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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更是绞痛的厉害。
“疼,疼,救救我——”
她痛的躬起身体,像是濒死的猫儿,眼前还一阵发黑,临昏迷前,好像娇颤喃喃了一句:“给你……生孩子,好多好多的孩子……”
乔雅的灵魂飘出了身体,升到了半空中。
她这是又死了?
她想回到身体里,可回不去,只能急切地看着沈以臻面色镇定地掐人中,喂速效救心丸,但没有效,她迟迟没有醒来。他这才慌了,手忙脚乱把人抱出后车厢,抱进车里,疯了似的找医院。
可哪里有医院?
这是一个偏僻的小镇。
沈以臻跟父亲决裂,绑了原主,准备带她逃命天涯。他十八岁,除了长期忍受父亲的拳头,沦为他发泄爱妻生他早产而死的出气筒外,也算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根本不知生活的艰辛。
乔雅看着他没头苍蝇似的乱闯乱撞,好几次差点弄出车祸,不禁唏嘘:早干嘛去了?明明知道她身体不好,还带着她乱折腾,就没料到她会死吗?
她又想到白月光死后的事,沈以臻黑化了,成了大反派。
里,他前期风头秒杀男主,年纪轻轻权势滔天又富可敌国。他靠投资艺术品发家致富,后涉足房地产、娱乐业、医药保健用品,迅速建立了庞大的商业帝国。
这样的人注定了野心勃勃,肆意妄为。
于是,在见到酷似白月光的女主,也就是白月光的孪生妹妹乔颖后,强取豪夺、囚于古堡,最后在男女主联手对抗中,扒出了黑暗的创业史以及少年绑架案,身败名裂、锒铛入狱、惨死狱中。
回忆着一代反派的悲惨命运,乔雅觉得原主死在沈以臻手里,沈以臻算是死在原主妹妹手里,如此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可关她什么事?
她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如果不是好友是个迷,她连“霸总”、“穿书”这样的名词也不懂。
乔雅只想回家,虽然家里并没多少在乎她的人。她母亲早逝,父亲借酒消愁,对她非打即骂,后来继母进门,生了个儿子,更看不得她了。当然,她也不稀罕他们。她从小就独立,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年年拿奖学金,眼看着毕业了,工作了,迎来好生活了,结果一眨眼穿来了。
天知道她为什么会穿过来啊?
还是穿到了这么个弱不禁风、薄命早夭的人儿身上。
现在,灵魂离体,她这是二次死亡了吗?
真惨啊!
乔雅哀叹着自己的命运,忽然,灵魂被什么东西一阵拉扯。
再醒来时,她躺在车座上,四周静悄悄的,驾驶位上没了沈以臻的身影。他去哪里了?她把视线收回来,看到手脚的绳子被解开了,一阵欣喜:逃跑的机会来了!
乔雅精神振奋,想坐起来,但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哭,她是再一次明白原主是多么柔弱了。她吭哧了好一会,才坐起来,推车门也是用尽力气,好不容易,摇摇晃晃下去了,迎面正好撞上了走出农药店的沈以臻。
沈以臻穿着一件黑色拉链卫衣,连帽的设计,下搭一条黑色运动裤,脚上一双运动鞋也是黑色的。大热的天,他一身黑,还戴着帽子,一看就是个精神不正常的。现在,他看到走下车的乔雅精神更不正常了。
“你骗我!”
他怒目喷火,冲过来,手里拎着的袋子落到地上,里面的瓶瓶罐罐碎成一堆,液体流出来,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是农药!
乔雅看着碎瓶子上的标签【敌敌畏】,一阵心惊肉跳。
他是要自杀吗?
沈以臻确实是要自杀的。他唯一爱着的人死了,他也活不下去了。他停下车,买了农药,准备陪她一起死了。
可她却装死骗他!
原来她说什么爱他,给他生孩子,都是假的。
她就是想离开他,不惜用装死的方式。
他感觉到被欺骗,被伤害,掐着她的肩膀把她推上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后,手指直接掐住了她的脖颈,纤细的,羸弱的,他红着眼,又爱又恨:“我都想好跟你一起死了,你竟骗我!你怎么能骗我?”
没有!
没骗你!
乔雅疯狂摇头,呼吸受阻憋红了她的脸,也憋的她泪水簌簌落。
“我、我没骗你,求求你,先听我说——”
她示弱,哀求,濒死感让她掰着他的手,挣扎不休。
沈以臻到底舍不得弄死她,松开手,一双通红的眼眸迸射着杀意:“你说,你要是骗我,我就掐死你。”
“咳咳——”
乔雅说不上来话,软倒在车座上,咳嗽个不停。
原主心肺不好,刚一番动作,让她浑身难受的厉害。
她知道这时候心脏不好的人不能躺着,想要坐起来,可没力气。她累的汗涔涔,就是坐不起来,又委屈、又难受、又害怕。她这时候是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