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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推推我的预收文《让我们一起走近科学》《每天都穿成818里的白莲花》,希望大家喜欢收藏一下,感恩么么哒!
《让我们一起走近科学》
沈珂是一家电视台的主持人,主持一档专为破除迷信开设的节目:《走近科学》。
《走近科学》脑洞奇大,每一集开头都是阴测测的氛围,沈珂一张小白脸藏在蓝幽幽的屏幕光下,鬼气森森。
白衣女郎为何深夜湖边恸哭?
老旧废宅为何频频传出缥缈歌声?
高速路上的幽灵鬼车究竟从何而来——
当然是因为光的折射和大自然的风声、上一任屋主搬走的时候忘记带走录音机结果卡带了、长时间疲劳驾驶导致司机幻视啦!
提心吊胆的观众:“……”我信了你的邪!
白天沈珂穿着西装领带正经科普,夜里沈珂穿着天师袍吭哧捉鬼——
宛若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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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每天都穿成818里的白莲花》
时岑:“每一段精彩纷呈的818都应该有一个对外霸气侧漏对受温柔深情的主角攻。”
——点头。
时岑:“每一段跌宕起伏的818都应该有一个善良隐忍,落落大气的主角受。”
——点头。
时岑:“每一段狗血淋漓的818都应该有一个举世独立,楚楚可怜的白莲花。”
——?
时岑:“主角攻负责深情多金,主角受负责脉脉温情,而白莲花则负责嘤嘤嘤”。
——……?
时岑:“让主角攻天凉王破,让主角受假面掉落,让自己善良柔弱。”
——???
时岑:“以上,就是我对自己任务生涯的规划。有问题吗?”
做白莲花,我们是专业的。
从专栏点进去就可以看见啦,还可以收藏作者哒!
二十五
他们两人似是对这里有些了解, 手中提着的那盏灵灯灵气盎然,逼得那些噬魂雾不敢轻易近身。
“萧师兄,你看!”那个稍矮一点的青年看见眼前的参天巨木,眼神一亮, 要不是他们手里的那盏八宝灯照射出来的光芒只堪堪将他们两个护在里面,恐怕他都已经忍不住冲过去,摸上几把了。
萧玉迟最是看不得他这么跳脱的样子,当下里就皱起了眉头, 轻喝一声:“说了多少遍了,稳重些!”
徐尽然抬起手抓了抓脸, 鼓着腮帮子缩了回去。
精致的八宝灯在黑雾中轻轻晃动着, 萧玉迟二人的身影出现在叶上秋的眼中。
他们站在大衍木的底下, 离叶上秋和商余辞也不过十数丈的距离。
萧玉迟显然很是警惕, 他放出神识里里外外地扫了一遍,剑光般凛冽的神识落在叶上秋的身上, 又被商余辞和匿息丹加起来的双重作用给挡了回去。
他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才慢慢地收回神识, 提着那盏八宝灯往上看。
“这就是……”
这就是师叔所说的魂木吗?它真的可以修复大师兄破损的神魂吗?
那大师兄受损的丹田……是否也有希望?
“萧师兄?萧师兄!”徐尽然在旁边有些担心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
萧玉迟稳了稳心神:“无事。”
徐尽然有些担心地在他身上看了一眼,小声道:“师兄你要是有事,千万别瞒着我……”
说着他又忍不住叹气:“自从大师兄因为那次除妖之战受伤之后, 那些逢高踩低的心思就开始活络了, 还有谁将你我放在眼里?也只有师尊和师叔还记挂着我们……”
“这次若不是昌平师叔告诉我们这泽水秘境里有这株魂木, 又给了我们宝器进来……”
“你既知大师兄如今无法护住你我, 就更该稳重自持一些,莫要给人留下把柄才是。”萧玉迟沉声说道,目光严肃地看着徐尽然,“若这次……谁还能继续护着你?”
徐尽然声音噎在了嗓子眼里,只能愣愣地从萧玉迟手中接过那盏八宝灯,看着他的师兄取出了一块绢布,隔着布料和真元摸上了树干。
然而他虽然足够警惕,但到底还是对大衍木了解太少了。
他的手刚触碰到大衍木的枝干,一股微弱的吸力就从树干上传来,他想要抽回手,却发现那股吸力越来越强,隐隐有要将他的真元神魂一起吸去的趋势。
“师兄?!”徐尽然很快就发觉了萧玉迟的异样,他提着那盏八宝灯闪身过来,却又被萧玉迟的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不要碰它!”
徐尽然只是缺少历练,却不是真的蠢笨,当下里也看出了些什么:“师兄,是这株魂木有问题?”
他想起他们前来这泽水小秘境之前,昌平师叔对他们的殷殷嘱咐——
一定要亲手从这株魂木上取到它的树心。
登时浑身发寒。
“是云剑宗的弟子。”商余辞眉梢微动,轻声笑道,“看来是有人想用他们来做这株……大衍木的养料啊。”
叶上秋的目光落在萧玉迟的身上,沉默不语。
萧玉迟到底只是个元婴修为,在宗门之中虽也算出色,但放到大衍木面前,却是个只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就可以吸得一干二净的小东西。他的脸色越发地苍白,抵在大衍木树干上的手掌微微颤抖着,输出的真元越发稀薄。
只待他的最后一缕真元被吸走,等着他的,就是神魂一并湮灭的结局。
到底……还是觉得不甘。
萧玉迟闭了闭眼,感觉到自己体内最后一丝真元被强行抽走,一时之间竟是有些茫然。
“师兄……”
“师兄!”徐尽然的声音从耳边由远及近地传来,萧玉迟猛地睁开了双眼,眼底映入了徐尽然满是惊慌的面容。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徐尽然的那一瞬间,萧玉迟心底居然涌现出一抹微不可察的遗憾来——只不过这一丝遗憾极其微小,还没等他自己察觉,就已经覆灭在了更多的情绪之中。
他的手已经从树干上脱离了下来,本来充盈柔韧的手掌如今充满了皲裂的痕迹,干巴巴的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萧玉迟甩了甩手,目光在触及地上随意放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