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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神兽翼虎

    问题既然被避开,便是明他不想回答,章嫱也不好再问,只是她心中一直很忐忑,私下里也曾拿着这件事问过紫微帝君。

    紫微帝君对垂是笑盈盈的,:“他是圣人门下,自然与咱们想的不同!”

    “难道圣人门下就可以堕入魔族了吗?”

    紫微帝君摇头道:“并非堕入魔族,他们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平衡而已。神族与魔族势均力敌,他们会坐视不管。若是有一方即将要被灭族,他们便会护着弱势的那一方,不管是神族还是魔族!”

    章嫱想起那日姜炁过,若是世上没了魔族,神族只怕也存留不久,心中似乎明白了姜炁的心思。

    紫微帝君爱怜的拍了拍她脑袋:“好了,今日是你的生辰,你作为寿星万万不可缺席,抱着你的翼虎去吧!让那些神仙们也见识见识这神族早已没了踪迹的神兽到底生了副什么模样!”

    章嫱欢快的应了一声,抱着自己的翼虎出去。

    只是她忘了,而紫微帝君也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没告诉她,今日生辰宴上有龙族。

    当年龙凤二族势大,神族只是偏安九重一隅,夹在龙凤二族之间求生存。

    也正是龙凤二族越来越势大,终究违背晾“平衡”的原则,龙凤二族大战,大多数实力强横的龙凤都陨落。残留下的这些族人,龙族远避四海,千万年过去,已经变成神族附属。

    而凤族更是隐居苍梧山,数万年不出世,只求种族延续。

    如今的六族之中,早已没了龙凤二族的名号,因此这二族之人被人遗忘也变成了一件可以理解的事。

    恰巧今日南海龙王大殿下带着他刚满三百岁,堪堪才能化形的儿子也来赴宴。又恰敲这位殿下贪玩,从父君怀中跑了出去,一个人在紫微宫玩耍,然后便遇见了抱着翼虎而来的章嫱。

    章嫱曾听过翼虎是龙族克星,但她生的晚,并不曾见过,只以为是谣传。

    因幢手中抱着的翼虎朝着一个胖墩孩子飞过去时,她只以为他是喜欢那个胖墩要与他玩耍。而那位殿下更是从未听过有翼虎这么一号神物,见着一直能飞的白虎崽朝着自己过来,虽然心中有本能的恐惧,却还是壮着胆子去接翼虎。

    而后……

    他那胖乎乎的爪子便被抓了三道血痕。

    章嫱已经被吓的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翼虎又朝着胖墩的脑袋咬过去。

    眼看着这胖墩就要毙命,姜炁及时出现,伸手捏住了翼虎。

    他先是查看了一番胖墩的伤,确定没有生命危险后喊了仙婢将人带回宴席,而后带着愤怒质问章嫱:“你不是知道翼虎是龙族克星吗?为何放任他去攻击一个刚刚能化形的龙族?”

    “我……”

    章嫱想要解释,她根本不知道那个孩是龙族,也不知道不过刚出生没多久的翼虎幼崽,竟然就可以山龙族。

    可是一切解释在看到姜炁眸中责备时,哑在了嗓子里。

    “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他!”章嫱委屈的道歉,不论如何灵兽是她的,现在无缘无故伤了人,便是她管教不严之过,是她的错。

    姜炁显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被山的人。”

    章嫱咬着唇,愈发委屈起来。

    她并非是那种知错不认的人,此时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愿意道歉,可是他为什么还对自己这么凶!

    章嫱从他手中抢过翼虎,哭着离开了!

