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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即将拔出身体的瞬间,白止文握着钱河的胯骨向自己下身按去。被体液润滑过的甬道异常柔软,重新挤进的肉刃被温暖潮湿包围,不亚于初次的激动再次让他勃发。无视钱河投来震惊的眼神,他将钱河提抱起来,卷曲他的双腿让他完全离地,只用一个连接点支撑他的重力,体内的欲望深入到前所未有的位置。
白止文抱着他,将他抵在透明的门上慢慢操。人来人往鼎沸的声音简直近在咫尺。原意只是不想让钱河的背因为墙上的立体的装饰墙漆划伤,但这意外的更加刺激了钱河的羞耻感。
他抖动着身体,求道:“别!别这样。”羞涩的男人连耳根都红了起来。虽然默认了白止文对他做这些羞耻、痛苦又色情的事,但在广众之下被男人按住恣意妄为还是让他难以接受,就算知道门外的人看不见也一样。
白止文只是笑了笑,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他紧紧的抓住眼前的身体跟自己激烈地碰撞。钱河被悬在空中,根本立不稳,他又不愿意抓着在他身上施暴的男人,是的!白止文的做爱跟施暴完全没有区别,他甚至强迫着钱河看那怒紫的性器发狂一般猛烈地插入他的身体,为了尽可能了不接触到白止文,钱河抓着墙面,抓出了几道指痕来。
钱河的血迹一直从门口到了沙发,散布在各个角落,室内凌乱得像刮了一阵台风。程啸最后进来打扫战场的时候,简直惊得目瞪口呆。这哪儿是什么做爱的爱巢?这儿分明就是谋杀现场!
难怪钱小老板的脸色难么难看,恐怕体无完肤了。白止文是什么攻击力,程啸怎么可能不清楚,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白止文会用这种力量去对付枕边人。看着室内的惨状,不难想象当时恐怖的境况,不知道钱小老板是怎么坚持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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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从云秀开始住院,钱河就搬到医院去住了,一来是因为他把租来的房子又转租了出去,可以换一点钱,铺子和家里的东西都寄存在朋友的家里;二来是因为妻子也需要人照顾,看到云秀一天天的憔悴,钱河心里也痛楚难当。
为了更周全的看护妻子,钱河几乎随传随到。但,近几天不可能了。白止文对他的伤害太大了,野蛮地交媾结束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站不起来。白止文搀扶的手被他打开,他从没有如此的憎恶一个人,以至于白止文伸出的援手他都视而不见。
他没有接受白止文提供的住处,更没有拿白止文给他的钱,他恨白止文事后随意打赏的样子,那让他觉得自己更像卖肉的妓女。
他没有告诉白止文他根本无处可去,他只是强调了白止文答应的事情。晚上他随意找了一个小旅馆住下,按着小旅馆提供的免费电话,给云秀报了个平安,骗她说有一个朋友来了,晚上陪着吃饭,就不回医院了。
云秀乖巧的声音,温柔中充满了理解。钱河放下电话,缩在角落里欲哭无泪。
小旅馆的房间只有几个平米大,墙上贴着墙纸,因为年久失修部分发黄发黑发霉,部分卷起,卷起的有些缝隙里涂着一些干涸恶心的东西。
墙壁很薄,隔音效果非常差,几乎不用竖起耳朵就能听到隔壁说话的声音。所以隔壁传来肉欲交易的话语让钱河简直想捂住耳朵。
他逃似的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冰冷的水从头淋到脚。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北方的夜晚比南方更干更冷,钱河却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和着凉水或许刺激了泪腺,温热的泪水不小心淌了出来。这样躲着所有人,偷偷的哭泣,让他觉得羞耻。无论是朋友还是亲戚就算是云秀也没有见过他如此脆弱的一面。
心心念念着挚爱的妻子,钱河清醒了许多,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病倒,云秀还需要他!钱河关了冷水放出热水,淋在衣服上才想起他还没有脱衣服,这套白止文借给他的名贵衣服算是报废了。钱河低低地笑,最后控制不住大声惨笑,身体上的疼痛难忍,他又蹲在了地上,止不住呜呜的轻声呻吟。
把湿透的衣服一点点脱下来,可以看见满身淤青,右手的关节肿成了馒头,胸口上,大腿上、腰间布满了抓痕、掐痕。肩上还烙这两排清晰的齿印,吻痕更是遍布都是,腿部最细腻的内侧甚至磨成了紫色,最严重的还是身后,那被进出的地方。
钱河用手摸了摸,尖锐的刺痛传给了自己的神经。
一度以为自己绝对忍受不了如此残酷的侵犯,当他颤抖着双腿站起来,后面这个部位犹如失禁了,流出可耻的红白色液体。
白色的是男人的精液,红色的是自己的血,以前钱河不知道原来男人也有初夜?他想疯狂的大笑,但冰冷的现实早就把他整个人冻住,他一点表情都做不出来。
他木然地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时候已经穿戴整齐的白止文笑了一声,没有理会钱河的抗议,抽出柔软的纸巾,一点点把液体诱导出来擦干净。四肢无力的钱河怎么都把白止文推不开,加上白止文威胁如果再动就继续做,让钱河完全不敢动弹,直到白止文扔了一套衣服给他。
见他一脸嫌弃的样子,白止文冷声说:不愿意穿我的衣服,那就裸着吧!
白止文要他跟他一起回去,钱河拒绝了,钱河重复了白止文将要履行的承诺,他没有注意到原本高兴的男人已经沉下脸,只记得他虚脱的走出了金碧辉煌。
钱河觉得这几小时的时光,就消耗了前半生的精力,还好自己有妻子支持着,想到云秀微笑的脸,为他粘去脸上的汗珠,温柔的抱着自己的腰,细细的叫老公……那样幸福和美满羡煞了旁人。
只要云秀的病好了,就可以回到以前那种快乐的时光,只要妻子还在,他就能涌起希望和活下去的勇气。
就算带着自己一身的污秽和伤。污秽清水总是会冲走,身上的伤口总有一天会愈合,只要有希望,他坚信自己可以给妻子幸福。
把自己打理干净后,他回到了床上,重新燃起希望的男人终于不再那么难过,隔壁传来阵阵甜腻的声音也没有打扰到极度疲惫的人休息,钱河像晕了过去一样,陷入了深眠。
而他完全不知道的是,这将是钱河人生中最后一个安稳的觉,明日的太阳升起,也升起了他岔路口上的另一段悲惨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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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把钱河直接带回来,就让伤成那样的人直接走了?张锐觉得他不能以常人的思想来衡量自己的老板,后来却觉得白止文的心思细密、手段狠辣地让人恐怖。
就在那天老板的激情过后,白止文给了他一个任务:好好的查查钱河的生平。张锐当然知道,对于一个贫民,他们是没有秘密可言,只要高层的有人想查点什么,那是不费吹灰之力,什么保护私人信息,控制泄露隐私什么的,都是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