇帝恼羞成怒,当场就将其活活打死,八公主见生母因为自己惨死,直接咬舌自尽。
人死了,皇帝自然也没兴致了。
可这件事,却让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他的目光,盯上了后宫的公主们。
他年近四十,皇子没活几个,但公主生了一大堆。光是和八公主同年的就有五位公主。
这下子,后宫妃嫔人人自危,想方设法将公主送出宫去。那没权没势的,就只能听由命。
短短一个月,又有两位公主被祸害致死。
宫内的消息,很快传遍京都。各家各族一下子安静下来,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谢元桑顾不得去找玲玲,全部时间都和幕僚待在一起,紧密商讨着什么。
一脸祸害几位公主后,皇帝的目光又盯上了京都各家姐。逼着皇后下帖邀请各家姐进宫赏花。
皇后一直以皇帝的命令马首是瞻,可这一次,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安心照做。
皇帝见她再三推诿,直接把十九公主叫到了跟前。
十九公主是皇后最的孩子,今年不过十岁。可这孩子长得快,看身高,已经和十几岁的孩子差不多。
皇后听闻后,肝胆俱裂,急忙跑去见皇帝。
她领着十九公主从皇帝的寝宫出来,不出两个时辰,京都权贵之家都收到了请帖。
幼纯沫冉和玲玲也收到了帖子。上面言明必须去,否者祸及家人。
张家对皇帝的行为有所了解,张有谷死活不肯让幼纯去。她闺女这么漂亮,进了宫,皇帝那老色鬼还能放她出来?
可他们只是商人,根本无法拒绝。最后还是张有谷找到谢元桑,让他想办法。反正闺女是他的侧妃,他总不能不管不问。
张家三兄弟虽然没住在一起,但对外,还是一家人,只有一个张家。皇后横插一脚,让三家因为谢元桑有了微妙的嫌隙。
这次进宫,到是让三兄弟再次团结起来。
幼纯很想进宫。她很好奇,皇帝这种恶臭的人,灵魂究竟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和正常人不一样。
她见过很多恶念,但在界面中,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一点伦理道德不讲的人。
张有谷来到顺王府,却没见到谢元桑。谢元桑不再府上,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张有谷失望而归,想着要不直接带闺女跑路。
幼纯觉得可笑,心里又有那么一点感动,湿湿热热的,让她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