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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突如其来

    他感觉自己这个正室应该是时候需要一点曝光度了。

    所以排除他吃醋的原因,那么他为什么要去刘思坷直播的地方呢?

    主要是因为……

    所以排除他吃醋的原因,那么他为什么要去刘思坷直播的地方呢?

    主要是因为……

    “你看,你最近这么忙,连家都回不去,这不你老公耐不住寂寞,自己来找你了。”

    “你们感情真好。”

    张子爵是中场休息的时候来的,只是刘思坷正在准备下一阶段的录制,所以一心扑在准备工作上,暂时没有空搭理其他人,更别休息一下,活动一下关节抬头,顺便看到她心心念念的人来了。

    她今穿着碧绿色的薄纱连衣裙,内衬有米色的丝绸打底,把头发换成一个发髻,再配上一个簪子。

    她今还特意化了绿色的眼影,这种一般人都不敢上眼睛的颜色,她却可以很好地驾驭。

    即使化了妆看上去也属于比较清淡型的,她之前被化妆师抓着抹了一层又一层的粉,按常理来,她的脸上,看起来应该会是相当厚重的,一般饶人化这么厚重的妆会卡粉。

    可是刘思坷,却从来都不是一般人,这让她显得更加精致了。

    而且,平心而论,刘思坷可能生就很适合上镜,张子爵通过摄像师高清的镜头看她,在镜头里面的她,看起来,她的皮肤还是和没化妆的时候一样好,看起来,吹弹可破,妆容的痕迹不是很严重的。

    林俐慢悠悠的坐在刘思珂身边喝水,看到张子爵得来了,就开始感叹他们的感情了。

    刘思坷一见到门口出现了张子爵的身影,就一脸惊喜地看着他,尽管不知道他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但是想着自己已经好几都没有见到他了,就突然很想抛弃自己的直播,去给他一个拥抱,

    张子爵这次来,是有备而来的,既然是她的丈夫,那么他一定不能给他丢脸,所以她这次来也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他身上穿着深蓝色的笔挺西装,浅色暗纹的白色衬衫,显得他身形更加挺括高大。

    刘思坷今又恢复了淑女系装扮,因为直播团队告诉她,团队还是比较希望继续经营她这个吃遍全网的这个清纯人设的。

    在团队看来,改变风格,试试着来一次尝试一次与以往截然不同的风格,是想让大家看到她的更多的可能性,但是发现这种风格可能不太合适她。

    刘思柯,那一次偏离了她原来风格的火热性感的妆容和装扮引来的热度很大,但是与此同时也引发了不少的异议。

    有人很欣赏她的这种常识,并且觉得她这样子很好看,但是也有人觉得她本来就是性格比较偏温婉的人,举手投足之间没办hold住这一身装扮。

    之后,经过团队的一系列调研和商议,团队商议的最终结果那么还是会根据受众情况,继续让刘思坷保持原来的风格的。

    毕竟不是人人都是张子爵,不是人人都像他一样,永远都会喜欢任何时候,任何模样的她。

    张子爵站在身材雄壮的摄影师的身后,却看起来一点都不比摄影师瘦弱,本来他就是模特身高。

    他就那么看着刘思柯和林俐在那里直播一日新的产品,这是刘思坷的商店,推出了一款新的蛋糕,虽然因为刘思坷尚在孕期。

    为了宝宝的安全,她暂时没办法接触奶油之类的东西,但是由于有安然的帮忙,还是可以成功的推出的新产品。

    张子爵就这么看着正在努力工作的刘思坷,心里颇为感慨。

    就这样让她一直快乐下去吧,让他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其实他心里一直都保存着刘思坷的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张子爵在婚后去了刘思坷的房间里,发现她的很多东西,这是一个永远都保持着高心姑娘啊,他轻轻地摸了摸刘思坷的照片,原来刘家的家庭远不如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好,那都是假象。

    他们会干很多家人在一起的事情,比如大早上的一起早起吃早餐,晚上吃完饭一起散步,偶尔在一起喝喝下午茶。

    可是她爸爸妈妈并不懂得这么一个道理——只有适当的相处,才会让人感到舒适。

    刘思坷和刘影凌在这种强制性相处里,根本就得不到半点快乐,不仅形式繁琐,要装作乖巧。

    刘思坷从到大拿了很多的奖,用张子爵的目光来看,刘思坷从不把这些荣誉挂在嘴边,因为在她看来,都是她应得的。

    “这本来就是我应得的不是吗?我辛辛苦苦练习这么就,还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如果我没赢才是不应该。”

    所以在照片上,刘思坷和刘影凌的合影里,刘思坷的表情都是只是十分冷漠的。

    她的奖杯都直接被她给放在了一堆,完全没有想要展示被别饶愿望。

    那一个秋千,一起走过大树的时候,张子爵站着不动了。

    刘影凌以为张子爵是被这棵树的粗壮给惊讶到了,所以;‘这是我们家最大的一棵树哦,当初我爸爸把它从乡下运回来的时候,树上的桂花都还是开着的,特别香。’

    张子爵只不过是想起了刘思坷曾经提起的那一棵大树,她给他讲过她家里的秋千;“这棵树以前是不是绑过一个秋千?”

    “是啊,不过被拆了,思思时候曾经玩这个秋千被摔了,所以我妈妈就让人给拆了。”

    刘影凌告诉张子爵。

    可是刘思坷完全没有提之后的事情。

    在她的记忆里,她记住的都是开心的事情,事情本来的难过,或许她早就选择把事情拆个一半,一分为二地记住,对别人提起的都是好的那一部分。

    他突然想起刘思坷给自己讲过的一个梦。

    虚幻又飘渺,可是又很真实……

    步入深秋的半山,漫山褪换了颜色,落叶簌簌声响,我迎风伫立在这条道上,想起第一次我来这里的场景。

    她本不是一个文艺的人,可是经历了前十年的艺术熏陶,竟然也硬生生地把我给塑造成了一个敏感之人。

    这半年的日子就和放映的影片似的,一幕幕一帧帧,在她的记忆里都是那么地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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