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店都化成灰了
之前吹捧黄毛的另一名男子见势不对,再配合黄毛与张鹏两饶表情,他大概可以联想到眼前是怎样的情况。
身为黄毛的狗腿子,他还身兼保镖司机狗腿等数职,在此刻他同样表现出了自己身在岗位以身作则的最基本素质。
冲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大卡簧,果断地朝着张鹏便扎了过去,嘴里骂骂咧咧地道:“哪来的跳梁丑,敢对我们李少动手!”
见大卡簧袭来,张鹏丝毫不慌,整个人微微侧身躲过,左前右后抓住了狗腿子攻来的右臂。
左手一拧先下了他手里的大卡簧后,再右手向上一提,把狗腿子凌空提了起来,一个过肩摔砸在包厢正中的茶几上。只听哐的一声巨响!
这种反震玻璃造的茶几倒是未见半点裂痕,而狗腿子却已经跟没骨头一般,半个身子在地上半个身子停留在茶几上,瘫软成了一摊,完全昏死过去。
那包厢内的两名姑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刺耳尖叫,但因为ktv中本就音响声巨大,十分嘈杂,并没有引起其他饶注意。
而易达漫步走上前,先指了指那两位姑娘,后指了指包厢内放消防装置的角落。语气平淡地道:“抱头,蹲过去。”
两名姑娘看着面无表情的易达,也知道现在不是作妖的时候,于是依言抱头蹲在那角落里,一声不吭。
见手持利刃的狗腿子,尚且没有能够挡住张鹏一个回合。本就胆怯不已的黄毛,心里头更是害怕不已。面临真正的危机时,他心中的骄傲梦想与倔强也被击得粉碎,如何能够躲过一劫,成为了他唯一思考的问题。
“哥,我觉得咱之间也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不然咱谈谈?”
黄毛略带讨好还有几分乞求地朝着张鹏道,那模样就差给张鹏跪下了。
而张鹏呵呵一笑后,拿起了摆放在桌上还没来得及喝的勇闯涯,右手猛然一抡,啤酒瓶以彗星撞地球的速度与黄毛的灵盖发生了一次剧烈的碰撞。
只听“嘭”的一声,啤酒瓶应声碎裂。啤酒淋了黄毛一头,而碎玻璃渣子则是溅的四处都是。
还没等黄毛反应过来,张鹏又一次抓起啤酒瓶,目标仍是黄毛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接连半打勇闯涯,就这么如同播种希望一般,一个接一个的在黄毛的脑袋上绽放出了不一样的花朵。
早在第三个啤酒瓶碎裂之时,黄毛就已经疼晕过去,完全失去了知觉了。
角落里的两个姑娘,瑟瑟发抖她们只不过赚着一晚上两百的台费,却不想引火烧身遭上这么一场无妄之灾。
“我叫张鹏, 告诉李富贵,要他洗干净脖子等我。”
还好,那两名不知来历的神秘男子并没有朝她们两个姑娘出手,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离开了包厢。
在门口再次遇见之前那名朝自己表示过厌恶的服务员,易达就好像之前身后长了眼睛,悄悄地附耳在她身边声了一句:“我和那黄毛不是朋友,看人别太武断。”
完以后与张鹏两人并肩走出了金玉。
那服务员目光呆滞,显然没想到自己会在不经意间,就得罪陵里的客人。
就在她还没回过神来时,便看见001包厢内那两名姑娘,一边发出略带哭腔的尖叫声,一边迈着大长腿朝着前台跑了过来。嘴里还大声喊着:“杀人啦!001包厢里杀人啦!”
“咱还回去吗?”
易达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从兜里掏出十块钱一包的云烟,发给了张鹏一根再自己点上。
“回去,咱吃叶哥的饭,做了什么事儿至少得亲口告诉叶哥。”
张鹏毫不犹豫地回道。
于是两人不慌不忙地就站在金玉ktv马路对面,打了个纯电动出租车,返回到了与曾锐一同居住的出租屋内。
曾锐酒量还算可以,在g企工作这属于年轻人冒头的必备技能之一。花了四五年的时间也算是练出来了,寻常上桌一斤打底,两斤才接近极限。
但今也不知是最近这段时间一直绷紧的弦终于放松了还是如何,竟然再喝了不过五六瓶啤酒便醉倒在了桌上。
好在曾锐几人也算是这烧烤摊的熟客了,老板也知道曾锐住在哪。现在生意好也没姑上管他,心里想着等自己收摊的时候,再把他送回家得了。
下了出租车的两人回到出租屋内,并没有发现曾锐的踪迹。便顺着路线下楼,直奔烧烤摊而去了,果然在摊位上看见了已经进入梦乡的曾锐。
易达掏钱买完单,两人刚准备搀扶着曾锐回屋的时候,便看见三台面包车停在了自己出租屋的楼下。一名纹龙画虎的彪形大汉带队,第一个冲进了曾锐租住的门洞子。
两人脚步一停,张鹏更是拳头一紧。
两人前脚才刚刚回来,这帮人后脚就已经找上门来了,效率不可谓不高。
张鹏看向易达,易达十分果断地回了个:“走!”
两人趁冲上楼去的那一帮子人没注意,转身离去。打车在城北郊区,找了一处不需要通行证的黑旅舍住了下来。
曾锐的手机响了一整晚,而曾锐却难得好睡眠,整晚未醒。
一夜过后,神清气爽地曾锐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周围陌生的环境后,泛起一阵阵头疼。他只记得自己昨夜一个人在烧烤摊上自饮自斟,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故事他就不清楚了。
再看看旁边沙发上睡的易达和张鹏,曾锐稍稍放宽心了一些,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起。
见来电人上写着罗挚旗的名字,曾锐有些疑惑地接通羚话。
“喂,大清早的啥事啊?”
“你赶快到我公司来!”
罗挚旗言语简洁甚至有些急促地道。
“不是!”曾锐完全不明白罗挚旗为什么这么,于是追问道:“我大清早的店不开门,跑你那干鸡毛去呐?”
“你还开店?你店儿昨晚都踏马化成灰了你知不知道?”
这一句来自灵魂的拷问,可彻底把曾锐给问懵逼了。他当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觉醒来,咋就连赖以生存的面馆儿都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