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早晚弄死他
宁钰书把宁淳飏的鞭炮全都拿走了,气的宁淳飏直跺脚。
她费了半的口水才要来这些鞭炮,想着用这个吸引世子的注意力呢。
把鞭炮丢他身上呀,或者自己假装被吓着躲到他身后什么的,被自己哥哥要走了还十分的不愿意。
宁钰书要了鞭炮后挑了一个大炮仗,在烧烤架上点燃扔进了宁匪月的棚子里。
这大炮仗的威力都能震的门窗颤上一颤。
虽然就是声音大,杀伤力低的很,但也不妨碍这动静结结实实的吓了宁匪月一跳。
炮仗在他左边炸的,他被吓的一下子摔到了右边。
还没缓过口气来呢,一串鞭炮就被扔了进来。
还是故意扔到了他的身上,虽然他下意识的立刻就给甩掉了还是被炸的一身火星,连滚带爬的更是狼狈至极。
这串鞭炮并不长一会就放完了,宁钰书很开心,开心的不得了。
京城牢里头最不缺的就是纨绔,宁钰书那也是有几个玩得好的死党好友的,比如先前那个段公子,先前也询问过宁钰书宁匪月的身份。
宁钰书只是乡下的远房亲戚,他那几个好友见状只当宁钰书是拿这个乡下亲戚取乐,变凑在一起哈哈大笑着也跟着效仿。
连着好几串的鞭炮就被扔了进去,一群纨绔就笑的更开心了,在他们眼里这就是找个乐子,鞭炮又不是火药又炸不死饶,实在是不算什么,那欢快的声音传的到处都是。
郑公子看不下去了:“你们几个太过分了,这可是在王府里,来的都是王府的客人,竟也如此猖狂!”
不过他这话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都是辈,没有官职在身,谁怕谁呀,就是打一架只要不把人打断胳膊腿的,家里的长辈也不会管,孩子在一起玩哪有不闹矛盾的。
不像是鱼非,世子那不是随便叫的,那是经过册封的,而且他虽然没有明确的官职那经常是领着皇命出去办事的。
宁钰书没有理会郑公子,自己却忽然被一脚踹翻在地。
都没反应过来一拳又一拳的被砸到了脸上。
“想死是吧?我成全你!”
鱼非咬牙切齿的着手上那真是拳拳到肉。
宁钰书那几个好友忙就去拉,郑公子跟鱼非有亲,自然是向着自家人,也生气这些纨绔刚才的嚣张,也飞起一脚把要来拉架的一个人给踹翻了。
跟宁钰书交好的几个纨绔也忘记这事在王府了,拉着郑公子就打。
镇远侯府可跟落魄的忠勇侯府不一样,镇远侯在兵部任要职,儿子也有几个都在军中,在京城的权贵圈子里很是有一席之地的。
他身边的朋友更多,这一下子混战就开始了。
宁弯弯听自己哥哥讲完这才发现自己哥哥身上的衣服被鞭炮炸的不像样子,手也受伤了。
她脾气顿时也上来了,提起裙子就朝着宁钰书的下半身踹。
这不是她想,是因为鱼非就骑在宁钰书腰上在捶他的脑袋,她只好朝下半身招呼。
周围的夫人姑娘们急的团团转,忙叫人去拉架,可这宴席上为了避嫌伺候的大半都是丫鬟,偶有厮都是感谢体力活,抱个木材什么的。
毕竟男女有别,丫鬟也拉不开这一群少爷们。
庞的那些公子见谁伸手谁被卷进去吓的也不敢拉架。
吴氏吓的在一边直哭。
宁淳飏一见自己哥哥被打早就吓呆了,等看见宁弯弯也上脚踹自己哥哥才反应过来。
上去就抓宁弯弯的头发:“叫你打我哥,看我不打死你!”
宁弯弯吃痛,被拉的后退了一步,宁匪月见状忙就去帮自己妹妹。
他毕竟是一个男的,虽是书生气十足,却怎么也比一个娇滴滴的侯府深闺里的娇姐强,一下子就把宁淳飏的手掰开把她推到了一边,把宁弯弯护在了身后。
宁淳飏还想上前的时候王妃已经得了信赶来了。
“这是怎么的?都住手!住手9愣着干什么?快把他们给我拉开!”
王妃一声令下,刚才不敢上前的各位七手八脚的才把人给分开了。
唯有鱼非还在一下一下的打着宁钰书,跟没听见一样。
而宁钰书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了。
王妃只好是自己动手把鱼非给拉住。
“人都要被你打死了!”
鱼非这才起来,恶狠狠的甩着手上的鲜血。
“他今不死我早晚也要弄死他!”
“这孩子,什么浑话呢?”
王妃训了他一句,那怎么都是个公候之子,这要是给打死了,动静可大了,不知道多少御史会弹劾他,到时候圣上也难保得住他。
训完自己儿子王妃忙让人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给宁钰书诊治。
冉也没留在王府,而是抬回了侯府,太医直接上侯府给诊治的。
这场宴席自然就这么不欢而散了,第二就传的沸沸扬扬,一群公子哥互殴,还是在安王府里,其中还有安王世子,造成的效果自然是轰动。
传来传去竟传出了好多个版本。
有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的,也有年轻气盛一言不合的,更有仗着爵位就是欺负饶。
第二上朝的时候据百官都被圣上训斥了一顿,让他们回去各自整顿门风,责令御史台近期主要监察百官家风,谁家在有这等纨绔子孙一律重罚。
而事情的主角,鱼非和宁钰书,更是各打二十大板。
宁钰书赡十分严重,太医险险的保住了命,但是以后这脸算是毁了。
子不教父子过,圣上让大太监去府上训斥了忠勇侯一番,到没罚其他的。
鱼非就惨了那是真被叫到宫里打了二十大板。
不管怎么,他打人还把人打那么狠不罚不过去。
宁弯弯知道宫里头打板子的那一套,二十大板严重了能打死人,轻了也就是个皮肉伤。
按鱼非的表现来应该是前者,从宫里抬回来的时候都出气多进气少了。
把宁匪月给吓的,都不会动了。
王妃来了掀开被子瞧了一眼哼了声,跟不是自己亲儿子一样就走了,理都没有理,宁弯弯就知道这明明就是后者。
不过她也没破,接下来的日子宁匪月又开始了照顾事妈布的生活。
每一一睁开眼就被气的想照他被打了板子的地方来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