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法宗
季无命看她在门口呆立，便开口询问：“怎么了？”
月月微微一笑，“你好像很关心我，莫不是要加入魔教。”
季无命低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害羞的神色。单手接过递来的汤，细品几口，甚是美味。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昨要杀你的是谁？”
“关你什么事啊。”
“我想知道我的敌人是是谁！”季无命无比认真地。
月月看着他，“有时候不知道，比知道更好。”
季无命握紧拳头，“我知道我很弱。”眼泪不争气地流下，“也知道我没有成为强者的潜质，如果不是因为幸运，我也不可能见到你。”
“所以……所以……”
季无命用最轻柔的语气念出了新的咒语：“喜欢月月。”
右手从漆黑的左胸口拔出了一把墨绿色的刀！将它送到月月的面前。
“所以……可以相信我吗！”
月月眼眶微红，接受了他的馈赠，“当然可以，不过你流泪的样子真丑。”
“呦呵，我们的万年老枯树好像要发芽了哦。”窗边空气泛起波纹，一个身穿红黑相间汉服的俊美男子走出。
“自我介绍一下，梵若颠，月月的大表哥。”梵若颠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梵若颠从季无命口袋摸出杏仁，“打开看看。”
季无命看着他审视的目光，打开从杏仁里拿出了一颗“左毒”。
月月将包含“左毒”的珍珠抢到手，“是真的耶，快你是在哪里找到的珠矿，那里还有没有？”
“大概……没有了吧，我把基地的珍珠都搬走了。”
“你现在用多少存货？”大表哥仿佛变成了嗅到猎物的猛兽。
“三万颗。”
“三万颗！！”大表哥一个踉跄。“还……还行，一般般啦。”脸上强装镇定。
“季无命，我代表法宗正式邀请你称为我们的商院长老。”大表哥戏作得很足，一副你不同意就是你吃亏的样子。
“你死开！”月月一脚将他踹飞，半个身子穿过窗户，挂在了上边。
“命我们走。”
季无命带上手套和帽子，跟上月月。
街上。月月用手指压住枫叶符文，松手时皮肤弹出一个黑色的泡泡，泡泡落地变成一辆车黑色的跑车。
“上车！”
“去哪？”
“逃命呗。你肯定是把左毒卖给了普通群众，不然梵若颠不可能找到你。既然他都发现你了，比他强一亿倍的帝国公安部一定也发现了你！”
“我不会是犯了很重的罪吧？”季无命缩了缩脖子。
月月敲打着虚拟键盘，屏幕上是高速活动的代码，有点像甲骨文的特殊代码。“贩卖左毒一般是十年到二十年有期徒刑，但是！如果把左毒卖给没有后代公民，一律死刑！”
“那我会不会拖累你？”
月月摇摇头，“我做的案子都够我判基因消除刑了，你怎么拖累我。”（基因消除刑俗称株连九族）
开车从明带暗。
“到了。”
“这是哪里？”
月月用气将车清洗一遍收回枫叶符文。“这里是我们魔教青训基地。你不是要跟着我嘛，就凭你这点微弱的本领可不够。”
基地很暗，只有一条细细的过道，两旁是整齐并列的透明圆柱容器，依稀可以看到容器季里人类的阔轮。
“我不会也要像他们这样吧？”
“他们都是无法感应气的教徒，靠植入体内的机器来使用气和同化气。他们只能叫爬者，和我们这些行者是不同的。”
很快就到头了，月月将瞳孔对着镜头，瞳孔变幻了七次后，门打开了。
门后是一个简陋的祭坛，表面上是祭坛，实际上是一台仿造的属性检测仪。
月月盯着祭坛上刻的各属性的标准符文。风火山林，雷雨金玉等八个主流属性符文没有亮起。
月月轻叹一口气，心里暗暗可惜。祭坛继续运转，最终点亮的是尸和杀两个属性的符文。
“怎么了，一脸不高心样子。”季无命走下祭坛，轻拍月月的手臂。
“你现在的身体很糟糕！普通饶身体生机是远远超过死气的，而你的身体生机只占了六成。一个即将老死的人身上的生机也有七成！”
季无命笑笑，“这不是还没死嘛，苟且偷生这件事我可是要做一辈子的呀！”
离开基地的路上，月月详细介绍了他的气的属性。
尸属性。这种气更容易被患有重餐濒临死亡的人感应并同化。主要分布在生物群落和地下水潭。
杀属性。这种气更容易被充满杀意和愤怒的人感应并同化。主要分布在岩石和煤矿地区。
月月带季无命到附近的城市租了间房子，注册了网店。用的是大表哥的账号，表面上是卖奶粉，实际主要经营“左毒”，对象是有了后代的法师。
“你好！鹏鹏快递。”
季无命打开箱子，里面是定制的手套和脚套。一种用特殊材料造的仿造饶手的装备，季无命定制的是最好的，除了外形特别像，还配置了触觉功能。
带上手套后，季无命的手好像恢复原状，交界处完全看不出缝隙，只是上半部分的烧伤疤痕，显得有点不协调。
月月打开电脑，调出了法师这个职业的资料，交待了相关的交易细节，就回到她的房间，手指飞快敲击键盘，为了她自己也是为了季无命，她必须要在一个月内斩断帝国网络部门的追踪线索！
法师：气在使用或者离开人体后，与人建立的联系会极速衰弱。在第一代绝世才，械王龙离田发明了法器后，他的弟弟龙虾不服气，耗尽毕生精力，终于在临死之前创出了将气依附在空气的法门。死后，龙虾被封为法宗。法师，则是一类可以利用历代法师死后，散发到空气中的气，进行施法的行者。
季无命一边盘着石头，同化那微弱的气，一边等在网上来买“奶粉”的人。
“左毒”的珍贵，不在于它能卖400万的娱乐币，而在于他能卖200的气币。
在法师群里有很大的市场，法师为了能调动更大范围的气，必须强化自己的精神力，哪怕牺牲掉所有的创造力！
对于其他类型的行者来，能提升反应速度和大脑思考能力的“左毒”，同样也有不的诱惑。
订单很快就来了。
“哥哥～你就便宜一点嘛～人家只有100气币。”话的是甜到恶心的声音。
“可以加等价的东西。”季无命不为所动。
对面带面具的萝莉，将她的“宝贝”一件件摆到桌子上。
内衣？季无命摇头。
睡过的被子？摇头。
游戏机？摇头。
演唱会门票……
……
一只黑白相间的呆物！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