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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5

    又垫了软垫,又顾及到阿九受了伤的穴,免去了阿九的贞操带。

    “你罚了阿九的跪?”祁正卿瞥了一眼脚下跪着的人,问到。

    “嗯,”祁城安承认:“我与叔叔这次离家过久,阿九的心都玩散了,若是不让他跪一跪,把那些不懂规矩的小性子一一改了,恐怕以后这淫妻真要敞着腿给人操穴了。”

    “嗯,让阿九跪一跪也好。”祁正卿放了茶杯,同意道。

    入了夜,阿九被领进祁城安的房里。

    祁城安一改白日时如狼似虎的姿态,此时却是端了起来,他命阿九服侍他更衣,再脱了自己的衣裳。

    肚兜当然是要留着的。

    阿九的肚兜都是祁正卿与祁城安专门找人订制的,用得都是当下最贴肤又漂亮的料子,各色俱备。肚兜上的图案是阿九自己绣的,阿九手巧,从前又没少给他二位夫君缝补衣裳,于是嫁给二人后便被制定了自己绣肚兜的家规。

    绣的时候决计不能被旁人看见,肚兜乃是贴身物,阿九这样貌美,若是被旁人看去肚兜的样式,少不得要被意淫一番。这也是祁正卿与祁城安的大忌之一,若是让人瞧见阿九的肚兜,他们会将阿九架在院中施木驴之刑,惩戒他不守妻道的行为。

    “不要怕,好阿九,今日你跪得够多了,我不会再让你跪着被我操。”

    祁城安横抱起阿九,放在床榻上,观察起阿九的穴来。

    阿九的穴向来嫩而多汁,稍微挑拨片刻,便要向外挤出淫水。白天这穴刚被凌虐过,此时竟好的差不多,想是那药与冰块十分好用,阿九自己也天赋异禀的缘故。

    “灌过肠没有?”

    “回夫君,阿九每日睡前都灌肠的。”

    祁城安脸一沉:“我与叔叔不在的日子你也日日灌肠?你这屁眼要勾引谁?”

    阿九心中无奈,祁城安比祁正卿小了一岁,疑心病也更重一分:“阿九不敢忘为人妻的本分,灌肠是每日的功课,即使夫君不在家中,也不能落下的。”

    “我看就是你的屁眼想讨东西吃,淫妻。”

    阿九不再说话,他的小夫君对他一直如此,将爱附加在层层家规与管教中,用惩罚为绳索将他用力束紧。祁城安通过这样的方式重复确认着他对阿九的所有权,而阿九也愿意成为他的所有物,成为他的阶下囚。

    祁城安躺在床上,让阿九趴在自己的身上,反着躺,这样他可以在阿九服侍他的阴茎时玩弄阿九的穴与臀眼。

    阿九的肉棒一早被塞了根簪子进去,塞入时祁城安还坏心肠地抽插了两下,最后一捅到底。阿九极力克制自己的悲鸣,却还是泄出两声低喘,又被祁城安抓住机会抽打了肉棒。

    祁城安掰开阿九的雪臀,伸指插进那只冒着淫液的穴里,转了转,又入了一张一合的臀眼里感受了一番。

    “阿九,我方才反应过来。”祁城安的脸色不太好看,声音也较往日严肃了些:“我与叔叔绝不该以你的穴是否紧致判断你偷没偷人。”

    阿九满嘴塞满了阴茎,回不了话。

    “你这口穴被我与叔叔操了这么多回,每一次都如开苞时一样紧致。这次叔叔比我回来得早,一定日日都用他那根东西狠狠抽插你的穴,叔叔那根那样粗壮,都没能操松你,可见你的穴紧并非可以用作守贞的证据。”

    “唔……嗯……”

    “你这淫妻!偷没偷人!你给我说!”祁城安用力掌掴起阿九两瓣白臀来,打得臀肉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就红肿一片了。

    阿九一边被大力挞臀,仍不敢松懈对祁城安阴茎的侍奉,待他终于将根伺候得完全硬起,才松了嘴。

    阿九用脸蹭了蹭祁城安的阴茎,声音依旧如涓涓细流,抚平祁城安的心绪:“好夫君,阿九向你保证,我这穴只被你与正卿操过,从开苞那日到现在,都只有你们。”

    “屁眼呢?”

    “只有你们。”

    “嘴呢?”

    “只有你们。”

    “……心呢?”

    阿九轻吻祁城安的龟头:“那日我的话竟是白说了,你与你叔叔,谁都没记住。”

    “什么话?”

    “那日,警察署的人出来寻你与正卿,我临走前说了什么。”

    一提到那日,祁城安突然暴起,额头上青筋立现,他一把拽过阿九,死死搂住阿九的腰,令阿九面对着自己跨坐在他身上,他将阿九的穴对准自己的阴茎,死死地往下一按。

    阿九当即低吟出声:“哈……”

    祁城安用头拱蹭着阿九的身上的肚兜,贪婪地嗅着阿九身上的干净的味道。

    阿九稍微平复了下语气,搂住祁城安的脖子:“我说,你与正卿,是我这一生里头,最好的两个男人。我这身子……哪一处不被你们翻来覆去地操过,我的心一早被你们占据了,连处空隙都不曾留……”

    “阿九,好阿九……”

    祁城安隔着肚兜啃咬阿九的奶头,同时缓缓抽送起他的阴茎,他不像祁正卿一样操个痛快,而是极缓慢地抽出,推送,细细地研磨阿九的穴肉。

    阿九的穴天生敏感,最禁不起挑拨,祁城安这样的操法,于他来说无异于极端的淫刑。

    而阿九又不是会在床笫之事上讨饶撒娇的性子,无论是被凶猛地操穴,还是被这样磨人地吊着,他都只会默默地承受。直到他的夫君看向他的脸,见着他染着红的眼角,轻蹙着的眉头,两只清秀的眼睛里映着水光,才知道人被自己欺负得多惨。

    阿九这样真是美得人移不开眼,祁城安心想,这样的绝色,人世间竟只有他与叔叔二人见过。

    这样最好,他就是死了也要紧紧缠着阿九,不让那第三人出现。

    “啊……嗯……”

    祁城安依旧不紧不慢地抽送着,铁了心要把阿九折磨到崩溃。

    “好阿九,被操穴操得舒服吗。”

    祁城安变本加厉,此时连一整根都不愿放进阿九湿软紧热的穴里,只让这只穴含住他的龟头,任凭阿九的穴里如何难受,也不肯给个痛快。

    “夫君……”

    “舒服吗?夫君这样操你的穴。”

    “舒……唔……舒服……”

    “好阿九,花穴操得舒服了,可不能冷落了屁眼。”

    祁城安将阿九的身子拔起,花穴被迫从阴茎上完全抽离,一时间淫水四溅。祁城安就着阴茎上滑腻的淫液,毫不犹豫将阴茎埋入阿九的臀眼。

    “嗯……”阿九不由得将祁城安搂得更紧。

    “对,就这样,阿九,抱紧我,抱紧你男人,这样你才记得住你是属于谁的。你这一生都该被我与叔叔操,我们是你男人,我们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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