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静置 (男人sheti和心理的变化、雌堕的开始、da:daou戏u,一定要看!)
对于年的说法宋伟然是嗤之以鼻的,他这种状况怎睡得着?!而且享受?享受个,他又不是受虐狂。
但他却没有反驳,一是实在被折腾得没了力气,二来他也在竭力地平复己失控的情绪。那一瞬间的崩溃,令他差点真的当着年的面哭来了。在一个比他小了近一的人面前崩溃到痛哭流涕,在过去的三十年里他连想都没有想过,勉强回神后他便有了一种无地容的羞耻感。
被上眼罩、耳罩之后男人看不到也听不到,但他却清楚地知道,那个在他意识地念叨着“变态,滚”的变态年真的滚了,他也很快意识到己落入了一个怎样的境地。
回光返照般的剧烈挣扎仅仅持续了一小会便消停了,犹如火柴划亮后的火光,一刹那的跳跃后便熄灭在冰冷的黑夜里。除了道运作时细微的震动声,躺在床上的男人甚至没发什声音,看上去也只是身上多了几个小道而已。如不把手贴上去,甚至都感觉不到他周身的颤抖。只有宋伟己知道,那些强加在他身上的责罚从未放过他,他的整个身体就像被扔进了十八层地狱,备受煎熬。
最痛苦的然还是膀胱。男人从未想过,膀胱这样一个仅为解决生理需要而存在的人体器官,有一天竟会带给己这样怕的苦痛。他向来性格刚强,从不怕肉之苦,在社会底层混迹多年也不是没被人毒打过,很多时候他甚至都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强忍来。但是膀胱的痛苦,他却真心连一秒钟也不想再承受去了。
本来憋胀到极致的膀胱在一段时间的阵痛后是有麻木的,坏就坏在绑在男人腹部的那条摩腹带。不间断的摩将内里的体搅得一刻不得平息,摩的频率和力道却并非一成不变,快起来犹如疾风骤雨,迅猛地掀起惊天浪层层拍打在软嫩肉上;慢的时候又如微风轻拂海面,瘙如雨后的嫩芽般冒头来,密密匝匝地缠绕上感的器官,虫叮蚁噬般令他辗转不宁。
唯一有点舒服的时候,大约就是像年的手在给他摩时一样,不紧不慢、轻重适度地着饱受折磨的部位——然而那个软硅胶小圆锥却一直扭来扭去地抽不止,像活虫一样扭动着钻他的肚脐眼,即便在周围的摩头稍微给予男人一点抚的时候也不放过他,一种令人头发麻的酸涩感从腹中心的小嫩点上蔓延开来,为这来之不易的些微舒适添上一层难以言喻的违和感。即便如此,这种时刻也总是短暂的,紧接着就是最令男人惊惧的磁石摩头如打桩般的垂直压——摩头压近五厘米,简直像是要将鼓胀的小山丘压成平地一般地用力,每每都令男人感觉膀胱已被压爆,体伴着剧痛横冲直撞地流入肢百骸。
这种不规律变化的频率和力道令怜的膀胱始终处于无法我麻痹的状态,不得不将撒的渴望一遍又一遍地反映到中枢神经系统。男人的心也没有一刻放过,哪怕是和风细雨的摩时刻都令他害怕不已,天知道一刻是暴力还是打桩压在等着他。
男人被剧痛勉强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