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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老公……要操射了……啊………”
何远只觉得小穴里一阵激烈的抽搐,浑身犹如触电般颤抖,尖叫着,“啊……老公……”
覃守拔出沾满淫液的肉棒,将何远翻过身,让他跪爬在床上,四肢撑在床上,屁股高高抬起。
覃守用手掌揽住他的胯部,另一只手扶着依然硬挺的肉棒捅入已经被自己操的红艳不堪的后穴中。
被操得通红的后穴,在高潮中还被哥哥凶狠的大幅度的操干,何远只觉得哥哥是要把他往死里操。
何远被覃守干得高潮不断,全身快感不断叠加,全身不停颤抖着,双腿几乎是下意识的挣扎着,想要逃离。
体内的肉棒脱离了小穴,可就在这一刻,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将他拉回,粗大的肉棒有一次抵着他被操的无法合拢的后穴,猛的用力,便再次缓慢有力地操弄起来。
何远再也经受不住,终于失控地大声哭呜咽,“唔……老公……不行了……”
“大肉棒……操坏小穴……老公……”
何远被操的目光都有些涣散了,“唔……好舒服……”
何远只觉得哥哥越操越快,越操越重,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肉棒终于像突破了肠道的重围一样,顶到了他最难受的地方。
“啊……老公……啊……我快..….不行了……”
随着这记叫喊,何远前端很快就被插射,射出淡且少的精液,任谁情事这么频繁,身体也会受不了。
因为得到释放,何远的肠壁也随之缩得紧紧的,覃守咬着牙,狠狠的操干了几十下之后,这才把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射入肠道的最深处。
何远被哥哥射进肠道的浓精烫的一颤,身体小弧度的抽搐着,享受着高潮。
高潮过后,何远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嗯……你过来。”
覃守凑过脑袋问,“怎么了?”
下一刻,何远便低头吻住了他,何远说话都支吾不清,“唔……口……渴……”
“松开,我取给你倒水。”覃守想掰开环着自己脖子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
何远死活不松手,“不要,累。”
“我去。”
何远很无奈啊,这个小祖宗,自己不去,还不让别人去,到底是他渴还是别人渴啊?
“舍不得你离开。”何远抱着哥哥的脖子不撒手。
“好,不去。”覃守无奈,只得妥协了,方才的性事都耗费了两人不少体力,以至于何远口干舌燥,总觉得口渴。
何远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他双腿张开,感受着覃守射在小穴里的精液混着淫水缓缓流出,“你射了好多。”
“不然怎么能喂饱你下面那个贪吃的浪穴?”
“来,屁股抬高一点,别让它流出来了。”
何远白了自家哥哥一眼,“难道你还想留在里边生孩子?”
覃守低笑着,“你肯生么?”
何远聪明的转移话题,“刚才哥哥射的精液好烫,要是把我烫坏了可怎么办。”
覃守抬头看看他,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笑笑,而后在何远唇瓣上温柔的亲了亲,低声温柔的道,“不烫你能爽么?我记得刚射进去的时候,你可是颤抖着高潮了呢。”
覃守故意用手弹了弹何远还半软的肉棒,只见他顶端溢出透明淫液,蹭得床单上湿粘一片。
“还想要?”覃守抓住正在他身下使坏的手。
何远明显是在报复,报复方才哥哥弹他肉棒的事,“怎么,就许你玩我,我就不能玩你的了?”
“能能能,难道你还想我用粗硬滚烫的肉棒把你的骚穴操到淫水直流?”
何远撇开眼,不去看他。
覃守宠溺的笑了笑,“我是怕你小穴受不了罢了。”
何远娇哼一声,“哥哥真讨厌。”
覃守心情明显很好,一把抱起何远往浴室走,边走边说,“现在开始叫哥哥了,刚才不是叫老公叫的挺欢嘛?”
“哥哥。”
“嗯?”
“殷末找你做什么?”
覃守不说话了,原本迈开的步子也停顿了一下。
“他是不是威胁你了?”何远挣扎着要从哥哥怀中下来。
覃守双臂收紧,“没有,他只是跟我说,若是你对他有好感,便让我不要阻止你们来往。”
“他是不是有病啊?”
覃守并没有回答,而是岔开话题,“来,腿儿张开一点。”
何远依言张开大腿,让私处暴露在哥哥眼底。
覃守只觉得风光无限好。
覃守和何远做爱很少用套,以至于,每次覃守都会射在很里面,何远嘟囔着,“哥哥,下次可以少射点么?等会得挖好久。”
“你什么时候自己做过清理?”覃守低头亲了何远一下,这才蹲下身,扣挖着小穴里的精液。
何远:“……”
覃守将小穴里的精液扣挖赶紧之后,才让何远踏进浴缸。
随后,覃守也踏步进去,浴缸很大,即使装上两个成年人在里边也不显得拥挤。
“哥哥,你能不能换个工作?”
“怎么又提到这个事了?”
“我只是觉得你太忙,每次都得凌晨才回家,有些时候因为手术延迟,甚至到了凌晨都还不能回家,太辛苦了,我看着心疼。”
“还有,我想哥哥多陪陪我,你知道,你有多久没有陪我出去吃饭了吗?”
覃守想了想,低声向何远说,“对不起。”
“不用道歉,哥哥,我爱你,但是也想多一些时间和你一起。”
何远今天好像特别的不一样,“小欲,今天怎么了?”
何远声音低沉,“青州死了。”
覃守声线猛的抬高了几个调,“什么?”
“他今天出了车祸,当场就死了。”何远说着抱着覃守的手臂更加紧了。
“我怕,每次我们只有在晚上才见面,做完爱就睡觉,然后第二天一早起来,你又走了,周而复始……”
覃守:“傻瓜,我……”
何远按住哥哥的嘴,阻止他,“听我说,人生在世,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所以我才会这么后怕,青州是我的朋友,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大脑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倘若换成哥哥……我甚至连想不敢想。”
“我手里的基金足够应付我们的花销,我就是这么自私,我就想多跟你在一起。”
何远刚刚说完又觉得自己太自额,于是改口道,“嗯……你要是真喜欢那份工作,那么……就要答应我,必须准时下班。”
覃守爱怜的摸了摸何远的脑袋,“好,我会跟院长说。”
“嗯。”何远满意了。
覃守这个人,本来就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尤其还在医院工作,经常连轴转,连双休和节假日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