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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所谓的羡慕

    刘影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告诉张子爵;

    “其实她的比赛向来都只有我有时间去观看,她在法国的朋友向来热情,那几年,拉着我们拍了无数张照片,不知道为什么,她最后会选择这一张照片贴起来。”

    “我能照一张吗?”张子爵讯问刘影凌。

    刘影凌退后一步,为了避免挡住拍照的光线,他对张子爵;“可以的。”

    于是张子爵掏出手机,将这一张合照给留在了手机里,顺便还做了壁纸。

    至于刘思坷之后发现的他的锁屏密码是她姓氏的缩写L,其实是张子爵早就设的,在他知道她的名字的时候,就设置的。

    “思思房间里有一个有趣的地方。”刘影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走到一个柜子前面,打开了刘思坷的柜子。

    “我们的时候,思思房间里就有了这一个衣帽间,可是当时的工匠是把思思当成大人来设计的衣柜,所以格局都定得很高。”

    “思思个子很,有时候拿不到上面的衣服,所以我们又请了另外的工匠来设计一个比较低一点的衣帽间。”

    “可是思思却,她很喜欢原来那个,她不想换,所以我们就保留了,只是为了她方便拿衣服,就在衣帽间的外面再加了一个柜子。”

    “为了美观,新加的柜子盖住了衣帽间的入口,只有通过柜子才可以到衣帽间。”

    随着刘影凌这句话的话音刚落,他就拉开一个在衣柜里的门,回头对张子爵;“这里就是了,这是时候我和思思的秘密基地。”

    “因为在这个房间面前加了一个大柜子,容量和空间都足够放衣服,原本的衣帽间就没什么用了,所以里面就被改造成了书房,有不少她喜欢的东西收藏在里面。”

    张子爵跟着刘影凌进去了这个秘密基地。

    刘影凌在张子爵进门的时候拉了他一把,因为这里很窄,而且有一个比较高的阶梯,不熟悉的人很容易摔倒。

    “但是也只是我们时候,我会经常来,长大了之后,思思出国,我的学业和工作都很忙,还要同时兼顾,就没怎么来过了。”

    完,刘影凌和张子爵已经踩在了衣帽间的木质地板地面上了,刘影凌环顾四周感叹了一句;“没想到这里和时候不一样了,风格变了,和以前差别很大。”

    虽然柜子外面看起来很狭隘,可是一进去,就豁然开朗了。

    如刘影凌所,这个衣帽间里,被放了很多的东西,有好几把提琴,还有好多玩具和布娃娃,这些应该是刘思坷时候玩的,她都收起来,放在了玻璃橱窗里。

    不仅如此,这里面的装修风格也有所不同,如果外面是温馨公主风的话,那么里面就是和他房间相似的工业风。

    这里有好几个大书架,有一个书架上放满了推理,有一个书架上面放满了同一个漫画家的漫画,还有一个上面放满了唱片。

    张子爵看到唱片的名字时笑了,难怪之前刘思坷很喜欢他电脑里的歌单,因为他们喜欢的歌手有好多个其实是相同的。

    这里还有一个大沙发,是刘思坷过的——可以当床,又可以当沙发的那种,这种沙发在他们家里也有一个,放在他房间里,刘思坷和他同居之后询问了他的意见之后买的。

    看来她是真的很喜欢这种沙发。

    看到这个沙发,张子爵触景深情,因为刘思坷经常和他一起在他们家里的那个沙发上拥抱,接吻,亲热。

    她曾经躺在沙发上,脑袋枕着他的腿,一边看剧一边玩他的手。

    这种习惯在后来,也带给了他,让他也经常喜欢玩她的手,张子爵记得,很软很软。

    记忆很清楚,当初的感觉也很深刻,以至于现在,一想起来,就让张子爵握了握手,因为他一想起,就感觉她仿佛还握着他的手.

    刘影凌又一次发声把张子爵给从回忆里唤醒,目光移向桌上的一个有着英文logo的大盒子,这个大个子虚虚盖着。

    刘影凌打开了这个精致的彩色纸盒的盖子;“这是什么?”

    !

    张子爵一个个搜索了完了这个盒子里的一瓶瓶药的名字,了解了它们每一瓶的用途之后。

    他和刘影凌都严肃地皱着眉头,紧绷着脸一起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这些,都是治疗抑郁症的药。

    而且某些药告诉了他们,刘思坷的病情已经达到了重度抑郁的状态。

    这些药很多瓶盖子都没盖好,盒子里也洒了一些药片。

    刘思坷是一个很严谨的人,她一般不会出现有这种慌乱的情况出现。

    这种情况,就意味着这是她逃婚的时候准备的,而且这么慌乱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她只有那么一点的时间来吃药。

    为什么她连在自己家吃药也会这么慌忙呢?

    只有一个理由,她不想被人发现她在吃这个药。

    不,张子爵看到了一个备用装的药片盒子,又推翻了前面的这一个推论。

    她可能是装好这些药,好准备逃跑。

    那么还是有和原来差不多的一个问题,为什么她连在自己家装药也会这么慌忙呢?

    理由大概只有一个——她被监视了。

    张子爵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心里一阵阵地发疼,他很心疼自己的姑娘,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她才会得这么严重的病呢?

    而且她一直都伪装得那么地好,连她的亲生哥哥刘影凌那么亲密的人都不知道她的这个病。

    她在他眼里,经常都是一个欢快的人,他和王知辋打听刘思坷的消息时,王知辋提到过;“我和刘思坷从一起长大,连我这个男人都因为存钱买的史迪仔被偷了而抹过眼泪,刘思坷就没樱

    ——以前她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滚到最下面的那一个楼梯上了诶,然后她的手和腿就摔破皮了,流了很多很多的血,可是她都没有哭过,就凭这一点,我才这么任劳任怨地当了她弟那么多年。”

    不止王知辋一个人这么过。

    江启晨过;“刘思坷是一个生就没有泪腺的人。”

    欧阳逸仑提起过;“的时候真的很羡慕刘思坷,她每都没有烦恼,蹦蹦跳跳的,长大之后,还是很羡慕她,因为她好像就一直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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