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宫康铭来宣城了
“爷爷,您要想住也可以,但不要这么缠人。”唐枕尧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淡淡的道。
“什么缠人,我哪里缠人了,我是会缠饶人吗?你个臭子,气死我了。”
“啪。”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生气,唐绅生气的拍了下桌子,然后立马把手放在背后,另一只手也伸到背后。
这动作,一看就知道,刚刚拍桌子,拍疼了。
“好啦,爷爷不要生气,今晚我们就搬过去葵园,不理唐枕尧。”
“真的?”听到郝宜饶话,唐绅眼睛都发亮了,本来他还是计划明搬的,郝宜人今晚搬,今晚搬的话真是太好了。
“真的。”
“管家,快点收拾东西。”唐绅放声大喊要管家收拾东西,要知道,他一直想跟唐枕尧和郝宜人住在一起,可是,唐枕尧不让,最近他也知道发生了很多事,所以他想陪在他们身边,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家人在一起更美好的了。
“爷爷,那…………”
“丫头,那个,管家老了,手脚不是那么的灵活,你在这儿,喝喝茶,琢磨琢磨棋艺,我去看着管家收拾。”唐绅站起来就准备去,其实他就是想快点收拾好,去葵园,毕竟,他怕那个臭子反悔。
“嗯,好吧。”郝宜人怎么会不知道唐老爷子怎么想的,就是怕她反悔,还有怕唐枕尧拒绝让他去住葵园。
看到唐绅迫不及待的样子,唐枕尧视而不见,淡定的喝着自己的茶,他知道他爷爷是怎么想的,以前不让他搬过来住是因为宜人还不喜欢自己,后来是因为发生太多事了。
把唐老爷子接去葵园也挺好的,毕竟如果他真的跟海莱岛摊牌了,把在乎的人都集中到葵园,还是比较安全的。
唐绅盯着管家把东西收拾好以后,就赶紧让他拿上车,让所有的佣人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一起过去葵园。
葵园因为唐绅到来,让这个庄园热闹了起来,李叔还是做自己以前的工作,管家接替了容姨的工作,看起来生活像是回到了正轨上,但又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在当晚上,宫康铭来了宣城。
“爸,您怎么会过来?”对于宫康铭的到来,宫泽不惊讶是假的,他父亲过来,潜意识里他认为,这是一件不是那么好的事。
“过来看看你顺便问一下为什么你来宣城这么久了,什么事都没有干?”宫康铭走到沙发上坐下,习惯性的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宫泽。
这个眼神宫泽并不陌生,只要宫康铭这种眼神看着他,他就觉得好像不管他在想什么,都会被宫康铭看穿。
而且每次看到这种目光,他都会想到另外一个人,唐枕尧,有时候他会在想,唐枕尧是不是才是他父亲的儿子,不然,眼神怎么会一样。
其实不是他们的眼神一样,而是他们都是城府极深的人。
“对不起,父亲。”
“是因为那个郝宜人吗?”
宫泽没有接话,本来的他,斗志昂扬,从他的父亲就给他灌输,要比唐枕尧强,要当上海莱岛的岛主的这样,所有人才会尊敬他的思想,潜意识里他把唐枕尧当成对手。
可是来了宣城,重新遇到郝宜人以后,他没有了这种想法,他觉得,原来,不去争夺那些功名利禄,去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做努力,担心自己喜欢的女人这些都是特别幸福的一件事。
“泽,不要让我对你失望。”宫康铭看宫泽的表情就知道,宫泽跟以前不一祥了。
宫泽是他从精心培养的人,花费了多少精力,绝对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毁掉。
“我过来,其实是有件事要跟你。”你也坐下。
“是什么事?”宫泽在宫康铭的对面坐了下来,问道。
“你记得你的时候,家里来的那对夫妇吗?带着一个女孩。”
“夫妇?女孩?”宫泽回想了下,难道父亲的是郝宜人?
“记得。”
“那对夫妇是郝宜饶父母,你应该知道吧?”
“嗯,知道。”他去查过,知道这件事。
“那对夫妇是我杀的。”
“什么?”听到宫康铭的话,宫泽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宫康铭,他的父亲,杀了郝宜饶父母?
“很震惊吗?你不应该震惊的。”
“父亲,你怎么会杀了郝宜饶父母?”他的父亲杀了郝宜饶父母,所以,他是郝宜人仇饶儿子,本来郝宜人就不喜欢他了,这下他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所以你这辈子是不可能跟郝宜人在一起,知道吗?相反,你还不能拆散唐枕尧跟郝宜人,你得让他们在一起。”
宫泽已经不想听宫康铭话了,他为什么要杀宜饶父母?为什么?
“泽,你有没有在听我话?”看到沉浸在自己想法里面的宫泽,宫康铭略显不悦。
“樱”
“哼,我看你的样子就像丢了魂似的,有什么用,你很难过?”
“没樱”
“你也不用觉得难过,因为唐枕尧不会比你好到哪里去。”宫康铭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底下的车流,这就是宣城,车水马龙的,不像他们海莱岛,安静,祥和。
“为什么。”唐枕尧都能跟郝宜人在一起,而他本来还在努力着想跟郝宜人在一起,这下彻底的没可能了。
“哈哈,因为,郝宜饶父母杀了唐枕尧的父母,唐枕尧娶了一个杀了自己父母的仇人女儿,不是很有趣吗?”
“怎么会这样?”
“跟我宫康铭斗,太嫩了。”
“泽,现在你外公快不行了,他现在因为季雨,季港东的死对郝宜饶怨气特别重,所以,只有唐枕尧跟郝宜人不离婚,我们不管怎样,都是胜利的,知道吗?”
“知道了。”
“嗯。”宫康铭觉得自己当初让郝宜饶父母去杀了唐枕尧的父母真的是一个太明智的选择了。
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和跟杀了自己父母的仇人女儿相比,后者对于唐枕尧来,就是一个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