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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白轩觉得做爱也可以是种折磨,令他难堪到若不是身上痛的没了一丝力气,便会把这男人踹下床去。
曾经他只以为身体出轨是令他难以接受的事,如今才知道精神出轨更让他恶心。
男人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很快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有了点力气,第一时间便冲进浴室。
“子枫。顾子枫吗?”白轩站在花洒下,轻轻的念着男人喊出的那个名字。这个人他知道,在一些杂质上曾经看过关于这人的采访,当时他就觉得这个人很好看特意留意了一下。
顾子枫,本市有名的青年才才俊,年纪轻轻就管理着一家上市公司。不光本人是富二代,还迎娶了富豪千金,可谓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两人恩爱非常,结婚一年多,现在妻子已经怀孕了。
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勉强算俊秀的脸,当初只看照片真没发现和他那么像。在他面前他是自卑的,他知道自己没法和他比,也怪不得男人喜欢他。
或许唯一的安慰便是这人已经结婚了吧。那男人就单恋一辈子吧…或许以后爱上别人在一起。不管是谁,都不会是他…他没勇气和谁争了。
他享受痛苦,不代表他喜欢痛苦,反而他比谁都怕。只是当痛苦来的时候他不接受也没办法。他只能努力避免自己再受伤害。
他曾经想,年轻的时候努力赚钱,赚够一辈子的钱后便在家里颐养天年,发霉等死,不到必要时不出门。如今他便因一时的冲动花光了所以积蓄,一切都需从头再来。
回了房间,白轩忽然看到了他的身份证“宋辰昊”,三个字狠狠地刺进他的心里。就连名字都是假的。
“呵呵…真是糟糕的生日。”点了根烟坐在床边,嘴里喃喃自语。
二十多年来唯一一次有过期待的生日,把他的心变得粉碎。他从没想过对他表白,或许想过,也很快打消了想法,心性敏感的他怎么可能不会发现男人眼中偶尔闪过的轻视。死要面子的他怎么可能会去自取其辱。
他不懂,明明他才是付钱的那个,那人只是他包养的一个牛郎而已,为什么他会有这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他整整抽了一夜的烟,天亮之前便把烟灰清理掉之后又去浴室洗了个澡,把全身的烟味全部洗掉。
在镜子前努力做出一副与平常并无不同的表情,这样的伪装他非常擅长。
次日,宋辰昊刚睁开眼睛,便听自家雇主问:“子枫是谁?”
宋辰昊皱眉,因为宿醉有些头疼,想起昨晚见到的人,心中一阵不悦,语气不耐的回道:“跟你没关系。”
白轩沉默了一阵,是跟他没关系。闭上眼睛有些疲惫道:“下午我会把这两天的账结了,明天你就搬出去吧。”
因为是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床铺,宋辰昊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却可以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他真的很累,不知为何竟然让他有些心疼。
白轩只是在告知他明天搬出去,并没有询问他意见的意思,说完便闭上眼睛睡着了。
包养一个男人五个多月再加上昨天的晚饭,几乎用掉了他所有的积蓄,短时间内他只能节衣缩食了。
这个城市这么大,他们又是两个世界的人…或许这辈子他们不会再见到了吧。
12自慰
“白轩你在搞什么?都几点了?怎么还没来上班?”
“抱歉经理我马上到。”
“行了你不用来了,结了工资走人吧。每天这样搞。”
“经理你听我解释…我…”
“嘀…嘀…嘀…”
“白先生,你房租什么时候交啊?都拖欠了两个月了!”
“张姐,不好意思啊,能再宽限几日吗?我最近…”
“租不起就别住,我这房子也不想租给一个变态。”
“你什么意思?”
“你说你好好一个大小伙,每天跟个男人搞在一起,恶心死我了。过两天会有人来看房子,你赶快收拾收拾东西滚吧。”
他曾经以为已经做好失去那男人的准备了,只是没想到要付出的代价竟然会这么大。不光是心里,他的身体也完全离不开那男人。
每天晚上失眠到凌晨才能入睡,生物钟也失去了作用,每天到了下午才醒,上班也是心不在焉,也不怪会被公司辞退。
丢了工作不说,连住的地方都没了。在小旅馆住了两天之后,终于在一条又脏又旧的街边租到了一间便宜的房子。房间只有一室一卫,虽然有点小,但是租金便宜,也就几百块。只是隔音实在太差了,左右邻居有什么动静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左边的邻居是一对中年夫妻,几乎只要两个人在家就会吵架,闹得人不得安宁。右边是一对十七八岁的小情侣,年轻人都比较爱玩,经常是半夜三更才回来,吵吵嚷嚷的扰人清梦,都是小孩子也不会为别人着想。
最主要的还不是这些。左右邻居都是一对一对的,几乎每天晚上,不是这边就是那边总会传来暧昧的呻吟声,有时候甚至是两边一起。
估计前任屋主也是不堪其扰才会搬走的。只是他这时手头太紧,又没有工作,也只能忍忍了。
深夜,右边又传来了少女的呻吟声。
羞耻的夹紧双腿,私处淫水如喷泉般涌出,大腿内侧以前黏腻。修长的手指揉着酸胀的下体,另一只手则不断按压同样酸胀的乳房。
一天比一天更渴望着男人,特别是当邻居做那事的时候。
随着少女的淫叫声越来越大,他也愈发的饥渴难耐,空虚的心脏像是被猫挠一样全身难受,忍不住在床上翻来覆去。
“逼好痒…嗯~”白轩已经难受的哭出声来。忽然看到床上那占据了半个床的毛绒玩具,不知想到了什么,把它平放在床上,面朝上。接着自己骑在它的身上,白皙的长腿紧紧的夹住它的下半身,肉棒抵住小熊毛绒的身体摩擦着,甚至掰开自己肥厚的阴唇,能令它直接能磨到自己最敏感湿润的穴口阴蒂。
如同被操一样挺动着下体,丰满的胸部挤压着泰迪熊的头部,小熊突出的鼻子正好陷进他的乳沟。
“啊~啊~毛好多…好痒…里面也痒…老公~插进来啊…嗯~为…为什么…不插进来,是嫌我…嫌我太松了吗?嗯啊~我都没嫌你是卖的…你凭…凭什么嫌弃我…你还…啊~还操过我妈…”还好他还保留一些理智,并没有叫的太大声。仿佛身下的玩偶真的变成了那有着非人力气的男人。如同抱着没有重量的娃娃一样,轻而易举的把他放在身上。
曾经他习惯抱着毛绒绒的小熊入睡,后来换成硬邦邦的男人竟没有任何不适。如今再换回软绵绵的玩偶后,直到现在他也还是无法适应,总是夜不能寐。
他心里也知道身下并不是他,不然他是不可能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