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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露满庭,人间寂寂。少女睡得十分安稳。
第二天起来时,早饭已经做好,幼宜吃过后将碗在水池边洗干净,忽的闻到一阵花香。
她循着香气走近,看到外婆正在院子里浇花,娇妍的月季带着新鲜的晨露,微风拂过,美得招摇。
“囡囡起来的这么早?吃过饭了吗?”
幼宜这才发觉天光未明,自己为了高考已经习惯了早起,假期后生物钟还未调整好,到了时间便自发醒了。
精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好。
“嗯。”
幼宜走近外婆,道:“让我来吧。”
小时候她便经常给外婆浇花,如今空暇下来,内心又有些蠢蠢欲动。
“好的,囡囡小心些花刺。”
外婆将花壶和剪子交给她,便回了屋子里喂刚醒的大黄猫。
幼宜接过花壶,轻轻地将水洒在盛开的花瓣上,一路行过,直至花丛边缘。
最后一株月季长在古井边,幼宜稍稍侧过身子,哼着歌正打算给最上头那朵洒水,眼角却瞥见一抹显眼的白色。
那抹白色盘旋在井边,绕了整整三圈,上面还生有鳞片,在晨光下微微泛着冷光,如同美玉生辉,极为好看。
幼宜可没有欣赏的心思,浇花的手顿了顿,大脑凝滞了几秒,稍后才反应过来:
自己遇到了一条白蛇,还是一条罕见的,极为粗长的白蛇。
正欲去里屋喊外婆过来,却见那条白蛇似乎动了动,埋在蛇身里的小脑袋伸了出来,望着眼前的少女。
四目相对,一时无声。
它的眼睛小小的,红红的,却十分专注地盯着她,似乎在确认什么。
只是幼宜太过惊讶,未能发觉潜藏在那双眸子深处的某种感情。
被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幼宜有些害怕,风儿吹过,握着小巧花壶的小手一抖,那花壶便轻轻砸在了地上。
她俯身去捡,那白蛇却有了动作,蛇身施展,先于她将花壶柄用蛇尾卷起,送至她的手边。
幼宜愣住了,迟迟不敢伸手去接。
那白蛇似乎极有灵性,知晓她的惊诧,还缠着花壶的尾巴在她眼前晃了晃,仿佛在轻轻催促她。
见少女还未反应,小脑袋点了点,竟似有一点埋怨。
幼宜伸手接过,拿着花壶的小手还在微微颤抖。
那白蛇似乎有话要说,盘起身子,样子十分认真,小脑袋高高昂起,几乎与她平视。
下一刻,幼宜见它小口开合,吐出人言,泠澈清晰,还带着少年特有的朝气:
“幼宜,我是你的夫君。”
“啪————”
花壶再次砸了下去,这次差点砸在了它竖起来的脑门上。
白蛇闪身躲过,又靠近些许,听到少女的喃喃自语:
“果真是还未醒···”
洁白的蛇身悄悄缠上幼宜光洁裸露的小腿,不小心窥见了裙
底风光,又急急退了出来,小脑袋上染上两抹红晕。
“今晚等我。”
留下这句话,那白蛇便如闪电般游进了古井里。
作者有话说:
提问:身为作者菌所有文中唯一一位出场就差点被砸的男主请问有什么感想?
男主:我太难了,真的。(此处脑补头顶瓜片JPG)
梦中春境 H
第三章
幼宜眼睁睁看着那白蛇消失,愣愣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反应。
直到外婆抱着大黄猫走过来,看了看那口古井,疑惑道:
“这井盖什么时候开的?”
“喵喵——”
伴随着两声慵懒的猫叫。
年年动作敏捷地从老人家怀里跳出来,似乎想要靠近那口井,却仿佛嗅到了什么奇怪的气息,整个身子缩成弓形,是猫儿遇到敌情时防御的姿态。
外婆走过去,将掉落在一旁的井盖捡起,重新盖在了古井上。
年年这才缓和下来,缓缓踱步到小主人身边。
毛绒绒的脑袋蹭着幼宜的小腿,柔和的痒意从腿部肌肤窜入心底,将失去理智的她从天际拉了回来。
“囡囡在发什么呆?”
外婆从未见过外孙女这副模样,关切的问她。
“哦···没事···没事。”
幼宜揉了揉额头,此时天光大盛,阳光毫无避讳地照在少女的脸颊上,连初生的绒毛都照的一清二楚,如同一颗将落未落的粉嫩蜜桃,吹弹可破。
拿起还带着余温的小花壶,幼宜给最后一株月季浇完水。
自己应当是刚刚考完,心绪繁多,来不及好好发泄,才会一时眼花。
人在遇到无法用自己的常理解决的事情时,总会选择回避或者用常理欺骗自己。
幼宜决定顺其自然。
傍晚,后院的藤条挂椅上躺着个悠闲的少女,一本书正倒着扣在了她的脸上。
年年躺在旁边特制的猫咪秋千上,正四仰八叉的睡着,四只爪子朝天,只有尾巴时不时扫一下垂下来的紫藤花。
幼宜睡着了,这次,她好像做了个更加不可思议的梦。
她还是靠坐在那个藤椅上,长长的绳子挂在紫藤花架上,风儿轻轻起,悬挂的椅子也随之微微晃动,一抹月白色悄无声息地从井边游来。
绕过繁密的月季花丛,经过熟睡的年年,蛇尾轻轻碰了下它的尾巴,年年不安地喵呜了声,一向活泼好动的它,这次却没有醒。
那抹白色来到她的脚下。
幼宜双脚悬空,足尖松松垮垮抵着软软单鞋,大半个脚背都裸露在外,玉肌盈盈,欺霜赛雪,随着藤椅轻轻晃动,宛如一段不可捉摸的诱惑。
白蛇抬起身躯,缓缓向上,小脑袋触碰到她的脚踝,似乎极为亲密地蹭了蹭。
微凉的触感从脚踝传来,幼宜想要退开,却发现自己使不出半分力气。
那白蛇伸出鲜红狭长的蛇信子,轻轻舔了舔她的脚背,她被惊得一哆嗦,反倒被它缠得更紧。
灵活有力的蛇身缓缓向上,缠住她的整个小腿,轻轻摩挲,似乎十分享受少女腿间温润的肌肤。远远望去,如同缠绕在她腿间的挂饰,丝毫不显得突兀可怖。
过了半晌,小脑袋顿了顿,仿佛下定了决心,继续向着少女的裙底探去。
冰凉的鳞片划过她的大腿,从未有过的酥麻痒意传至心底,让她的花穴微湿。
这羞人的反应让幼宜想要夹紧双腿,可是梦里似乎始终有种力量制着她,让她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