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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带些嗔怪的叫着身上的男人。而快感一阵阵袭来,若溪觉得自己仿佛要再次失去意识。
“家维?听听,这小骚货,你心爱的尹路泽在这儿,还好意思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没看出来,还真没看出来,这丫头居然还是个处,悠着点干,刚才都昏过去了吧.”
“那是爽的!爷几个还没一次上阵伺候过谁呢。嘿,我说,洛天,赶紧着,解决完走人。”
……
不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男人的声音……不是家维……
家维……家维?我不是……自杀了么……
啊~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和谁做………啊……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
若溪的思索时断时续,身体上一波波的快感在剥夺她的理智,她在艰难的思考,但身上的男人愈发迅速的抽动也将若溪带上了情欲的巅峰。
那个叫洛天的男人快速的抽动了几下后,精华喷薄而出,他喘着粗气从若溪身上下来。
“不是说射外面嘛。”一个男人微皱眉头说。
洛天精致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没忍住。”
若溪身体晃动几下,从情欲的巅峰落下,神智恢复了清明,她睁开眼,却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到,这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房间,很大很华丽,床边的或坐或站着五个男生,赤裸着上身,穿着低腰的牛仔裤,表情有的阴郁,有的漠然,有的带些轻蔑的调笑。
身边的男人正在穿裤子,他们似乎叫他……洛天……
若溪睁大眼看着这一切,这所有的景象都超出了她的认知。
她不是……死了么?即便万一真的有人发现了她,救了她,此时不应该在医院么?
难道……这里是地狱?
可是进地狱……需要和帅哥ooxx么?
对,这里的男人都很好看,即便场面如此不堪,他们的身上也都透着华贵的气质,眼里也都带着倨傲。
可能是若溪眼里的疑惑太过明显,一个带着调笑的男人凑过来,语气轻佻且话语颇为粗俗的说:“怎么了,宋思韵,被干的失神了?还是喜悦太大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然后微微偏了偏头,“抱歉,我到现在还无法直视你的脸。”语气没有半分歉意。
男人背对着若溪开始脱裤子,“下一个是我,没意见吧。”
脱掉裤子,把平躺的若溪翻了过去,手感极为平滑,男人居然有了些赞赏,但话语依旧恶毒,“抱歉,我确实无法直视你,好不容易才硬起来,看看你恐怕又得软回去。”语气愈发轻佻,男人看着若溪还往外流着白浊的有些红肿的下身,微皱了皱眉,但并没有过多犹豫的直插进若溪的花径。
男人的眼眯了起来,刚刚经过开发的地方却依然紧致如同从未有东西进入,里面仿佛有一张小嘴在吮吸他的前端,这种感觉……男人抽动的速度变快。
洛天点起一支烟,依然有些鬼魅的笑着。
若溪在想什么?
宋思韵?宋思韵是谁?从来没有听过。
还有……为什么这些男人看起来这么厌恶她?
厌恶……宋思韵?
难道……宋思韵是自己?
若溪一惊,她在余光中瞄到了自己的手背,她自己手背上有一颗红痣,而现在,受伤一片光洁。
若溪咽了一口口水。她想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可能,中写滥生活中尚未听闻的事情……她,穿越了。
不,严格说起来,是重生。
正在若溪被自己的想法吓的有些魂不守舍的时候,一根异物插进了身体。
回魂后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趴在了床上,当一声呻吟传出时,若溪有点悲哀的发现,这个身体简直敏感的可怕!即便是自己心不在焉,快感也能自动的掠夺理智,把身体不断送上情欲的巅峰。
若溪的理智逐渐丧失,一切跟着身体的感觉前行。
当若溪身上的男人喷射出精华后,就会有另一个来补上,而每一个若溪从身上下来的男人,神情都有些莫测。
每一个男人都说不会射在里面,却没有一个人做到。
若溪觉得自己漂在海上,身体就像在浪尖上一样起起伏伏,呻吟不断地从口中逸出,身体自觉地迎合着每一个男人,高潮频频袭来,最后若溪瘫倒在床上一根手指也不愿意再动。
终于……结束了吧……
五个男人……若溪想想后背竟然有些发麻,快感过去,羞耻感袭来,尽管不知道为什会这样,可是做的人总归是自己。
此时下身隐隐作痛,这个身体……好像本来还是处女……
若溪劳累且羞耻的伏在床上不想动一根手指,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一团布料被扔在了身上,一个男人说:“快点起来,穿好衣服,妈的,还得送你回家。”
第三章 我是宋思韵
若溪此时一点也不想动,下身非常难受,液体不断地往外流淌,浑身粘腻。
若溪苦笑一下,这几个男人恐怕没有一个会想到为她清洁的问题,喜恩艰难的撑起身体,看到旁边有一盒抽纸,拿过几张擦净下身,果然,旁边的男人毫不关注她。
拿过刚才被扔在身上的一团布,若溪的眉头抽了一下,乖乖,她完全可以确定,这个宋思韵是十足的太妹一个。
半透明的上衣,还带着破洞,里面一件不到肚脐的小吊带,还有一条超短裙。
若溪从出道就是高不可攀的女神形象,穿衣也都是雍容华贵的那种,几时穿过这种风格,暴露又廉价,若溪即便是去夜店也性感的很有层次。
形势比人强,不想穿也没有办法。
鞋子在地上,高跟凉拖,若溪有点无奈,这个宋思韵怎么能把什么都穿的这么风尘……
难道……宋思韵是……
不对啊,哪个鸡无聊到找六个男的轮自己,况且……本来还是个处……
一想到这个,若溪的下身又开始疼。
别扭的穿好衣服,站起来,下身就是一阵痛,这群王八蛋。
向前走了两步,强忍住下身的不适,走路的姿势就有些别扭。
男人们看到若溪穿好衣服,把一个包扔给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若溪摇摇晃晃的跟在后面,走出去发现好像是一个会馆,外面有着古代园林式的结构,刚才似乎是一间客房。
几个男人完全不顾身后的若溪大步走的飞快,苦了若溪跟着走的艰难,跟着跟着,就跟丢了。
会馆极大,走廊曲折缦回,转过几个弯,出现岔路,若溪就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
若溪真是不想找他们,可不找恐怕就家都回不去了,在岔路边守了半天终于看到一个服务生,托着一个托盘走过来,可算有一个活人,这个会馆看起来档次不低,可相应的人口密度也低的可以。
“你好,那条路到正门?”若溪很有些欣喜的迎过去。
服务生微笑着指了一下路,顺着看过去,确是一个男人有些阴森的脸,那群男人中的一个。
他的表情有不耐有鄙夷,“又不是不知道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