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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间摸了一把,抱着她的腰肢把她抬到了一点,“好好趴着,你要是乖呢,我就只c那你两个小时,你要是不乖,我就换上最大号的,上下三个洞都要c,还要c一天一夜,知道了吗?”
清河只好屈辱地点头。
一彦摸摸她的头发,暂时放过了后面太紧的菊花,解开了裤带,已经发胀的棒子挺直了抵住她的脸颊。一彦抽出了她嘴里那根,把自己塞进去,一下子就撑圆了她的嘴。她的口腔里太过温暖,那条小舌头扫过他,那入口的地方分明渗出了液体。
她的双腿间也在不停流水,一彦伸长了手,开了那个开关。清河浑身一震,夹紧了双腿,忍不住地去舔他。
“好乖啊,真是可爱的表情。”一边说着风凉话,他一边在她嘴里滑动,顶进她的喉咙深处。她的唾液湿润着他,也让唇齿间不那么干涩,剧烈的摩擦让她的嘴唇都有些生疼。后脑勺却被他靠着,一次一次推向他,那东西就在她嘴里更加发Zzhang变热,涨得她难受,其实她很想吐出来。
“认真一点。”一彦抓了她的头发,加快了速度,清河像雨狼里不断摇摆的小船,颠簸不断,都跪不稳了。
他抽了出来,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喷到了她的脸上。
清河愣愣地看着她。
看着她这个呆愣楞的模样,他就忍不住了,勾着嘴角,轻柔地摸着她的头发,混着唾液沾了指尖,慢慢涂抹到她的嘴上,吻了吻她被揉红的面颊,“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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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一
从小到大,一涵总是被一彦欺负。在她心里,一彦真的算不上一个好哥哥。小时候,他犯了错就让她顶着,还做得滴水不漏。她从有点怄气渐渐地也就接受了,一彦虽然坏,但还不算坏地没谱。
有段日子,爸爸把他赶了出去。这样的戏码每年都要在家里上演几次,她也就见怪不怪了。每次出去,他都会把外面弄地乌烟瘴气,不搞出一点大动作绝不回来。一涵在家里的时候,就可以预见他做的是什么好事情了。
但是这一次却出乎她的意料,哥哥带回了一个女人,一个比他大很多岁的女人。
她叫清河,还是善宁姑姑的妹妹。这么说来,都要比一彦大一个备份了。真的不知道他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当时,一涵是这么想的。哥哥和爸爸一样,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女人。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传统。
当然,这种话她明面上是不能说的。
第一眼看见清河,一涵是有点惊艳的。不管怎么说,清河都是很美丽的一个女人,更难得的是,她有和禾蓝一样的气质。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一涵都怀疑一彦有恋母倾向。也许就是这一点,才让白潜那么不待见他。这对父子的关系非常微妙,他们既像父子,又想对手,而且互相看不顺眼。一涵想,也许这就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吧。
作者有话要说:大河蟹严打,无限改文中,已成死狗,这段日子,不要留邮箱,不要要肉,因为没肉~~~
再留我就要被拉近局子里喝茶了~~
求放过~~!!!!
/(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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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 二雨夜
快要下雨的天气,晴空里原本的几绺白云也消散了。这样的季节,不见晴朗,反而多了几分阴郁。
竹楼依山而建,在后山的高地上,从上面望下去可以看见山谷里郁郁的葱色。霎时,雨滴从天而降,淅淅沥沥地飘散。谷中潺潺的溪水流淌地更加欢快,山上的松竹被雨水一浸,饱~满
地更加葱绿。
门紧闭着,窗却开着。
望着下面的雨,清河局促不安地跪坐在竹楼中。半晌,沉稳的脚步声从走廊外传进。她握紧了手,膝盖都有些麻木。
忽而,窗外的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震地她神经紧绷,指甲都掐进了手心里。她很害怕,刚才被下人押进来的时候,她就吓坏了。不过,他们把她扔下就走了出去。一彦没有来,这漫长的等待就像行刑前的迟缓,更加难熬。
她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他,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
走廊的脚步声更清晰了,她的身体更加僵硬。脚步声在门口停住,过了一会儿,门才从外面打开。一彦跨步进来,阳光似乎更暗了。他的身上还沾了细密的一层雨,手里的伞收拢了在外面抖了抖,然后收到角落里。
一声轻响,门被关上了。
清河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表情。
一彦却像什么事情都没有,手里捧着个黑色烫金边的盒子,走到她面前,俯下了身子。
“听说你想走?”他用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似乎还有些疑惑地问。
那只扣住她下巴的手却像烙铁一样,让她不得动弹。那只手慢慢收紧了,然后扣住她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提起来。一彦抱着她,在她耳边懒懒地笑,一边还摸着她的脸,啧啧了两声,“你出息了,不过,现在才想走,是不是晚了点?”
“我……我没有想要逃走,只是……碰到了一个熟人,想和他说说话。”
“熟人,你的熟人还真多?那小子被你迷地七荤八素吧?不过现在,他恐怕站都站不起来了。”
清河大惊,“你把他怎么样了?他只是我的朋友,没什么别的关系。”
“瞧你紧张的,我没把他怎么样。就是心理有些不舒坦,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而已。”
“惩罚?什么惩罚?”
“你的话太多了,看来还很有力气。”他却岔开了话题,盯着她的面颊笑着说。清河被他话里的意思吓了一跳,联系以前的种种,大概能猜到他的意思,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抱起来,扔到了床的最里面。
他抽下了皮带,直接抓住她的手,把它们绑在床柱上。清河慌乱地瞪着双腿,惊惧地看着他,“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你做错了事情,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老师,我要好好地惩罚你。”他把黑色的盒子放到了床上,慢条斯理地打开。
清河瞪大了双眼,然后脸“腾”地一下红了。
盒子里铺着一层金黄色的绒布,里面按照大小尺寸,赫然摆着一排肉红色的安摸棒。一彦叹了口气,伸出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滑来滑去,“挑哪根好呢?平时上时候那么紧,每次都不舒坦,就帮你好好扩张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