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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漏痕迹的避开明家生的提问,转而看着陈迹欢,介绍说,“这是陈迹欢,”然后又看向明家生,“这是明伯伯。”
明家生似是看透这丫头的小心思,没有点破,几不可察的勾了勾唇。
很有趣,莱楚楚第一次公开给他介绍一个男人,看来,真的不容小觑。
“明总好。”陈迹欢儒雅点头致意。
明家生看了眼陈迹欢,笑意突然变得暧昧起来,更多的是意味深长:“你好,这就是风靡整个欧洲的黄金左手吧。”
“当然,黄金左手,可不是浪得虚名的。”莱楚楚一脸傲娇说。
陈迹欢笑了笑,对莱楚楚的轩轩自得无可奈何。
明家生摇了摇头,和莱楚楚寒暄了几句,继而端着酒杯往某一处走去:“崇恩!”
莱楚楚顺眼而看,未料对上刘嘉欣那得意洋洋的双眼,刘嘉欣锋芒毕露,毫不掩饰地将眉梢一挑,挑衅味十足。
莱楚楚冷嗤了一声,挽着陈迹欢的手肘,然后抬头望他,漫不经心开口:“还记得上次那一巴掌吗?”
陈迹欢下意识地看了远处的刘嘉欣一眼,视线迂回,流连在莱楚楚那张精致小脸暗浮的算计上,问她:“你想要做什么?”
“你不觉得需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陈迹欢算是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你是要打她?”
莱楚楚不可置否地点头:“你觉得两巴掌好还是三巴掌好?我喜欢以倍数奉还。”
“可今天是明总的寿辰,你不怕闹的沸沸扬扬?”
莱楚楚轻笑了声,微讽:“我还怕这个?”
陈迹欢失笑摇头,也是,她天不怕地不怕。
他这般一笑,倒是露出了几颗白色的牙齿,阳光灿烂。
莱楚楚失神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似是调戏一般:“陈迹欢,你真好看。”
“是么?”他有些心不在焉的反问,视线流连在她倾城绝色的脸庞上。
对上他深黑如曜的眼瞳,莱楚楚笑了笑。
确实很好看,他的五官仿佛是艺术家手里的杰作,虽然陈迹欢没有生的一副祸国殃民的脸庞,但这样端正精致的五官,已经教她欲罢不能。
而且,陈迹欢是个很聪明的男人,他的睿智和冷静并非一朝一夕。
许些时候,她当真瞧不清他眼睛里藏着些什么。
可她喜欢这样的男人,透着一股艺术家的神秘感。
突然间,全场灯光熄灭。
莱楚楚摸在陈迹欢脸上的手顿了顿,顷刻之间,最中央的圆台被一簇光照亮,一袭燕尾服的明家生正站在圆台中央,成为了会场的主角。
耀眼,触不可及。
继而,一个清灵婉转女声响起:“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生日快乐,家生!”
歌声止,钢琴曲起,伴着明亮的钢琴声,一簇走光亮起,伴着林梓悦推着生日蛋糕往圆台方向前进,她穿着红色的鱼尾裙,头发盘起,韵味十足。
走光熄灭后,只有生日蛋糕上蜡烛的微光燃亮偌大房子,黑暗中,林梓悦让明家生许愿,最后吹灭了蜡烛。
当灯光再度亮起的时候,是众人的欢呼声,莱楚楚再抬眼而去,林梓悦和明家生已经站在圆台上拥吻了。
看着这一幕,莱楚楚蓦然僵了僵视线,抽回放在陈迹欢脸上的手,指腹漫不经心滑落,似是诱惑一般淌过他的俊脸。
陈迹欢深沉的眼眸动了动,看着眼前的莱楚楚,眼底异色。
莱楚楚全然不知陈迹欢打量和探索的眼光,只是抬手抿了口酒,审视的视线依然滞留在圆台上光彩夺丽的林梓悦身上。
无人知晓林梓悦光鲜亮丽的背后,曾付出多大的代价。
当年林崇恩为了一个项目,应下加藤原子的要求,将芳龄18的林梓悦嫁给已过六旬的加藤原子。当时,林崇恩明知道加藤原子结过五次婚,有六个女儿,年轻的林梓悦嫁过去根本不会幸福,可他仍旧一意孤行,将林梓悦嫁去了日本。从而,成就了他事业中一次高峰。
谁都不知道,林氏集团辉煌的背后曾经牺牲了多少。
林梓悦是其中之一。
那么,她妈妈又何尝不是另一个其中之一呢?
林梓悦和加藤原子离婚后,带着比加藤凉年幼的Alen回港,没几年时光,她便嫁给了明家生,做了明家太太,几番周折,她还是拥有了幸福。而她的妈妈,再也没有机会了。
林梓悦再不幸,她有一个明家生,那个愿意为了她而放弃明家一半财产的明家生。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林梓悦有。可她妈妈,没有。
莱楚楚唇角的笑逐渐明亮,手再度一抬,酒杯里的酒一滴不剩。
陈迹欢侧目看她,她依然笑的灿烂无比,好看的杏目弯起,一副倾国倾城姿态。
穿透她那双如海水般深不可测的眼眸,为何,他觉得她在悲伤呢!
他与莱楚楚都是极其聪明的人,从不问对方的过去和现在,也不关切对方的家庭与背景,甚至......对于这段感情他们几乎绝口不提。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应该懂得爱情游戏里的规则,谁轻易动情,则伤其身,痛其骨。
莱楚楚深深地沉浸在往事中,尚未察觉陈迹欢轻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她向来戒备,自从陈迹欢出现以后,她竟也会这般松懈。
加藤原子去世那年,加藤凉18,刚成年的他便经历了一场遗产争夺,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冷酷无情,将他的六个姐姐一一逐出加藤家,从此,加藤家在日本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从那之后,不仅是日本人,就连许多香港人听到加藤凉这个名字都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莱楚楚放下手中的酒杯,伸手想要再拿一杯,却被陈迹欢阻止。
她抬眼看他,视线微微迷离。
陈迹欢压住一枚高脚杯的杯柱,说:“楚楚,你醉了。”
“也许吧。”她荡漾着唇线笑了声,收回拿酒的手,顺势攀附上陈迹欢肩上,“你不让我喝,我便不喝,听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自莱楚楚从日本回来之后,像是变了很多,少掉了以前的凌厉,多了几分柔和。
陈迹欢不动声色地将视线看向林崇恩那一头,他正拿着酒杯与几个商界大佬碰杯痛饮。一个转眸,不期然而然地与陈迹欢对上。
蓦然,林崇恩苍劲的鹰眸一沉。
陈迹欢也轻眯起视线,从轻沉换成冰冷。
他虽不明莱楚楚与林崇恩的关系,但他可以感受到林崇恩对莱楚楚的在乎已经超出他的想象。
哪个男人在搂着另一个女人与他人谈欢同时,还有心思关注另一个女人的存在。
这般费心思,若说林崇恩对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