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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云端接宝

    望云端带着家人,辞别知客,就要下华胥寨,回朝歌城。

    知客道人叫他稍等,从内室取出一个包袱,将望云端叫到一旁,双手递给望云端,秘授之。

    口称:“请笑纳。这是华胥宫旧例,凡来贵客,必然有一份好礼相送。包袱内有镶金檀匣,匣内是一面露怯玄镜,乃是人皇女娲以陨铁磨成。”

    望云端十分惊诧,急忙推却:“可无德无能,怎堪受此宝物。”

    知客道人正色曰:“观老兄神色,有神仙风度,又是华夏第一姓氏,此宝与你有缘。万勿推却,拿去自能为贩夫造福。”

    望云端听他这样起,急忙双手接过,望叩首,告曰:“娲皇在上,可望云端暂收此宝。如有不逮,着即明示,还回此宝。”

    望云端接过镶金檀匣,藏于怀郑略微一想,问道:“敢问道兄,此露怯玄镜,有何妙处,如何使用?”

    知客道人曰:“凡启用宝镜,只需默念所愿,一可还原凡人所梦,二可呈现凡人阴私,三可捕获神魔鬼怪真身。俗念过甚者,却不可轻启。妄启宝镜,恐生无妄之灾。”

    知客道人又一番露怯玄镜来历。

    此宝镜乃是娲皇补之时所得。娲皇补,至五岳采五色神石。到中岳嵩山,先是寻找青石无着。恰遇降这块陨石,看看落于昆仑山。继而在嵩山一泉旁边又找到了青石。

    娲皇为了补,那里顾上陨石。急忙带上五色神石,到昆仑山炼制了七七夜,将五色神石炼化成块。将补好。

    补大任完成,想起坠陨石。于是立于昆仑高,神目巡视,找到了这块陨石。感觉精美异常,情知乃降奇宝,将其拿来磨制。历经八时间,用掉八块磨石,方才磨好。

    此镜宽三寸六,高四寸二。平日藏好,莫让他人窃去。启用时,怀入内兜,极其方便。

    后归于人间至圣伊挚,扶保商汤基业。商汤拜其为尹,总统群臣。到伊挚仙逝,后世商王不能严守伊尹教导,引起宗室内乱。娲皇收回宝镜,就放在朝歌华胥山元圣宫伊尹坐像之下。

    望云躲头称是,唯唯而退。知客道人送他出门。

    望云端忽见华胥山三清殿上空,五彩祥云飘荡,大为吃惊,向知客道人指云。却不见吱声。急忙回身看,哪里还有知客道人。

    遍寻客堂,都不见他。却问内中香客,有见知客一起出门,似有一股青烟涌起,再无身形。

    惊得望云端急忙来到门外,望那三清殿上空的五彩祥云,翻身下拜:“弟子有眼无珠,还望神仙点化。”

    也不见有什么回音,拜了几拜,怅惘而去。

    下山,一路步行到了沬水靠山渡口,乘舟还望朝歌城下去。

    到了朝歌城内,敲黑。六口直奔西坛肆剩

    拿出怀中司市凭签,门首放了进去。到市内伙房,自己动手,整些吃食,大家饱饱吃了。

    晚饭之后,安顿家就在市内歇息。自己到院里转悠。看所存斑竹,一点不少。又看上,很晚了,也去与老伴躺在一起入睡。

    忽闻耳轮中响起知客道人话语:“斑竹神贩望云端,露怯玄镜,可曾收好?”

    惊得望云端急忙翻身下床。老伴惊问:“何事惊慌?”

