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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尘终于摆脱了龟速行走的生活,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疾步或者快跑也是一件幸福。
今天他负责打扫,身体恢复的少年愉快的擦着佛堂,他发誓以后都不和那笨狼做了,每次做完都要了他半条命。
“小——和尚!”想啥来啥,魔音贯耳,他真想立刻就聋掉,特别是男人声音里带着不同寻常的颤音。
谁知道他又出什么鬼主意,装没听到,了尘继续擦贡桌。
“我们来做吧!”
好爆炸性的提议,他就知道他狼心狼肺!原来他这几天这么老实就是在等他身体好啊!继续做?做梦吧!
“不做,我要打扫。”冷冷的拒绝,他要对的起他刚发过的誓言。
苍魁走路都没声音,坏笑着一点点接近小和尚,趁他不备一把抱住,之前不是得出结论了嘛,小和尚吃硬不吃软的,欲-望这东西,就如洪水一样,闸开了无论如何都关不上,尝到甜头的他也一样,终于等到小和尚完全好了,他怎么可能放弃这到嘴边的肥肉。
“你要干——呜……”抗议声被吃掉了,男人手脚麻利的拉开他的腰带,烫人的手大大方方登堂入室。
小和尚还是一样敏感,被他一亲立刻就软了,乖乖的半闭眼睛,嗯嗯,水水的毛茸茸的眼睛好迷人,还有那粉扑扑的脸,不吃下去他都对不起自己。
“等……等下……”明明那么难受,明明不想做,可苍魁的指甲挂着胸口的果实那感觉就像一股电流,通到身上每一个敏感的神经,立场力气都没了,软-绵-绵的手辛苦将他与男人隔开一小段距离,本该拒绝的话,说出来就变了样子。“这、这里是佛堂,会有、有人的,去你那儿吧。”
“不要,我等不了了。”一口咬住纤细的脖子,惩罚一样的磨了几下后就舔了起来,蠕动的舌头热乎乎的呼吸都打在小和尚敏感的颈上,品尝着,男人哼哼唧唧的说:“别担心,我放了结界,没人看的到的,乖,这次不会疼了。”
那声‘不要’苍魁等不到了,因为了尘已经像水一样瘫软了,无力的胳膊撑在贡桌前,他的衣服被男人拉到后背,松开的裤子里是一双灵巧的手,抓着他的东西很有技巧的挑-逗着。
浅浅的呻-吟在贡桌前,在那尊冷眼观看的泥塑前,他们的佛前……
驯兽传 第一卷 伏魔寺 第三十九章 法器
“魁……我……我……”
“乖,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要忍,让它出来。”星眸半睁,迷离的眼神向他求救,苍魁安抚的亲亲他光光的头顶,做了很多次,小和尚还是不习惯,对高-潮有点排斥好象还有些恐惧。
“可、可是……”他知道射出来会很舒服,苍魁也告诉他那是正常的,是他们完美契合的体现,也是对苍魁服侍的认可,可是,他还是觉得很丢人。还好,背对他,苍魁看不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他这样子一定丑死了。
“乖,闭上眼睛,很快就舒服了。”看他惨兮兮的,他只能加把劲,让他没法再忍,小和尚要是一直都不习惯的话,那他们的未来的‘幸福’就泡汤了。
松垮的裤子褪了一半,男人的两只手都在里面尽心伺候着不停抖动的小东西,要么用尖尖的指甲刮那有点肿胀的小口,要么揉着下面的小肉-球快速套弄柱-身,分泌的液体跟着他的动作发出撩人的声响,像肉-体相撞,结合时的声音。
伏在贡桌上,了尘呜呜的发着没有意义的声音,衣服挂在胳膊上,路出一整片光滑的背,脊椎弯曲,肩膀抖动,他的忍耐快到极限了,可苍魁还不愿放过他,他咬他耳朵,那条特别灵巧的舌头还专门找他脖子附近最敏感的地方。
身体潮红,脸色涨红,跪在地上的腿早就开始打颤了,想拢起来,苍魁的腿还在中间,想向前逃,又没有路,他前面只有那个贡桌和高大的佛像,朦胧的眼睛无意识的向上飘,他看到佛祖正冰冷的看着他们。
他们,在佛门圣地,在佛面前做着苟且之事,天理不容,会有报应的。
“魁!”害怕,一下扑进苍魁的怀里,一无所有的他最宝贵的是他,最大的报应无非就是——让他失去他。
他不要!搂着苍魁,他不要与他分开,永远不要!
“嗯,我在这里。”不知道他心里的波动,以为他快受不了了,对投怀送抱的小人儿,苍魁坏坏笑着,一把把他抱到贡桌上,小和尚,那就换个肢势吧。
半跪的他和他几乎一样高,叼起小和尚那粉红色的突起,邪魅的眼睛向上眺望,羞涩的脸,半睁的眼睛,当他用牙齿磨那小东西时,小和尚立刻蜷起腿,可他在中间他夹不上,弯曲合拢的腿就紧紧扣在他身上,一副渴求的样子。
从蓓雷向上舔,在锁骨处落下许多琐碎的吻,吸-吮舔咬,白皙的皮肤上很快留下淡淡的青紫色,了尘的锁骨间都是红的,一直延伸到脖子下面,真是的,他的小和尚太容易害羞了。吻在锁骨间,又顺着那片红的方向舔,少年的喉结紧张的上下窜动,脖子下意识配合着伸长,他仰着头,手支撑在贡桌上,被遗忘的腿还夹着苍魁宽大的肩,僧袍半褪的他很是放-浪。
舌尖舔过下颚,贴在他的嘴角,他没吻他,而是故意用舌头从旁边锹他的嘴,弄的他张开配合也不是,闭上也不是,还有那只手,快把他的折磨到疯的手一刻都没停止过。
快哭了,红着眼睛他恳求的看着苍魁,透出水雾的眼睛被睫毛覆盖的样子煞是迷人,苍魁舔着他的嘴角,用比平时低上许多的声音说:“来,把舌头伸出来。”
看着那小心翼翼从嘴里伸出的舌,苍魁却仍不紧不慢的细吻他的嘴角,脸颊,等那粉色的小东西开始发抖,透明的液体也随之溢出的时候,苍魁突然含住了它,发疯一样的吸了起来。
缩不回去了,他的舌整个都在苍魁的口腔里,碰的到光滑的内壁和男人整齐的牙齿,他吸着他,好象要把他吸断一样,掠夺一样的吻,了尘的脑子里兴起惊涛骇浪,身体的器官失去作用,他的意志力也没了,在被男人吞噬的时候,皱着眉头的呜咽一声射了出来,等待许久的高-潮,可该疯狂的声音却如蚊呐般大小。
放开他,干净的液体喷在了尘的胸前,落在苍魁衣服上的更是明显,衣衫洁白似雪,那浑浊的白衬在上面想假装没看到都不行。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