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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太辣眼睛了

    聂云坐上了马车,思绪已经飘回到了聂狂刀那里。

    聂破军带着水冰儿先走一步,肯定会比他先到达,等他回到的时候,聂破军应该也已经被虐待完了。

    他不在那里,应该能给聂破军保留不少面子,聂破军应该也不会产生多大的怨气。

    托尼这时凑了上来,打断了聂云的思路。

    “我聂云,那个水冰儿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以前怎么没听你有个姐姐?”

    聂云苦笑道:“以前在森林里猎杀魂兽的时候认识的。”

    雪鹰的表情有些疑惑,他迟疑了片刻,询问道:“表弟这个聂前辈该不会也是你们聂家的长辈吧?”

    之前聂破军假装过聂云的爷爷,这个聂云曾经和他过。

    后来不久聂云就遇到了聂狂刀,找到了自己的身世。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两个封号斗罗的前辈都是姓聂。

    雪鹰这时候才将这两个前辈与聂云联系在一起。

    聂云哭笑不得道:“你猜的没错,其实聂破军就是我爷爷,我也是在遇到我曾爷爷的时候才确定了这件事。”

    托尼拍了拍聂云的肩膀,挑了挑眉道:“可以呀聂云,近水楼台先得月,那水冰儿那么漂亮,你什么时候把她拿下来?”

    唐三也点头道:“云哥,那个姐姐确实不错。”

    嘶~

    唐三刚完便感觉到了腰间再次一痛,舞已经在那里旋转了七百二十度。

    聂云无语地看着这群家伙,“她好像已经婚配了。”

    托尼耸着肩膀撞了聂云一下,坏笑道:“那正好,没听过别人家的花更香么?”

    “九姐姐你看,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舞在一旁一脸嫌弃地道。

    托尼用力抿着自己的嘴巴,狠狠地瞪了一眼舞,不敢再话了。

    这舞太可恶了,总是拆他的台,时不时就给他来一次致命暴击。

    聂云笑得有些开心,托尼似乎比他更加招舞的记恨,自从舞认识托尼后,就把对他的记恨转移到了托尼身上。

    现在舞已经很少针对他了,反而开始整打击托尼,似乎还乐此不疲。

    他拍了拍托尼肩膀,以示安慰,一切尽在不言郑

    ……

    此时聂破军拉着水冰儿,行进的速度很快,一步跨出便是几米的距离。

    “爷爷,曾爷爷目前在哪个地方?”水冰儿问道。

    聂破军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哈哈大笑道:“你曾爷爷刚才已经把定位发给我了,离我们并不算远,很快你便可以见到他本尊了。”

    “那曾爷爷真的很厉害吗?”

    “那是当然。”聂破军似乎对自己的老爹聂狂刀有着盲目的自信。

    “他老人家数十年前便已经是斗罗大陆最巅峰的封号斗罗,曾经与昊宗的唐晨打得难舍难分,只不过那一战没有多少人知道而已。”

    “那唐晨后来被誉为最强陆地斗罗,由此便可以知道你曾爷爷当年是多么强大,这么多年过去,他老人家一定更加厉害了,我都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了。”

    两人前进的速度很快,才十几分钟便已经到了雪苍的那个府邸。

    此时府邸中只有聂狂刀一人以及一些下人,雪苍等人全部去了皇宫还没有回到。

    聂破军二话不,直接带着水冰儿跳墙而入,直奔聂狂刀的房间。

    他们两人直接到了聂狂刀的门前停了下来。

    “父亲大人,我来了。”聂破军激动地喊道,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好多年没有见到老父亲了,父亲现在一定非常苍老了吧,不定留在这世上的日子也不多了。

    想到这里聂破军就有些伤感起来。

    一旁的水冰儿感受到了聂破军的伤感气息,也安静下来没有话,她不经意间撇了聂破军一眼,发现后者的眼眶中竟然有泪花闪烁。

    “聂爷爷真是一位至情至性之人。”水冰儿心中暗道。

    “进来吧。”聂狂刀平淡的声音从房间中传出。

    聂破军更加激动,身体竟然都有些颤抖起来,他走上前去,颤颤巍巍地推开了门。

    “父亲大……”

    聂破军一句话还没有完,当推开门看到聂狂刀的刹那,他身体一个踉跄,直接软倒了下去。

    “爷爷你怎么了?”水冰儿惊呼一声,跑上前来,想要扶起聂破军,但聂破军却像一滩烂泥一样怎么也扶不起来。

    此时聂破军看着前方那端坐在椅子上的魁梧身影,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不过已经不是激动的颤抖,而是变成了恐惧的颤抖。

    此时聂狂刀手中拿着一条红色的棍子,这棍子有两指粗细,细看的话能发现这根棍子是由两条藤条缠绕在一起,像一条麻花。

    聂破军眼中露出惊恐之色,这条棍子是他童年的噩梦,不,应该是他这一生的噩梦。

    他活了这么多年,被这条棍子打了无数次,就在他父亲聂狂刀闭关前不久,都还用这条棍子打过他一次。

    他对这条棍子的恐惧已经深入灵魂,除非他妈在这里,不然这条棍子无解了。

    但现在山高皇帝远,他要去哪里找妈妈?

    “父亲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聂破军颤抖着喊道。

    此时他已经将对老父亲的关怀和思念抛到了九霄云外,父亲要打他,那还关心个屁。

    还是保住自己的屁股要紧。

    聂狂刀面无表情,拿着棍子一下一下地在自己的手心敲打着。

    “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聂破军低着头,绞尽脑汁地想了起来,但他拼命想了老半也想不出为什么父亲一见面就要对他执行家法。

    “不知道。”他摇了摇头。

    聂狂刀招了招手,笑道:“没关系,你过来,打完了再告诉你。”

    “父亲大人不要吧,还有辈在这里。”聂破军惨叫道。

    聂狂刀双眼一瞪,喝道:“要我第二遍?”

    聂破军不敢再话了,站起来双手抓着自己的衣角,就像一个孩子,恐惧地朝着那棍子挪动脚步。

    此时水冰儿站在门口,已经惊呆了,瞪着大眼睛,嘴巴微微张开,十分可爱。

    哪!这两个老祖宗到底在演哪一出?

    怎么一见面就要执行家法?

    聂破军此时像个受了委屈的孩一样,准备默默承受着鞭挞,那高大伟岸的形象在水冰儿的心中轰然崩塌。

    她心中对这个曾爷爷有过无数想象,那应该是一个顶立地威严无比的老人。

    现在看来确实是无比威严。

    曾爷爷聂狂刀看上去比爷爷聂破军竟然还要年轻上一些。

    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老人,拿着一条木棍,要打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屁股。

    这画面腑…

    好像有点辣。

    水冰儿双手紧紧捂着眼睛,已经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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