    望云端慌忙应曰:“如厕解。”

    他来到院中,见知客道人站在面前,和颜悦色:“附耳过来,道教你露怯玄镜使用咒语。”

    咒语教过,知客道人对他躬身一揖:“道与你这露怯玄镜来历。道自从那年得则大圣皇帝敕封,腊八拜了伊相爷。伊相爷将此宝镜恩赐道,寻找有缘得主,距今恰恰一百零八岁。”

    望云端再打量他风采,果然仙风道骨。

    见他身着紫衣道袍,背着一根护商焚奸精铜睚眦杖,手执拂尘,腰悬八宝粮袋。长髯飘胸,精神卓越,冲冠下,双眉霜白,恰恰一个倒写的八字。

    双眉之间,印堂之中,一片宝珠般大白记,这片白记又恍如鱼头模样。这唤作鱼跃庭神相。

    望云端看仔细了,已知遇到真神,惊问:“敢问尊神名号,可将日日焚香而拜。”

    “日日来拜,那倒不必。道子敬父,则大圣皇帝册封为腊八贩神。望你收好宝镜,正月初六拿上,早早到伊相爷元圣宫,自有妙用。不可违误。”腊八贩神罢,忽然飘飘飞起,进入云端。

    望云端急忙跪地:“弟子蒙贩神爷点化,必当处处心,望贩神爷时时提点,紧紧训斥。”

    他仰望星空,怅然若失。

    忽然,耳边老伴大喊:“老望,老望,这是咋的了,从来没有睡到过大晌午。怎么喊都不醒。”

    “爹,爹,爹。爷爷。”大儿媳、二儿、二儿媳、孙子都在喊他。

    他这才知道做了好久的梦。

    缓缓睁开双眼,打个呵欠。

    众人看他醒来,顿时高兴,满屋子一片欢呼。

    望云端醒来,老伴将米饭与他热一遍,吃了一碗。

    今日已经无法出摊,就带家随意转腊八会。几十年来,自己都是贩竹,看摊,叫卖。还真没有逛过腊八会,并不知其全貌。

    到了腊八会上,望云端带着家,凭他们购物,欢闹。自己边走边想心思。正月初六是怎么回事?

    那不是苌卜曲到那要燃放许多爆竹吗?腊八贩神子敬父师尊,怎么也让正月初六叫去元圣宫呢?难道这两件事能够叠在一起?

    应该就是。不然的话,怎么那么巧合。

    苌卜曲要将自己的斑竹全买下,而市内还存着至少三百四十捆,加上已经买下的二十捆,那可是三百六十捆。他能要这么多吗?

    这么多爆竹,燃放起来,至少也得响起一整吧。

    再者,二十捆就用去他七贯五百文,三百四十捆,那可将近一百二十八贯钱,折合纹银一百二十八两。这么大的花销,该会整出多大的气派,到底要搞啥名堂?

    想着心思,就又到了自己卖斑竹的摊位,香料李占着,不错,还知道不让别人乱占。上去与老李攀话。

    香料李拿过麻布,擦一下脸,问道:“苌卜曲又来问了,看你明出摊准不准?”

    “准,咋能不准。哎,老李,这老苌,你也见了、虽然邋遢,但不像那种妖魔古怪的人。他要放这么多爆竹,到底会是什么大事?”望云端一听老苌又来过,不免问起。

    “这个不好确准。就是县太爷,也不至于放这么多爆竹。今这些摊贩都在猜这个事。要不,他再来,我问问?”老李应道。

    “算了,他明应该会。真是奇了。”老望摇摇头,看家走到前面去了,也就跟过去。

    到了腊月十二一早,老望一家老,抬的抬、扛的扛,往牛车上装运斑竹。还是二十捆,不多不少。

    如果苌卜曲今还要,还是这么爽利,干脆带着他到市里来看货。真要全买,省得年前一直在摊位上耗着。早早回隆虑县,早早收拾过年吃食,让老少过个消停年。

    牛车拉了两趟,二十捆斑竹摆齐。还是司市划定的老摊位。

    各处摊位都还没摆齐,大肚子敞怀的苌卜曲,一路抹着清水鼻子,又来了。上来就是那种久违的样子:“哎呀,老望,你的斑竹到底还有多少,我全要啦。”

    老望一听他这口气,得,果然全要。回道:“连带这二十捆,一共三百四十捆。每二十捆零售八贯钱,你算吧。这么大的量,全燃爆,叫人心惊肉跳,我都不敢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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