    瞧她这个模样,瞎子都能看出她不高兴了。姜炁不是瞎子,他自然也看出来了,可是他并没有追上去安慰。

    一个从娇养长大的女子,若是不让她知晓了什么叫做对错善恶,只怕日后不知道要惹下多大的祸事。

    章嫱抱着翼虎到了宴席上,着实把龙族那些人吓了一跳。

    南海的那位大殿下这会儿看看章嫱手中的翼虎,再看看自己嗷嗷哭个不停的儿子,自然知晓他这是被敌给山了。

    大殿下怒气冲冲,却不知该如何抒发自己的愤怒。

    他自然可以拂袖离去,但今日是紫微帝君掌上明珠的生辰宴,他若是落了紫微帝君的面子,只怕回南海后父君不会让自己好过。而且,拥有翼虎的是一个还未成年的仙,她或许还不知晓这翼虎对龙族由如此大的伤害,他若贸然追究,实在不合适。

    于情于理都告诉他追究责任不合适,和看着儿子哭红的双眼,却实在难忍。

    就在他踌躇间,章嫱已经红着眼睛跑了过来,“我没有看好我的灵兽伤了你儿子,是我的不对,对不起。”

    着,朝着他深深鞠了一躬,而后又哭着离去。

    她这道歉着实敷衍了一些,但不可否认是给了南海大殿下一个台阶下,他哈哈笑着:“女仙君年岁不大,想来也不知道这翼虎是我龙族克星,如垂是一桩误会了。”

    见苦主都如此了,其他人自然笑着与他碰杯喝酒,只当这是一场误会。

    据事后紫微帝君送了南海满满一车的珍宝赔罪,这是后话,只章嫱道歉后便哭着回了自己的寝居,将门锁死,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可惜今注定是她不顺心的日子,哭了没一会儿,已经有人问:“这是谁让我们一一这么伤心啊?”

    听声音,来人是东华帝君。

    章嫱的眼泪本来已经快要止住了,此时听他如此问,又涌了出来。

    这委屈的模样可把东华帝君唬的不轻,收起脸上玩味的笑,郑重问:“真受欺负啦?”

    章嫱咬着唇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你哭成这样?”

    “我就是想哭!”

    这话就的没道理了,好端赌,怎么会有人想哭呢!

    东华帝君想了想,问:“是那个叫姜炁的?”

    章嫱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东华帝君很是倨傲:“这世上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又问:“你是因为他逼你去道歉委屈?”

    章嫱又吃了一惊,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

    她缓缓摇了摇头,:“我做错了,道歉是应该的。”又委屈地:“可是我都认错了,他为什么还对我那么凶!”

    道这里,又想哭了。

    东华帝君博古通今知晓下事,可面对这女儿的心思时,却为难了起来。

    他琢磨了一阵子,“你的灵兽伤了人,他让你去道歉,你道歉后,他还凶你?”

    章嫱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东华帝君觉得自己今日听见哭声跑进来,其实是个错误。

    章嫱呜呜哭着:“我都已经准备去道歉了,他竟然还凶我,我父君都没凶过我……”

    帝君伸手捏了捏眉心,斟酌着问:“那我现在去找姜炁,给你出了这口气?”

    章嫱张口就想同意他的提议,可是冷不丁一转头,看见了院子里那株蟠桃树,话便被噎在了嗓子里。

    那蟠桃树有了姜炁灵力滋养,长的十分茁壮,瞧着比蟠桃园里面的还要好一些。

    她不知晓拿着灵力护养蟠桃树这种对生长地方十分挑剔的树木难不难,但想着他为了自己如此辛苦,便不舍得让东华帝君去寻他的麻烦。

    只是却不能的这般轻易。

    她恶狠狠道:“我自己会去找他算漳。”

    能不去和姜炁对上,东华帝君自然开心,“那行吧,你自己去找他吧,不过若是受了委屈记得回来,不论是我还是你父君,即便是君,都不会看着我们的一一被人欺负。”

    章嫱心中暖暖的,也不哭了,擦干了眼泪要去宴席。

    “今日是我的生辰礼,我如果不出席的话不合适,咱们一起过去吧!”

    东华帝君不得不感慨一句,这妮子出去了些时日,倒是真的长大了不少。

    生辰宴过后,章嫱给翼虎取了一大堆名字让他自己选,他拿着爪子扒了了一顿,选了白这个名字。

    “你以后就是白了!”章嫱开着的抱起白。

    白奶声声嗷呜了一声,喜的章嫱将脸埋在他身子上来回滚了一遍。

    章嫱在紫微宫多留了三日功夫,才回了流华山。

    她回去时便听闻姜炁被圣人罚了,要在后山思过峰自省一年。

    章嫱听后很是纳闷:“为什么要罚他呢?他做错了什么事?”

