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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那人点头示意,示意行礼,骄傲而不失恭敬。
楚忘冷哼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青大统领!你御下有道啊!”
“您是侯府世子,这样岂不失了身份?”青锋说着,一手拉起楚忘,“林公公颇是着急,托在下留意着公子。现在,还请公子随我回未央宫。”
楚忘挣开他的手,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襟,遮住脖颈间一片暧昧的红痕:“您留意得颇是及时。”
说着,便大步向宫里头走去。
青锋急急地跟在后头。
“喂,忘仔!”
对方忽然唤道。
楚忘恶狠狠地回头:“锋子,别叫我小名!”
对方无所谓地耸耸肩:“叫了十九年了,改不过来了。”
楚忘哼一声,转过头埋头继续向前冲。
青锋拉住他:“忘仔,你不是跟陛下一起出去的么?”
楚忘想要挣脱下,无奈青锋是真的身怀绝技,挣不脱,只能怒道:“干你屁事?!”
青锋笑:“怎么火气那么大?”
然后忍住笑,一脸严肃:“我还以为你要说干你屁股。”
楚忘气得哆嗦:“你……你……你……”
青锋立马讨饶:“兄弟我开个玩笑!咱们男子汉大丈夫可屈可伸,干嘛学那些妇人一脸怨相,对不对?”
楚忘长长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终于冷静一点,于是顶着一头乱发,点头肃然道:“有理,多谢宽慰。”
青锋拦住他的肩:“咱竹马竹马,是什么交情?!上次你让我揍小忠,我不是二话不说就揍了么。”
说罢一锤他的胸膛,“有事情喊兄弟一声,兄弟能帮忙绝对帮忙!下次要引开人,记得还喊我,呵,小忠那奴才揍着手感不错。”
楚忘嘿然一笑,却给人一种悲苦之感:“行,多谢了。”
未央宫遥遥现在眼前。
小林子挥着拂尘,翘着兰花指娇声叫着跑了过来。
“送到这里吧,谢了,锋子。”楚忘侧头,对着他轻轻一笑,眸子里却浸着层忧郁的紫色。
青锋拍拍他的肩,低声道:“总会熬出头的。”
这厢话音刚落,那厢小林子已然喊起来:“哎呦祖宗!你跑到哪儿去了?!陛下在宫里头等您老半天了!”
楚忘面无表情:“被拦在宫外头了。”
小林子一把攥住他的手:“快点随我进去!青大人,多谢你啦!”
说着不等青锋回答,便拉着楚忘急匆匆地往寝宫里拉。
他在楚忘耳边低声说:“里头那位今儿火气有点大!”
楚忘依旧面无表情:“于是让我来给他灭火么?”
“哎呦祖宗,这说得是什么话?!”
楚忘转过头,看着他认真道:“我没有你这个不肖子孙。”
然后抬起手指,戳了戳小林子的额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小林子被哽得呐呐说不出话,看来今儿火气有点大的,不止里头那位……
楚忘已一脚跨进了寝宫。
未央宫中灯火煌煌,帝王负手立于殿中央。
他在灯火中微微侧头,看着楚忘:“你撒蹄子欢跑到哪里去了?”
帝王的五官在光与影中显得极其深邃锋利,仿佛能将心头割开无数个小伤口似的。
“哦,”楚忘满脸无所谓,“你跑太快,我没跟上。”
萧修北走过去,一把揽住他的腰,然后用力一勒,胸膛贴着胸膛:“这是在怪朕?”
楚忘垂下眼:“不敢。”
帝王轻啄了下他的唇:“这样耍些小脾气,倒可爱。”
楚忘忍不住红了脸,低声怒道:“谁可爱了,你才可爱!”
帝王忍俊不禁,点头:“好,朕可爱。”
楚忘别扭地别过脸,不去看他。
“今儿是朕被气糊涂了……那月姬虽是九弟生母,却十分得……惹人憎恶,是皇室的耻辱。朕失态了……”他说着,亲了亲楚忘红得几乎透明的耳垂,“不生气了,嗯?”
楚忘浑身别扭,于是没话找话:“哦,听说她跟北魏王有……旧情。”
帝王沉默下去,然后说:“她背弃了父皇,背弃了……梁国。她伤了父皇的心,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然后轻轻抚摸楚忘的发:“良辰美景,便不谈这些大伤风景的话,嗯?”
楚忘试图挣脱他的怀抱:“那谈什么?”
萧修北勾唇,眸色深深:“不谈什么,来做什么。”
楚忘僵住:“傍晚……才刚做过……”
“现在已经深夜……”帝王说着,允吸着对方的耳垂,“隔了很久了……”
误会
说着,便迫不及待地将对方一把横抱起,几步跨到龙床前。
两人一齐倒在锦缎堆中。
帝王一把抽掉对方的腰带,将衣襟大力扯开,然后吮/吸噬咬着对方的脖颈,将楚忘颈间的暧昧红痕又加深一层。
他揉搓着身下人的脆弱,听着对方的喘息一声重于一声,忍不住含笑戏谑:“忘儿,叫朕什么?”
楚忘拥住他:“修北……”
“嗯,还有呢?”
楚忘僵住,睁开眼睛,眸子里的迷离色潮落般迅速褪去,眸色清冷,几乎现出一种冷酷的味道:“还有什么?”
萧修北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声音低哑,隐含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他嘴里说着伤心话,身下却猛地一攻。
楚忘不久前才承过雨露,穴/口还湿濡松软着,这样被猝不及防地进入,也没感到有多疼痛。
大概习惯了……
然后细微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缓缓攀爬上来。
楚忘心中酸涩,仿佛中邪似的,喊了一声:“哥。”
帝王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猛地箍住他,疯狂进攻起来。
楚忘见他眸中痴迷绝望,心中腾起难以言喻的痛快。
痛快!真是痛快!
既痛又快。
帝王却在迷情中胡乱吻着他的脸:“乖……不哭了,不哭了。”
事毕后,萧修北吻着他光洁的背。
顺着脊椎,一节一节的啃噬上去。
楚忘将脸埋在锦被中,像埋进沙土里的鸵鸟。
帝王将他的脸掰过来,然后吻着他的唇。
吻得很缠绵很细致。良久,唇分。
帝王将他的身体翻过来,吻他的锁骨、颈项,然后不无避免地,吻了吻他挂在脖间的那块白玉。
玉是上好的白脂玉,泛着柔润的光,几乎与肌肤融在一起。
“朕以前有没有说过,这玉很不错?”
楚忘闷闷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