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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杀死人半副尸体,头已经掉了。
男人向薛芃走过来,伸手要抓她,薛芃转头就跑。
男人直在后面追,薛芃没命跑,怕极了,路冲到人家,被保护起来。
可男人又把人家都杀了。
天晚上,薛芃在尖叫声醒来。
薛奕也被薛芃尖叫声惊醒,床钻进她被窝,安她许久,陪着她起睡。
到了第二天,薛芃又做了同样梦。
除了前面剧致,后面又延续了段,概就是她又跑到个地方,男人穷追不舍,又杀了几个人……
如此往复,等到差不多个月时候,薛芃母亲张芸桦终于坐不住了,把薛芃带去医院检查。
张芸桦起初还以为是阵子学习压力导致,又或者是几年前经过个车祸现场,孩子吓坏了,也不知道怎么就又想起这茬儿,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把带进梦里。
直到检查来,证实是轻微脑震荡。
医生开了药,薛芃吃了阵子,算不再做噩梦。
可是等脑震荡了以后,她却离不开些药了,只要停,噩梦就又会回来。
根据医学和心理学上解释,这是因为心里压力或是潜意识心理投导致结果,医生也没有更办法,只得给张芸桦开了些维生素,替换掉之前药,让她继续给薛芃吃。
薛芃吃了维生素,竟也没有继续做噩梦,反而还非常相信只要继续吃药,就能睡觉。
等到薛芃升上,这用维生素哄骗小孩子谎言才被戳破,薛芃也不需要再依赖药物。
事实上,薛芃后来还会梦到焦尸,也会惊醒,可她不会再像小时候样尖叫,也不会怕黑,更不会相信这世界上有冤魂索命或是鬼怪存在。
无论是心还是梦魇,似乎都已经被她克服了。
倒是有,可能是姐妹连心吧,若是薛芃前天晚上做了噩梦,翌日见着薛奕,定会被她看端倪。
薛芃还记得,她们最后次谈论这个话题,还是她十六岁年月二十六号。
寒假,星期。
*
天薛芃起床,张芸桦已经上班去了,薛奕也要赶着去学校上补习课,姐妹俩就坐在餐桌前,就着早餐闲聊了几句。
薛奕问:“又做梦了?”
薛芃头。
薛奕又问:“晚上要起睡么?”
上初以后,两姐妹就各自有了自己房间,房间里开始建立属于自己小秘密,她们会串门,会在对方房间里待很久,却不会去窥探彼此隐私。
有时候,她们也会睡在同个被窝里,聊天到深夜。
但说起做噩梦这茬儿,薛芃般都会摇头,说:“我还是要自己克服,再说我也不怕个梦,要来就来。”
薛奕微微笑了。
她眸偏浅,不似薛芃漆黑深邃,倒像是对透亮琥珀,而且她待人向温和,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形状,怎么看怎么亲切。
不仅如此,薛奕还是品学兼优学生会主席,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都很喜欢她。
薛芃望着姐姐笑容,心里尤其踏实。
这时候薛芃自然不会想到,就从这天开始,她黑夜将会再添了个噩梦。
*
薛奕已经升上,等到寒假结束,就是生最紧张几个月。
但以薛奕成绩,保送不是问题,就连专业都选了,要读法律。
早饭后,薛奕去学校上补习课。
周六课时只有半天,到午,同学们就陆续回家,薛奕还要处理学生会事,通常会留到午多再走。
因为晚上没睡,薛芃神不济,原本是想午补个觉,谁知拐进厨房倒水时,却发现薛奕忘记带饭盒了。
饭盒里装得满满当当米饭炒菜,都是薛奕喜欢吃。
薛芃将饭盒放进微波炉里了,就装进饭盒袋,门骑上车就往学校走。
从薛家到学校,骑车最多十分钟,午不堵车,红灯也没赶上几个,薛芃速度很快,十分钟就到了。
学校里停车棚,只余十来辆自行车,松松散散,有两辆还倒了。
薛芃停车,拿着饭盒往教学楼方向走,途要穿过操场。
操场上有几个男生在打篮球,其个个子很,投篮姿势很娴熟,个步上篮,漂亮得分。
薛芃走急,刚越过几个男生,就听到后面水泥地上“咚”声,颗篮球从其个男生手里脱落,落在地上又弹起来,朝着薛芃背影就去了。
就是么寸,薛芃后脑勺被球敲了,她跟着惯性往前了头,很快就捂着后脑回过身,诧异盯着几人。
前面步上篮个子男生,几个箭步追上来,也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