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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双熠熠有神的眼睛在夜里分外有胁迫感,仿佛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一般,奈何他就在跟前不到三寸的距离,躲也没处躲。
偏偏肩上的手掌孔武有力,桎梏的她一动不动。薛纷纷正脑瓜子转的飞快,想着该如何解释,便又被重新覆上。傅容粗粝温热的手指在她上不重不轻地挲两,手触感异常嫩柔软,末了他仍旧不满意,“带手帕了吗?”
薛纷纷大约猜到他是何意,脸腾地一红,想也不想地摇头:“没带!”
黑暗中看见傅容眉头拧了一拧,“姑娘家门竟然不带手帕?”
言罢略一思忖,竟然举起袖子在她上了两,蓝罗衣料虽不粗糙,但焉与人肌肤相比?薛纷纷被得既疼又不舒服,挣扎着要从他手底逃脱,“傅容你干什呢!”
面前女脸通红,迷蒙月色容颜皎洁,杏眸仿若了一泓秋水,长睫毛楚楚动人地颤动,又又俏。傅容从她脸上收回目光,声音低哑威严,“不为例。”
虽说是在己家中,但却更要多加注意,难免人多杂。譬如方才那事若是教有心人看去,指不定会因此大做文章,添油加醋,届时无论对平南王府或是她的名声都不好。
薛纷纷因他举动气恼羞愤,这会如何听进去他的话:“不要你管!”
傅容浓密眉峰上扬,无论笑或不笑都有迫人的压力,“不要我管,那你想让谁管?”
薛纷纷被问得哑无言,她如是嫁了人的,凡事都得听从面前这人意见,哪怕是回了粤东,依旧不随性忤逆。当即心酸苦楚涌上心头,直觉得命运悲苦,愈发对傅容怨恨起来,不满地冷哼一声拾起脚兔灯,“我要回去了,不管你。你己走吧,最好寻不到路了被人卖去当叫花子。”
说罢竟然当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花灯随着她的动作昏黄烛光明灭交替,没几步便入了前方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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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两旁人多,肩接踵,川流不息。薛纷纷不知负气走了多久,只觉得每走一步皆十分艰辛,待停来一看才恍然发觉原来是逆着人流,难怪走的如此困难。
面前是一座八角楼凉亭,供文人墨客对诗闲谈而用,统共三层,楼阁相连,翘角飞举。薛纷纷没有这等雅兴,转身欲往回走,行将转过身子便霍然顿住脚步。
傅容正立在十几步外看着她,他身姿挺高大,人群中分外显眼,不知在她身后跟了多久。见薛纷纷望来,挑眉似笑非笑,从容上前执起她手腕,不知是责备还是纵容:“小丫头脾气大得很。”
薛纷纷从怔楞中回神,气已消得差不多了,却仍旧拉不面子,“怪我吗?分明是你刚才不讲理,我的嘴现在还疼着呢!”
傅容低头睨她一眼,“我给你揉揉?”
薛纷纷立即噤声,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大抵也觉得方才举动有些粗鲁,傅容领着她往一处走去,“方才路上看见一家点心铺子,想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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