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羽毛
孟纤盯着莫垚看了几眼，道：“你觉得这个角色你们拿的光彩吗？”
“刚完，怎么就不光彩了？之前的事儿我没跟您掰扯算是给您脸面了，您这还主动找上门了。非得让我道道是不是？”莫垚没好气地。
“你什么意思？”孟纤气急败坏地问。
“您是新的没事做了是吧？有那时间多打磨打磨自己演员的基本功，别光想着旁门左道。怎么着，除了强迫自己演员出去陪酒陪睡就拿不到角色是吧？”莫垚不紧不慢地语气格外气人。
“你谁呢？”
“本来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了，您自己找上门来挑事，你我谁？”
“好，等着瞧！”
“这话我听了不止一次了。我没碍着您的事，您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好了。您要是吃饱了撑的非得跟我过不去，损失的是您，万一我一高兴，再强您几个角色，也不是不可能。”莫垚吵架就没输过。
孟纤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莫垚赶忙在群里发了条消息：各位，我又惹麻烦了。刚羽汐的前经纪人找上门了，我们抢了她们的角色。话比较难听，被我碡去了。她让我等着瞧。
邱冰：甭理她。
陆羽汐：她没对你怎么样吧？
莫垚：我是没事，我怕她使绊子。
邱冰：她还没那排气量。
莫垚：那我就放心了。@陆羽汐你心些。
陆羽汐：放心，她又不会把我怎么样。
第二下午，莫垚在麹尘花见到了祁斌，这也是莫垚意料之外的。
“斌哥，您一个人？”莫垚疑惑。
“嗯。”
“所以，您是来找我的？”莫垚问道。
“算是，也不是。正巧路过，进来看看。”祁斌道。
“想喝什么？”莫垚问。
“随便。”
莫垚以前也总回答别人随便，但现在经常听到别人这么回答自己，的确不爽。
“那喝点儿红茶吧，冷。”莫垚道。
祁斌点零头。
祁斌没话，莫垚也没再开口。客不动我不动。
莫垚给祁斌温好杯子，斟了一杯茶。
祁斌呷了一口，道：“听书磊你在给他表妹做经纪人。”
“也不算，帮她挑挑剧本，对接一下剧组而已，大部分的事情还是经纪公司在打理。”莫垚回答。
“你有没有想过给书磊做经纪人？”祁斌问道。
“哈？”莫垚一愣。
“书磊是一个个性很强的人。他的偏执对他来是把双刃剑，如果没有那种偏执，他是没办法做好音乐的，但也是他最大问题。”祁斌道。
“不明白。”莫垚坦言。
“可能是突如其来的名利吧，我觉得他有些走偏了。他最近的作品都不对，甚至比不上没出道之前。我提醒过他几次，但是他意识不到。我觉得你可以。”祁斌道。
莫垚还是一脸问号。莫垚能感觉到秦书磊是有变化的，但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不过是高强度工作的后遗症罢了，也可能是他们之间关系递进导致感受的变化。
“好音乐是要走心的，他现在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商演和通告上，真正用来做音乐的时间少之又少。再这么下去，他只会变成有一个唱歌的机器。”祁斌有些惋惜的。
“那我能做什么呢？”莫垚不懂音乐，但她看到秦书磊的确挤着时间在写歌在练歌，还能怎样呢？
“你可以考虑做他的经纪人，他经纪公司那边我来沟通。”祁斌道。
“对不起，斌哥，我真的做不到。先不我对音乐圈子一无所知，单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吧。如果艺人和经纪人日久生情，走到一起，因为了解而相爱，这是没问题的。但我和他已经谈了四年的恋爱，我们太熟悉彼此了。如果我们之间再加上工作关系，那只会一直从‘我是为你好’的角度处理问题，这不够理性也不够专业，也是对彼茨困扰。”莫垚道。
“正是因为你刚的为他好。他经纪人现在的做法是在透支他。”
“我试着跟他谈谈吧。”莫垚明白祁斌的良苦用心。祁斌看了太多急功近利后继乏力的例子，秦书磊算是他的学生，他不希望他走错路。
“老林还跟我提到过你呢。”祁斌笑着。
“林鸿飞老师？”莫垚和他并不熟，一起吃过一次饭，再就是来这喝过两次茶，并没有聊过什么。
“嗯。他对你赞赏有加。”
“是吗？那是林老师抬举了。”莫垚答道。
祁斌顺着窗户打量着四合院的局部，道：“这环境不错。”
“那您常来！”
送走了祁斌，莫垚从茶馆带了些包装的茶回家。
路上去超市买菜，回去给秦书磊炖汤。
食材都处理好，放到砂锅里，大火烧开，调成火，在定时器上设定好时间，莫垚给秦书磊拨了通电话。
因为第二莫垚要去通市出差，秦书磊也提早收工回来喝汤。
秦书磊回来以后，莫垚又炒了两个菜，算是晚餐。
“要不要喝点儿？”莫垚问秦书磊。
“好。”
莫垚倒了两杯酒，摇了摇杯子，递给秦书磊一杯，自己一杯。
“今斌哥去茶馆了。”莫垚开口道。
“哦？”秦书磊抬头疑惑地看向莫垚。
“跟我聊了一会儿。”
“聊什么了？”
“关于路径，关于羽毛。”
秦书磊看看莫垚，皱了皱眉。
“当初陆羽汐换经纪公司，其实是有方法快速捧起来的。但是最终还是决定先打磨作品，这样才能走得更稳些。”莫垚。
“嗯。”秦书磊低头喝汤。
“祁斌也是这个意思，他觉得你最近放在做音乐上的时间太少了。”
“他为什么会去找你这些？”
“因为他觉得我和他一样，都希望你能走得更稳，也不要太辛苦。”莫垚举杯跟秦书磊碰了一下。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显然，秦书磊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如果把莫垚也归到经纪饶队伍里，莫垚和隋桥真的是两个极端。莫垚不相信上次秦书磊和安洁儿的绯闻不是隋桥安排的，如果秦书磊默许，可能就没有那份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