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8章 算在夏九的头上
夏九刚才一直没话,此刻才淡淡地抬起眼眸,笑着道:“多谢大家关心我的事业和生活,不过,前几我已经成为BIR的设计师了,看来选择这条路,还算没错。”
众人闻言,片刻之间,空气里全部都是安静。
BIR的设计师的含金量,他们刚才可是吹捧过夏若梦的。
现在夏九也是BIR的设计师,倒是将他们刚才那些话,直接甩在了他们自己的脸上。
脸有点疼,也有点肿。
夏若梦狠狠地蹙眉,原来夏九已经是设计师了?她是怎么升的这么快的?
凭什么?
“原来夏九已经是设计师了啊。”还是方太太了一句,也是带着些意外的意思。
夏黄山和陈美茹心中都有些不自在,却不得不了几句恭喜。
“那我也不该叫你叫夏助理了。”石又萱道,“看来是我的消息落后了。夏设计师,你好。”
声音也没多少善意,大家都看出来了,石又萱不喜欢夏九,夏黄山和陈美茹心中也就更有数了。
尴尬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马上就有人将话题转回到了夏若梦的专线上:“设计师固然难能可贵,可是要像若梦这样开专线,才是更厉害的吧?”
夏若梦的心情,这才平复了些,是啊,夏九就算是再厉害,也不过是设计师而已。
而自己,跟石又萱的合作,才是大头,也是夏家的未来。
在这种尴尬的氛围里,大家总算是迎来了晚餐。
晚餐的餐桌上,夏黄山又提起给夏芬定亲的事情,现场介绍了一位高层的儿子跟夏芬之间的事情,双方家长聊得热火朝,很快将婚事给定了下来。
要不是夏芬脸上惨遭留疤的事情,夏黄山夫妻也不愿意这么早就将女儿嫁出去。
夏家的未来,可是妥妥的会再创辉煌,以后夏芬嫁更好的男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不过,现在夏芬那满身的伤,做过几次医美也是无用,夏黄山便只好想着,先把女儿的婚事给解决了,以后慢慢治疗,免得越拖越久,以后更是难办。
夏若梦也是这个意思。
所以今晚这晚宴,除了吹捧夏若梦,踩低夏九,还要办夏芬这件事情。
夏九根本就没有在听,她只是安静地坐着,时而随意地吃一点东西,神游外而有悠然自得。
那个跟夏芬定亲的年轻男子,目光却时不时地朝着夏九这边看过来,全场当中,有一个算一个,都没有夏九这么亮眼的女孩子。
夏若梦平时看着也是貌美,在夏九面前,却仿佛乡下来的灰姑娘,对比之间,差异也就更显。
显然,男子对跟夏芬的婚事,更是毫无兴趣,若不是出于父亲的生意需要,他也根本不会在这里。
夏九喝光了手中的葡萄汁,刚刚放下杯子,那个年轻男人就拎起了装满葡萄汁的壶,给夏九倒满了一杯。
“谢谢。”夏九微微勾唇。
看起来,今晚这宴会,他们不光没有踩到自己,给夏芬安排的婚事,也不是很成功嘛。
夏九漂亮的眼睛微勾,眼角带上了无数风情。
年轻男子当时就怔在远处,夏九浅浅地勾着一个笑,低头继续吃东西。
“李瀚!”那位姓李的高层特别没面子地喊了儿子一句。
李瀚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
其他人也都发现了李瀚的不同寻常,可是夏九刚才吃饭的时候,什么都没,甚至也没做什么,无非就是客气地了一声谢谢,总不可能将李瀚的举动,算在夏九的头上?
夏芬原本就一直不好看的脸色,这会儿也就更加地难看了几分,为什么处处都有夏九?她害得自己已经差点毁容了还不够吗?
她狠狠地瞪了夏九一眼,夏九坦然地接受了,怎么,毁容的事情还能够算到自己头上不成?
因为李瀚的这点事情,夏黄山和陈美茹,没面子到了极点。
可是夏芬现在这个情况,他们也不得不耐着性子,继续讨论这次订婚的事情。
晚宴散的时候,很明显夏家人情绪都不太高。
夏九慵懒地打了招呼后,就要离开。
夏若梦甚至有些后悔,让夏九回来了,她太过亮眼,又太过懂得怎么吸引人,除了方明浩之外,其他男人怕是不容易把持住。
今晚的事情,确实是有些失策了。
夏芬婚事还不确定的时候,就不该让夏九这个祸害在场!
夏九套上了羊毛开衫外套,款式宽松的外套套在她瘦弱单薄的身材上,她细细的胳膊显得更加细白。
她拎着包出门,李瀚这次收回了视线,倒是方明浩,目送了她走出去好几步。
夏九出门后,便开车去了高太太那边。
最近专线已开,进度快,所以事情也就多,大部分的问题,夏九都解决了,不过也总会难免遇到其他的问题需要商量。
夏九在高太太的书房里,一坐就是接近两个时。
“吃了宵夜再走吧?”高太太笑盈盈地挽留。
“不用了,晚上本来也吃得多,现在都还不太饿。”
高太太笑道:“那我就不留你了。听你明请了假,我也不去BIR找你了。有事再单独联系。”
夏九走了出来,她确实请了假明不去公司。
因为已经到产检的时间了。
之前,她其实并没有太过关注这件事情,不过这两可能有些累,她隐隐觉得肚子略有点不舒服。
张婶提醒她应该做产检了,夏九才想起,自己到现在,其实都没有怎么正经产检过。
索性明没什么别的事情,夏九就预约了明的医生。
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好不好?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会像谁?
她思及此,脑海里又忽然窜进那沈慕寒在酒店房间里,突然进来一个女人挂在他身上的事情,心情一下子就不太美好了。
肚子里忽然传来一阵隐痛,不等走到车的位置,夏九就感觉有点支撑不住,她单手撑在墙壁上,另外一只手放在腹上,蹙眉极力隐忍那股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