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6 云雨(h)
Chapter6 云雨(h)
有些人看上去一派情场老手的模样,实际上在床事方面是只纸老虎。
调得一手好情,疼得一眼金豆。
骂的就是她血隐阁主安绒。
安蕊如果知道她强上良家少男反被插哭,估计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九岁开始便给了她性启蒙,数年亲身教导的御男十八式床上的一百种技巧男人皆是裙下犬仿佛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虽然在很多年前,御男无数的前任阁主,也曾在心爱之人的身下含泪承欢,颤抖低吟。
因为忘却了负心人,所以她的教导里刻意避开了这段往事。
也因此,她只告诉安绒男人是泄欲工具,可以让她愉悦爽快,却不曾告诉她:
少女初经人事,会疼。
所以憋屈至极的现任阁主只能自己消化这超出知识范围以外的突发状况。
然而安绒不愧是安绒。
当年刺杀失败被捅了九刀都不皱一下眉头,现在怎么可能因为被这狗男人插疼了而叫怂呢?
她只趴在厉青澜身上调整了下心态,便一鼓作气迎男而上,将弄痛她的罪魁祸首给整个儿纳进了自己身体里。
并未做什么前戏,所以小穴中蜜液不多,亏得池水作了润滑,让她没被这一通生插硬干给操出血来。只不过她确实太紧了,加上厉青澜这狗逼明明看上去弱不禁风,却不知为何在这方面天赋异禀,阴茎又粗又长,所以刚进去那一下插得她头晕眼花,差点背过气去。
冲破了那层阻碍后,倒是没有那么疼痛了,只不过底下那东西将她撑得满满的,没过多久便有酸胀感在小穴里蔓延开来。
宣示完主权后,安绒也没去在意厉青澜脸上是个什么表情,两手掐着他的双肩,低头去看下身交合处。
他俩皆毛发稀疏,透过平静无波的池水,她能清晰看到两瓣软肉被操得翻起来,穴口附近被撑得几乎透明,红豆似的阴蒂路出半边,挺立着,看上去有些肿。
安绒毫无自觉地咽了口口水,竟然有点看入神了。
直到身下的男人仰起头,灼热的鼻息扑在她眉心,呼气吐气又沉又急。
安绒抬首便和他鼻尖相抵,一眼望进他褐色的瞳子里。
不似一开始清澈见底的琥珀色泽,此刻像暗流深渊,欲望如同泥沙,在眸底翻滚搅动。
但是她看出来他仍有一丝理智尚存。
她不介意把这根绷紧的弦给拉断。
把他拉进欲望的泥沼,她再乐意不过,甚至做梦都在想,把这抹月光染得更黑些,最好连皎白的外壳都是墨色的,揉进怀里,和她共坠永夜。
她凑近去,含住他的薄唇。
舒服吗。
说实话,不舒服。
虽然少女的蜜穴又紧又热,穴壁的软肉把他粗硬的性器整个包裹起来,像小嘴似的吮吸着他顶端的龟头,确实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抑制不住喘息。
但是她为什么卡着这个姿势不动?
厉青澜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手被绑着,他没办法掐住她纤细如柳的腰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猛干,干得池水飞溅,一边将巨物在她紧穴中捣弄碾磨,一边捏住她两团白乳上挺立的樱桃听她哭喊浪叫
等等。
他在想什么?
他疯了吗???
厉青澜对于自己忽如其来的邪恶想法感觉到极度震惊,可是越是逼迫自己不要去想,少女在他身下面色潮红着呻吟的画面便越发清晰。
厉青澜确信自己是疯了。
毒入骨髓,无药可医。
安绒这边正含着他嘴唇细细舔舐,忽然就发现了他神色躲闪,一幅不专心的模样。
当即便怒上头顶,手下使了狠劲,直接把雪地里的红梅给掐紫了。
厉青澜疼得闷哼了声,抬眼瞪她,没好气道:你干什么!
安绒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你方才想什么呢?
我想你能不能厉青澜嗓子说到一半便消音了,火色漫过雪肤浮在面上,原本被媚药催得情潮翻涌的脸上更是红得快滴血。
能不能什么?安绒眉头一挑,目路迷惑。
能不能从我身上滚下去!
厉青澜喉头一滚,言不由衷说道。
僵持了没多久。
安绒冷笑:好啊。
?
厉青澜闻言微怔,心头不知为何略过一丝悔意,可是还没来得及理明白,便又被灭顶的快意给冲垮了。
安绒掌心撑在他小腹上,略微把下身抬起来。
这一动不偏不倚地弄断了厉青澜脑子里的那根弦。
在小穴里卡了许久的性器终于感受到了在湿热的穴壁中摩擦的快感,软嫩的穴肉在缓缓抽离的过程中不动声色地挤压着他的根茎,爽得他齿根一软,发出难以抑制的粗喘。
呃嗯
安绒动作一止。
厉青澜呼吸一滞。
来不及辩解,便瞧见少女唇角微弯,路出狐狸般狡黠的笑意。
原来如此。
口是心非的男人,差点被他骗过去。
话音刚落,那抽离到一半的巨物啵地一声又被吞了进去。
安绒终于动起来。
她噙着那抹志得意满的笑,垂眸睨着身下落网的猎物。
腰肢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
硬根随着她的起落狠狠摩擦穴壁,酸涩胀痛的感觉在捣入和抽离中渐渐漫溢出来,她还没完全把握好力道,吞纳的动作又急又猛,撞得自己有些眼晕。
她无意识地,低低呻吟起来。
厉青澜勉强抬头看她。
入目的躯体曼妙似妖,白嫩的腿根被撞得有些泛红,再往上是柳腰摇曳,一双雪乳缀着樱桃两颗,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在眼前晃动,毫不遮掩地引诱着他。
这时厉青澜要是还能再忍,他就不是男人。
重重喘了声,他引颈叼住其中一颗诱人的果实。
舌尖试探一番,琥珀眸子满足地微眯起来。
好甜。
乳珠被纳入口中,安绒舒爽地颤了下。
她腾出一只手捧住厉青澜的后脑,五指插入他缎子似的青丝之中,把他按向自己。
怎么,厉青澜,你不是嫌我淫荡吗?安绒喘着嘲讽他,荡妇的奶子好吃吗?
厉青澜回应她的是齿关一紧。
毫不意外地听见她倒抽冷气,拔了嗓子吼他:你属狗的?!
他不吱声,还十分恶劣地抬胯往上一顶。
啊!唔
只有自己动和双方配合的舒适度完全是两个档次,安绒爽得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内壁也不自觉地收拢。
厉青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这一缩,穴中软肉便疯狂挤压他的阴茎。
他头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