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被忽略的卢植
刘德:“子曰,吾日三省吾身!”
卢植:“没错,吾日三省吾身,一只能发动一次,发动之后,脑子里会出现三个自己的思维进行思考计算等等!”
见到弟子们还在思考,卢植继续道:“本来我只是的文人,最多是有练内气的文人。我用这个赋写出了不少着作,从而被评为大儒,当然,我这个赋也是我被认定为大儒的一个原因。
不然,你们以为我为什么在三十岁就有个大儒名头呢!除了那些出世便无敌的家伙,谁能在三十岁左右成为大儒的!
后来皇甫规老将军过来找我,在他的解释下,我才明白我的精神赋的真正用处,那就是指挥大军。
他认为我是最有希望成为第二个淮阴侯或者卫大将军,然后我就开始学习兵法,三十余岁才开始学兵法,到现在,我只能指挥二十五条指挥线!”
林坤:“那老师你刚才?”
卢植:“三省吾身,发动之后,脑子里会出现三个自己的思维进行思考计算,放在指挥上,就是三个我同时开指挥,三个我同时在计算,每个我二十五条指挥线,而且是完全接缝,那么加起来,你我能指挥多少呢!”
闻言,林坤直接炸毛了,就连正在赶往中军的刘兴,在查阅完卢植的精神赋以及解释后也是炸毛了。
七十五条指挥线,即使是以后干掉黄巾达到顶峰的皇甫嵩也指挥不了这么多吧,这还是卢植现在的情况,如果卢植日后能够提升到四十条指挥线,使用精神赋后,直接提升到一百二十条指挥线,估计可以跟韩信扳手腕了。
难怪在黄巾起义的,满朝文武都认可卢植,特别是皇甫嵩朱擕他们这些正统的兵家大佬都没有反对,而且卢植去的可是最危险的冀州张角那里,带的兵力也就三河骑士和八关的汉军共三四万人,其中只有三河骑士是精锐。
因为北军五校被皇甫嵩带走了,还有一部常备军被朱擕带走,轮到卢植时,只能东拼西凑两万多军了。
而卢植要面对的是以张角为首的冀州黄巾,虽然精锐程度还是比不过汉军精锐,但依然是黄巾之中装备最好,训练最有数,甚至纪律也很不错,战斗力最强的。
至于有没有形成精锐赋,但有张角这个精神支柱在,即使没有形成精锐赋,也绝对不弱。
在张角的一声令下,绝对敢用命为张角挡住单赋甚至双赋的精锐,更何况还有数千黄巾力士,而兵力也是达到十多万,皇甫嵩朱擕都不敢试其锋芒。
只有卢植敢带着这些临时拼凑的军队去抗衡张角,不是他不知道张角冀州黄巾的战力,而是汉室只有他有可能拉住张角,拉灼巾的绝对主力,给皇甫嵩朱擕他们争取时间,不然,让张角兵冀州进迫洛阳,大汉就要完了。
面对张角的巨大优势,只有用大军团协调作战来抵御,很显然,连皇甫嵩都不从为自己的四十多条指挥练可以压制张角和冀州黄巾,只能寄希望于卢植。
而卢植也的确给力,带着弱势的兵力,硬是打得张角没有脾气只能归缩在广宗城里,如果不是在正面战场实在打不过卢植,相信张角绝对不会缩在城里的。
但问题又来了,占了人和,兵力又数倍于卢植,都是汉人,基础素质不差,又有黄巾力士,又有张角这个精神支持,战力不知道提升多少。
但还是打不过卢植,从这里也可以看得出,那个时候的卢植到底有多强大,估计即使全盛时期的皇甫嵩对上那个时候的卢植,也是要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卢植绝对是三国中最被忽略的大溃
可惜黄巾之后,无论是刘宏还是之后的董卓袁绍都不敢再让卢植领兵,因为卢植的正面作战太强了,也太无敌了。
毕竟即使使用各种谋略,最终靠的还是正面作战,即是是偷袭,依然要作战,但只要是战斗,直接开上上百条指挥线,谁都打不过卢植,最终卢植到死都没有再领兵出征了。
刘兴看完卢植的精神赋,在感叹这个世界果然是作弊者的下的同时,加紧进军,卢植连精神赋都爆出来了,必定是战到最关键的时候,必须尽快投入战斗。
他却不知道,卢植爆精神赋,完全是被他和公孙瓒迫的,这两个家伙,一练出双赋的长弓手,一个练出双赋的白马义纵,这让作为他们的老师,但却练不出双赋的卢植觉得自己这波丢若大了。
如果再被这两个家伙救下中军,自己颜面何存啊,赶紧横推擅石槐,即使没有击溃鲜卑中军,只要形势彻底倒向自己,哪怕这两个混蛋赶来,也只是锦上添花。
所以卢植解释完,再次发狠,指挥着幽州骑左冲右突,打得慕容固军团几乎崩溃,拓拔雄也被刀盾兵打得不断退,而宇文铠更惨,被长枪兵打得没了大半,只剩不到两千人在普通游骑的帮助下苦苦坚持,而不甘失败的檀石槐也在苦苦坚持。
却不想,就在他们苦苦坚持,期望侧翼尽快解决对手来援的时候,刘兴已经带着长弓手和中垒营来到两里外,并列阵了。
两军交错,对于其他弓箭手军团来,都是失去了一半作用,但对于长弓手来,这并没什么,他们可以清晰地分辩出敌我,然后精准地狙杀敌人。
当然,由于要花时间分辩,射速自然不可能太快。
所以刘兴也只是下令每人十箭,要求看准再射,并没有限定时间,但依然只花了十秒种,就将一万五千支箭矢射出,又因为看准再射,效率更是高上许多,一万五千支箭非常精准地射杀了近万鲜卑游骑。
中军的汉军就这么近距离观摩了一次长弓手精准的狙杀,混战中的敌人一个一个地被射杀,而自己却没有受到伤害。
当他们回过神来,一大片敌人已经倒下了,自己前方已经没有几个敌人了。
恐惧不由地在士卒心里升起,就连卢植也张大了口,一幅惊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