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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薛景逸挑衅,他就不会失去理智,如果他还有一丁点理智,他就不会和薛景逸唧唧相见。
如果他不和薛景逸唧唧相见,他根本就不会被拍下照片,他就不会被迫跪着给男人口`交,不会被射一脸恶心的精`液,更不会现在被拿着见不得人的照片要挟!
要挟的内容居然还是实践这栋楼里的姿势!
你誉哥:你他妈死变态滚你妈的比去死吧你吃屎啊恶心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走兔:不行吗?
走兔:那我要发朋友圈哭诉了你上完床就不认人了。
阮誉放大静心咒的音量,闭上眼,又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你誉哥:你这是犯法你知道吗?
你誉哥:我可以告你。
走兔:好啊。
走兔:不知道警察叔叔看了誉哥的照片会不会也很想强`奸你呢?
走兔:那就有点麻烦了吧,毕竟誉哥不是犯人,就不能拷着誉哥在刑讯室里狠狠地干你了。
你誉哥:…………………
你誉哥:我
你誉哥:操
走兔:我知道,你要操我妈。
走兔:别操我妈了,操我吧:)
你誉哥:……………………………………………
走兔:顺便说,刚才那个刑讯室的py也是楼里的哦。
走兔:[图片]
阮誉看着粉色背景的图片上那些“哦哦哦啊啊啊好大好深不行了”,直接按了关机。
阮誉认为自己现在只有两个选择。
一:自杀。
二:杀了薛景逸,然后自杀。
14
阮誉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了很久很久。
首先他确定了一件事,就是自己还不想死。虽然活着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一定要做,但他目前为止的人生,剔除掉薛景逸的部分,过得还是都挺快乐的。他想活着,所以他也不能杀了薛景逸,不然他就是杀人犯了。
其次他想通了一件事,报复薛景逸,不一定非要用杀了他这一种手段。薛景逸能拍他的这种照片,他就不能拍薛景逸的了吗?薛景逸能强迫他口`交,他就不能强迫薛景逸了吗?薛景逸能射他一脸,他就不能射薛景逸一脸了吗?操,不就是玩吗?我阮誉还怕过谁了?
最后阮誉拿起手机,开机,无视薛景逸又发过来的两页骚话。
把自己的酒店名和房间号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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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薛景逸摁响了阮誉房间的门铃。
阮誉臭着脸来开门,把薛景逸堵在门口,伸手说:“交出来。”
薛景逸疑惑道:“交什么?”
阮誉硬邦邦砸出两个字:“手机。”
薛景逸笑眯眯地摇头:“我们说的是玩遍楼里的姿势才删照片。”
他笑,阮誉也笑,只不过是皮笑肉不笑。
“谁说要删了,防止你这个黑心变态再拍新的罢了。”阮誉晃晃自己伸着的手,“交出来。”
“好吧。”薛景逸耸耸肩,把自己的手机放进阮誉掌心,“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阮誉瞟他一眼,攥紧手里的手机扭头往房间里走。
“我还有条件。”阮誉把薛景逸的手机扔到离床最远的抽屉里,扭头和他说。
“你说。”薛景逸非常平和地说。
阮誉竖起一根手指:“第一,我不可能和你把那群什么狗屁姿势都试一遍,我只和你做一次。”
薛景逸没有发表意见,点着头示意阮誉继续。
阮誉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做完你必须删掉所有照片,不许再用照片威胁我。”
薛景逸还是没说话。
阮誉竖起第三根手指,说出他想好的最后一个条件:“第三,结束之后你从宿舍搬出去。”
然后他抱起胳膊,很戒备地看着薛景逸:“没了,你觉得行就行,不行就滚。”
“嗯……”薛景逸托着自己下巴想了一会儿,“我也有三个条件。”
阮誉怒道:“你他妈还敢提条件?!”
薛景逸不解:“你都可以,怎么我不行呢?”
阮誉忍着怒火:“你说。”
“你的第一个条件,我勉为其难可以接受,但是这一次总不能是只射一回就结束吧?”薛景逸暧昧地朝阮誉挤挤眼睛,“我要求必须做到我尽兴,我说停才能停。行吗?”
阮誉黑着脸,为了自己的报复大业,他勉强点头。
“至于我的第二个条件,就是希望你可以听话,我说想玩什么的时候,你要配合,不然我很难尽兴的,可以吗?”薛景逸态度很好地询问。
阮誉不情愿地说:“我劝你别太过分。”
“也不会很过分吧!”薛景逸就当他是答应了,“至于第三个条件嘛,我并不需要阮誉你现在就答应,我只是提出来,你不答应也不影响我们的契约关系。”
阮誉扬扬下巴:“你说。”
薛景逸勾着唇角,玩着眼睛,对阮誉露出一个标准的温柔纯良笑容来。
“如果你觉得在床上跟我够合得来的话,不如考虑做我男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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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啊?
啥?
做你男朋友?
我做你妈个螺旋飞天三百六十度自由落体爆炸着地灰飞烟灭莫西干小萝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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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个可以接受,”阮誉心里骂着街,面上冷着脸说,“最后免谈。”
薛景逸没有提出异议。
阮誉亲笔写了一式两份的合同,和薛景逸分别签字按过手印,一人一张,各自收好。
然后阮誉试图自然大方,却难免露出那么点不自在地而问薛景逸:“你打算什么时候?”
薛景逸张口就道:“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吧。”
“今天不行,”阮誉捂着自己的后脑勺说,“我昨天撞到头,今天都还不舒服,好大一个包的。”
其实到这会儿,不摸阮誉头上的包他是已经不怎么疼了的。
他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要被操了这件事。
他想再逃避几天,让自己缓缓。
“真的吗?”薛景逸伸手要摸,阮誉为了证明自己没说假话,老老实实地让薛景逸的手覆上他后脑。
“啊……是好大的一个包啊。”薛景逸的手轻轻柔柔,在阮誉的大包上摸了摸,没弄痛阮誉。
“没骗你吧。”阮誉没好气道,“所以今天我身体不舒服,就不……唔!唔唔唔!”
阮誉话说到一半,薛景逸手掌下滑,贴到阮誉后颈上,直接低头吻住了阮誉话说到一半的嘴巴。
阮誉根本没有闭紧牙关的机会就被薛景逸长驱直入,他下意识想咬,薛景逸的手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