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大敌当前
就在秦昊思索着修复八卦盘的仙道之纹的时候,整个聚圣城的楼宇之中,却也是有着一道消息在悄无声息之中传播着,而且这传播的速度更是让人一些咂舌。
青云仙宗金丹境弟子秦昊,灭杀暗月城二十一位阴阳境真仙修士。
最开始,这一道消息传入众人耳中,大多数真仙修士都只是当作一个笑话而已,直到,在一些修士发掘到有暗月城的其他阴阳境真仙修士面色深沉,尤其是他们彼此之间的传讯玉佩没有丝毫的反应之后,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御河师兄,这传言也近乎太不可思议了吧?”
“虽然暗月城的那些阴阳境真仙修士相比我们青云仙宗而言,实在是没有办法比较,但若真是如此,那秦昊也太过恐怖了一些吧?”
“莫伊师弟所言极是,而且难怪那子之前面对御河师兄都是这般肆无忌惮,甚至完全都不曾将我等放在眼郑”
话间,那青云仙宗的阴神境真仙弟子已经转过头来,他的眸光缓缓落在那脸色还有几分煞白的男子。
“御河师兄,我大概已经知晓了情况,就是我等也没有想到,那子竟然有着独面二十一位阴阳境真仙修士的实力,若非是如此,我等何故吃此大亏!?”
聚圣城中,秦昊所在的这一处楼宇外,差不多有着上百位阴阳境真仙修士聚集在此处。
并没有一人腰间挂着青云仙宗的传讯玉坠,甚至近乎每一位真仙修士的服饰都不曾得到统一,可就是这样的队伍,竟然在隐约中,有着一种同仇敌忾的气态。
为首的一位双神境真仙修士神色凝重,仅仅一个金丹上品的地仙修士,竟然能够在楼宇一层中将暗月城的二十一位阴阳境真仙修士强势震杀?
之前云轼等人围堵坑杀青云仙宗的弟子之事,他也是知晓,但何曾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谁又能想到,仅仅青云仙宗的一位金丹境弟子,就做到这般地步?
愠怒,震骇,不解,困惑,萦绕在众饶心头,而在这个时候,那位双神境的真仙修士已经举起手掌。
“传言终究只是传言而已,你们可曾见到真的有金丹境地仙修士能够以一敌二十一位阴阳境真仙修士,但如今想来,云轼他们,应该是真的陨落在这楼宇之中了。但有一点能够确定,这其中所有的疑点必然与青云仙宗那名为秦昊的弟子脱不了干系,究竟是出自一人之手还是青云仙宗之手,那就不得而知了!”这位双神境真仙修士,缓缓开口:“不过,只要捉住那名为秦昊的弟子,一切自当时显而易见。”
“传讯给在聚圣城中的所有大罗城真仙修士,双神境以下的真仙修士,立刻放下手中机缘,速来见我!”
伴随这位双神境真仙修士言语落下,聚圣城中众多楼宇内,一道道身影驭虹而来,纷纷聚集到云轼等人陨落的这座楼宇前。
根本就没有多久的时间,便是有着不少青云仙宗的弟子发现这一异样,不知多少大罗城的真仙修士仿佛是着了魔一般,竟然选择聚集在一座楼宇前。
“怎么可能?那秦昊竟然真的轰杀了暗月城二十一位阴阳境真仙修士,这太假了吧?”
“怎么不可能!?我可是从我朋友那里打探到一点消息,那秦昊可是一拳直接将御河师兄重创了!”
“上一次的青云盛典中,我也是碰巧见过那秦昊的身姿,虽是有些异于常人,但这般事迹也太骇人听闻了些!”
整个聚圣城中早已经沸腾一片,不仅是众多大罗城真仙修士惊愕,便是青云仙宗内的阴阳境真仙弟子同样是如此。
青云仙宗内,御河与另外一位阳神境真仙修士聚集在一处。
“师兄,那传言难道是真的?那秦昊真的凭着金丹境上品的修为,仅仅一拳便将你重创?”这阳神境真仙弟子脸上满是难以置信,金丹境上品的修为便能够一拳将御河重创,那岂不是,晋入阴阳境之后,能够直接面对大罗境金仙修士了?
这可是近乎一个大境界的差距……
御河脸色仍旧带着几分煞白,他满脸阴沉,道:“御海,师兄何曾骗过你?我有一种直觉,这秦昊绝对不只是金丹境上品这么简单,极有一种可能,他压制了修为,甚至他的真实修为很有可能已经是双神境的真仙存在!”
“他隐藏修为参加青云盛典,绝对是对宗门有所图谋,这子城府极深,出手更是毒辣刁钻,绝非良善之辈,师弟还是万分心吧……”
“至于其他,也曾有大罗城的真仙修士询问过我,我都以不知晓此间之事搪塞过去!”
御河身上的伤势也在这段时间中恢复的差不多,他回想着之前与秦昊相逢,秦昊自信那一句‘阴阳境于我而言,无异于蝼蚁’之言。
难怪乎,秦昊在见到他时,还有着那般绝对的自信!
一人屠杀暗月城二十一位阴阳境真仙修士,如此实力,大罗境之下,还有谁敢胡乱招惹。
御海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沉声道:“受教了!便如师兄所言,若是遇到暗月城的那位大罗境城主,我自当会为青云仙宗的弟子撇清关系。”
那楼宇二层中,秦昊身形藏匿在大阵中,赫然间,他眼眸大开,有金光在其中闪烁。
只见秦昊腰间的青云玉坠的微光闪烁连连,有玖月的讯息自其中缓缓响起。
“秦昊啊秦昊,你的本事还真是不,如今可是有着不下百位大罗城的阴阳境真仙想要围猎你!”
讯息刚落,秦昊已经缓缓站起身来,在他的眼眸之中,就好巧不巧的有着二十多位阴阳境真仙修士察觉到这隐蔽在二层脚落中的大阵。
“不下百位阴阳境真仙修士围杀我?”
秦昊身躯悄然一震,下一刻,周身精元血气暴动,赫然震碎这座隐蔽之震,一道白袍之姿冲而起,向着楼宇三层的入口而去。
“就是那身披白袍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