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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8

    干活的背影。

    没想到,沉默的人叛逆起来还挺让人意外的。

    陆家。

    上面两老的都不敢说话,他们下面这些人看菜下饭,酸话也得自己咽回去。

    两老的是心虚啊,但心虚这玩意顶不住多久,三天一过,从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孙荷花一张嘴巴开始呛了。

    大儿媳钱月梅就是她的杆子,指哪儿打哪儿。

    一桌子吃饭,除了两小的和老二,其它人都快吃出心肌梗塞来了。

    钱月梅憋了两天终于憋不住了,酸话不要钱似地往外冒,“二弟,你这天天不干活,饭吃得比我们干活的人吃的都多。”

    陆志城头都没抬,使着筷子慢条斯理地在碗里挑,“以前我干活干得多都吃不饱,好不容易又脑子清楚了,现在得一块补补。”

    他还嫌弃饭难吃呢。

    钱月梅一噎,气得脸色铁青。

    “二弟,你这说的什么话?”陆老大没忍住。

    孙荷花嘴巴一张就暗讽,“活不干,屁事比谁都多。”

    陆志城啪地放下筷子,看向孙荷花,微笑道,“以前我活干多了,怎么不说我饭吃得少呢。”

    孙荷花气得手都是抖的,瞧瞧,瞧瞧这是什么话啊。

    陆红兵展现当家威严,“行了,别说了。”

    他阴沉的目光看向老二,“你是有点过分了。”

    陆志城目光直直地对上他的,不以为惧,甚至眸子戏谑。

    他打怪的水平一上来,压根没人对得上他的。何况收拾好那间糟糕的房间,他也压了一堆火。

    直到陆红兵目光一闪,继续沉着脸收回目光。

    陆志城心中讽刺。

    想对付他?他一个能在陆家各种妖魔鬼怪堆里活下来还能活得好的人,是个简单的吗?

    养身处优多年,陆志城多久没怼过人了。

    他很自私的,除了会被他甘愿护在羽翼下的人,谁过来就一木仓打一个,直接用语言暴力,他还不屑用什么阴谋诡计。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孙荷花他们除了生气,那是一点办法没有。

    “没法过了,这日子没法过了,他说的是人话吗啊……”孙荷花溅起口水。

    威严被冒犯,那感觉不是一般的差 。

    “行了,别吵吵了。”陆红兵只会呵斥这一句。

    老二是个勤奋干活的,但平时不怎么说话,那性子是怎么样还真说不清楚。

    不说话时,以为他是个老实的,而现在,实在个屁 。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

    第6章 介绍对象

    “你们家老二又没来干活,还没缓过来呢?”说话的妇女拔高了声音,周遭的人好奇看过来。

    陆老二这事,够他们八卦一阵,保持事件新鲜感的行为就是:不断挖掘事件新进展。

    孙荷花那嘴巴,那不吃亏又爱占便宜的性子,得罪多少人了。不少人等着看笑话呢。

    钱月梅一见她看好戏的样子,锄头往地上一杵,双手撑着腰,“管你啥事,一张嘴吧啦吧啦的。”

    “嘿!你敢骂我?”妇女叫赵家红,没啥爱好,就嘴巴多。

    村里来往常讲究一个辈分,赵家红年纪比别人大,辈分却小了一茬,不怪钱月梅当场敢不给她脸色。

    眼看着两女人撂了家伙,就要近身较量一下了,年纪大的妇女赶紧上前。

    “你们俩说就说,动什么手,吴队长就在前面那垅地,小心记了过错,别怪我们不提醒你!”

    钱月梅瞅了远处一眼,队长正在拿着本子划划呢,她脖子一哽没话说了,要是因为这事记错,回去她得被孙荷花骂死。

    她嘴里不饶人,“赵家红,你等着。”

    “等着就等着,谁怕谁啊?”赵家红作势撸起袖子。

    怕她俩干起来,刘家婶子特意跟她们换了位置,隔了个十米远,凑合不到一起总不能吵了吧?

    地里一垅番薯,一垅花生,一垅黄豆,一垅玉米……从远处看去,高低不平,但都绿油油的,让人心里看着就舒坦。

    种过花生的地块,说不定去年种的是豆苗,他们当地农民积累的经验,地里每年得换着种,不然种下去结不了果实,根系直接腐烂了。

    谁也没怀疑经验的真实性。豆苗的毛刺挠人是真的,豆荚的尾巴尖尖的,走两步被刺一下。

    钱月梅直接弯腰钻进去拔草,做习惯了是一点感觉没有,她抬起头看见远处的人,毫不客气地嘲笑起来。

    “葛春妮,你这像干活的样吗?这地里的是草不是花,就你这一伸一缩,得弄到啥时候,别天黑了你连根草都没拔起来。”

    说着,她还弯腰给她示范了一下,刷刷两下,眼睛里的讽刺冒天。

    陆志城她惹不了,葛春妮她可就敢惹。

    葛春妮手臂和腿上都刺痒痒的,尤其是脖子上,又痒又痛,她心里正难受呢,又听到了别人嘲笑的声音。

    抬眼看见钱月梅脸上丝毫不掩饰的笑容,又见其它人看过来,心里涌起强烈的难堪。

    下乡这两年,面子还是这么薄。

    其它人见状,可不是吗?别人来半个小时都快干四分之一了,她还站在开头那呢。

    钱月梅心里打着坏主意,“你要是干不了,不然就让老二来帮你吧。”

    原身和葛春妮从相处到处对象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可是帮了她不少活,葛春妮前一年靠家里接济着,地里偷偷懒,接着又有原身的帮忙,还真没吃过什么苦,一脚踏进地里,意志被削弱得差不多了。

    比嗓子?比不了,比讲理?钱月梅心里就没这个字。

    葛春妮难堪红着张脸,喏喏了半响一个字没憋出来,反而眼泪快下来了。

    瞧着就是恶妇在欺负小姑娘。

    钱月梅见她这种受了大委屈的模样就憋气,嘴上更不饶人了。

    “我难道说了啥假话让你不开心了不成?我说的不都是真话吗?你这还委屈了?”

    葛春妮心里恨着,眼睛红了,“钱姐,我已经很努力了。”

    钱月梅见她哭了,心里不知道多爽快,瞧,你欺负我,我就欺负你对象,你能把我怎么样?

    “怎么叫我说你了,这不是大家眼睛看到的事吗?”她继续找茬。

    葛春妮眼睛更红了,眼泪说冒出来就冒出来了。

    孙卫娟看不下去拉了钱月梅一下,“月梅,别吵了。”

    见钱月梅不开心看过来,以为她在帮葛春妮讲话,她立马压低了声音,“我听我家狗蛋说,你们家老二和人葛春妮不处对象了。”

    钱月梅不悦的表情立马变了,心里咯噔一下,余光还瞥了远处的葛春妮一眼,“真的假的?”

    “我骗你不成?”孙月娟翻白眼,“我家狗蛋那会正窝在咱们两家柴火垛那撒尿,不巧听见了,回来就跟我提了。”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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