    和君:“据是因为带了翼虎这种凶猛的兽类出来,却没有好好教养,叫翼虎伤了人,因此被罚。”

    章嫱听后愣住了,翼虎明明是她的灵兽啊,为什么要罚姜炁?

    和君察觉她的不解,解释道:“你的年纪不懂事,他年纪这么大了,既然将这东西拿了出来,便有教养好的责任,如今出了事,自然是他的责任,与你有什么关系。”

    和君这话是很是气恼!

    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已经知晓,章嫱才多大一点年纪,她哪里晓得翼虎的厉害。姜炁自己没有将这玩意儿的厉害之处告诉她,出了事后,反倒是让她一个人去道歉,他躲了起来,这样的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她是如此想的,可章嫱却并非如此。

    入了夜后,她便带了一些吃的去了后山思过崖。

    流华山的后山其实原本是用来圈养灵宠的,并没有所谓的思过崖这么一个地方。圣人想着要罚徒儿,便随意画了一个地方取名思过崖,令姜炁在那里思过,但实际上就是一个寻常的山峰。

    章嫱入了后山,便将白放到霖上让他自己跑着玩,但是警告了他一句:“不许随意伤人,兽也不许!”

    白委屈的嗷呜了声,算是答应了她的要求。

    章嫱一路朝着姜炁所在的位置过去,走近后便见那人在一处山洞前以夜明珠照亮,烹茶看书。

    这似乎与她理解中的受罚有些不一样。

    不过,即便是待遇好了一些,也还是因为自己的错受罚,章嫱起身飞到了他身边。

    见着她过来,姜炁倒是也不奇怪,只是问:“不生气了?”

    章嫱被问的一愣,随后虎着脸:“还气着呢!”

    姜炁无奈的笑了声,掏出来一个杯子,给她倒了杯茶,“生气也不耽误喝茶,这是青千自己摘下来后炒好的茶,味道很不错。”

    章嫱随意接过喝了一口,味道的确甘冽清甜,干脆抢了茶壶过来自己到给自己喝。

    姜炁见着也没话,只是开始看手上的书。

    章嫱喝了满满一壶茶,只将肚子喝的撑得慌,而姜炁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她只能败下阵来,“对不起!”

    “好端赌,与我什么对不起?”姜炁问了句。

    “白是我的灵兽,他伤了人,却害的你被罚!”

    姜炁道:“此事你自然也有错,但更多错在我这里,是我没有将那翼虎,嗯,你给他取了个名字叫白?”又:“是我没将白的凶狠告知你,因此你并没有约束他,这是我的错,不是你的。”

    听他认错,章嫱的尾巴便有些翘起来,问:“那你当时为何凶我?”

    姜炁:“虽更多错在我身上,你却也并非没错,你的灵兽伤了人,你去道歉难道不该?”

    “可我都已经要道歉了,你还凶我!”回想起那日的情况,章嫱又有些想哭。

    姜炁努力回想那日情景,实在想不出自己何时凶她了,又想着女孩子的心思要比自己这个大男人要细一些,只能无奈的叹气,道:“我错了,不该凶你!”

    章嫱愈发得意,“那你向我道歉。”

    姜炁沉默了半晌,看她这幅模样似乎自己不道歉便要一直纠缠下去,只能道:“对不起,我不该凶你!”

    章嫱只觉得这几日来的憋闷,在这一句话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又变成了那个乐呵呵的模样,同姜炁:“你以后要记住了,不可以凶我知道了吗?如果我做错了事,你可以我,但不可以凶!”

    姜炁麻木的点着头,只想着让这件事快些过去。

    见他认错态度如此之好,章嫱心中欢喜,将带过来的吃食拿了出来,先填补些他没吃饭的肚子。

    姜炁早已辟谷,吃或不吃都没什么关系,但不忍拒绝她一番心意,又怕自己如果不吃,她要磨叨,便慢慢吃了。而章嫱见他将自己带来的东西吃的七七八八,只以为他在这里饿着了,临走时,还了句:“从明日开始,我一日三餐给你送饭啊!”

    姜炁:“……”

    原本是为了减少麻烦的,怎么似乎又寻了个更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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