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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疤痕都摸不到,伸着脖子,拼命想看到后面的情况。
“别看了,伤好了。”他在最后关头救了他,不然单凭背上深可见骨的伤就可要了他的小命。
可是,屁股还很疼。手从背移到腰眼部位,了尘试探的动了动,还是一样刺骨的疼。伤到哪了?怎么这么疼啊!
真是,每个不经意的动作都像挑-逗般,男人拉过破烂的衣服,勉强遮住他的身体,而后手伸到他膝盖下,毫不费力的将那小小的身体抱了起来。
“你要干嘛!”手脚乱蹬,脑子还停在白狼张口咬自己的时候,他还没搞清楚为什么他会放了自己,还帮他治好伤口。不过他一抱他,心里立刻拉起警报,难道是洗干净吃着才香?
“别动,你不是要回去吗?光着屁-股掉下去我可不管。”男人说完,脚尖点地,身轻如燕的跃上枝头,白色的影子在绿荫间快速穿梭,很快消失在黄昏中。
驯兽传 第一卷 伏魔寺 第七章 白狼
师父说,坐飞机可以在天上飞,现在的感觉是不是和坐在飞机里一样?
抓着男人白色胸襟,不敢睁开眼睛的他只能用胡思乱想分散精力,他飞的太快了,胸口好闷啊……
耳边风声停息,了尘终于回到了他从没觉得这样喜欢的大地上。
这是自己的禅房。小和尚眨着眼睛不解的看了男人一眼,他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笨蛋的他忘了狼敏锐的嗅觉,这间寺院只有这里与他身上的味道相近,白狼怎么会找错。
“你还要站多久?”随时都会来人,他就破衣烂衫的站在这等人欣赏吗?蹙起剑眉,男人不悦催促。“除了这个你还有别的衣服吧?”
“有。”这个时间禅房没人,了尘翻出另一套干净的僧袍套在身上,“你叫……”
没人了,门还开着,可里外都不见那一身雪白的男人的影子。
走了吗?抓抓光秃秃的脑袋,了尘猜测。
……
溶洞中,他发疯一样占有着人类脆弱的身体。也不知那欲-望从何而来,摧毁他一向坚强的理智,待他彻底发-泄后,那小和尚已经没了人形。
他丢下他,走出洞外,许久未见的阳光照在身上,白狼眯起眼睛,野兽的嘴路出一抹看似嘲讽的笑容。
沉睡千年,白狼醒了。
跃居山头,只有妖兽能听到的狼嚎传入每一个游荡人间的同类耳中——
狼王归来。
白狼在山头蹲了许久,自然的风,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惬意的享受后,他决定回到自己的领地,回到等待他的族人中间,就在这时,那张鼻涕眼泪混到一起的肮脏的小脸在脑中一闪而过。向溶洞方向望去,白狼知道,如果他弃之不理,那小和尚很快就会死。
掠过树林,他在一堆石头中找到了千年前藏匿的药,他的东西都还在,白狼确认没人动过后飞身回到溶洞。
幻成人型,他抱起还有微弱气息的人类,来到临近山上只有他才可使用的温泉中。
这药是族中巫医所制,只有尊贵的狼王才可使用,白狼将整瓶药膏都倒了出来,眉头都不皱一下,根本不管这药有多珍贵。内力催动下,药化入狰狞伤口,在白狼毫不吝惜的治疗后,人类背上的伤口逐渐愈合,变成最初状态,光滑细腻。
见状,白狼放心吐了口气,抱他下水的时候却突然想到,下面的伤口还没处理,倒倒空空如也的瓶子,这下可把他难住了,这药只有一瓶,他又没有疗伤能力。不过……下面的伤虽严重也不至于致命,最后白狼选择放弃,养一养就会好吧。
他也不知为何要脱掉衣服与他一同浸在水里,可他还是做了。
将少年抱入怀中,白狼再度提起力量,压在他干瘪的小腹上。他知道将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了尘会舒服不少。
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起来,昏睡的人浅浅的哼了一声,乳白色带着大量血液的混合物从他股间倾泻而出,势如破竹,白狼看着清澈水中浑浊的液体手上的力没有停下,大约过了两分钟,再排不出任何东西后,白狼才调整肢势将他稳稳抱好。由此可见之前的占有多么激烈,他热情的津液几乎填满了小小的身躯。
想到这,白狼脸上的线条柔和许多,他看着因身体舒适而不在紧锁的眉头,饶有兴趣的期待他苏醒后看到自己的表情。
会是怎样的?害怕,惊恐,还是哭泣?
抱着温暖的身体,无聊的男人猜测着。
他忘了刚刚的决定,回到狼族领地。
驯兽传 第一卷 伏魔寺 第八章 早殿
了尘不知道他与白狼间发生了什么,单纯的将屁股疼与背上的伤混为一谈。
送他回来后白狼再没出现,师弟们好象也忘了之前发生的事,对他还像陌路人一样不理不睬,若不是隐隐发痛的屁屁,了尘真怀疑事情的真实性,是不是南柯一梦啊。
4点,早殿(早课)。
跟在怨声载道的师弟后面,来到正殿。
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才一抬头,了尘就撞上了堵肉墙,揉着差点压扁的鼻子,忘记身在何处的他指着白狼满是震惊:“你!你!你!”
“了尘。”苍老的声音很严厉,这不是白狼发出的。
好心的往旁边一侧,被他高大身躯挡住的老和尚立刻出现在小和尚眼前,白狼没说话,耸耸肩膀,坏笑的看着被师父训斥的一脸紧张的人。
怎么师父和师弟们看不到他吗?狐疑的来回看了几次,好象除了他再没人发现白狼的存在,这下他是震惊过度有点傻了。
“了尘。”再唤一声,老和尚的脸色不是很好,阴沉的代表生气。这小子最近不知怎么了,整天魂不守舍,频频出错。“罚你过斋后抄写两个小时静心咒。”
“是,师父。”乖巧领命,对白狼视若无睹,盘腿落座,跟着师父念起经文。
“喂!”拍拍小和尚的光头,白狼围着他转起圈子,可无论他怎么扯他衣服,揪他脸上粉嘟嘟的肉了尘就是不理他,玩了一会儿觉得无聊,白狼干脆一甩袖子,与老和尚并排坐到一起。
这一次,了尘终于肯抬头看他。
“你继续。”在佛门圣地,在他们庄重的早殿时,白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