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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49

    道,妻主在猜到这个结果时,心里怕是有委屈有愤怒,有对朝廷的失望,也有对圣上的不满……

    可她哪怕心里再难受,回来时依旧给他带了份糕点,用自己受刑后补贴的二两银子。

    阿阮觉得这点心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吃下去,该怎么咽下去。

    “阿阮,有热水吗?”

    阿阮听到先一步进屋的魏悯在喊他,才愣愣回神,先是抬手摸了摸眼尾,觉得没泪水之后才收起糕点进屋。

    将烧好的热水端出来放在盆架上,阿阮亲自给魏悯洗手。

    魏悯伸手环住阿阮,将他圈在怀里,两只胳膊撸起袖口,递到他面前,下巴扣在他肩膀上,轻轻蹭着。

    阿阮像是想洗去魏悯身上的晦气一样,低头洗的格外认真。

    两人吃完饭也才午后,魏悯吃的有些撑,解开外衫躺在床上准备睡个午觉。

    阿阮从外面进来,洗干净的手解开腰间的衣裙,搭在一旁,自己坐在床沿边。

    魏悯轻阖着眼皮躺着,没多时就感觉到胸口处多了只手,在解她衣襟带子。

    魏悯一惊,忙睁开眼,下意识的一把按住阿阮的手,看着他微抿的唇哭笑不得的说道:“阿阮,现在还是白天。你妻主好歹是个读书人,白日.宣.淫,不好。”

    瞧着阿阮模样有些不高兴,魏悯看着他的脸色,斟酌着说道:“再等两日好不好?我瞧着你脸色还是有些疲惫,这两天肯定也没休息好。自从咱俩分别到现在已经有了半年,我素了那么久,若是做那事,恐怕会累着你。”

    阿阮哪怕听到后半句她那令人脸红心跳的话都是不为所动,耷拉着眼皮子看着她。

    魏悯手指摩挲着阿阮的手背,转移话题,“你跟我说说从青禾村到京城千里迢迢,你是怎么过来的吧。”

    阿阮一点都不想说,他只想看看魏悯身上的伤。

    魏悯却是八风不动的按着他的手。

    阿阮挣扎了两下,她依旧不松手。知道妻主身上怕是有伤,阿阮也不敢怎么用力,可心就在这挣扎间生出一股莫名的火气,气自己也气她。

    她都不让他看,他还心疼她!

    她怎么什么都不跟他说!

    他哪怕知道了也做不了什么,可也想着和她并排站在一处,心疼她,听她诉苦,而不是任由她将所有的话都埋在心里,被她挡在背后。

    阿阮被魏悯弄出些许火气,气的从她掌中抽回手,背对着她坐在床沿边低头偷偷抹眼泪。

    魏悯吓了一跳,心疼的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去搂他的肩膀。

    阿阮将她的手抖掉,也不转身出去,而是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床沿边哭给她看。

    作者有话要说: 阿阮不是一个爱哭的矫情人,正是如此,魏悯一看到他掉眼泪就什么坚持都没有了,在他旁边妥协的低声哄道:“好好好,你不是想解衣服吗?给你解,你要是想要,咱们现在就做,马上都给你好不好……不哭了。”

    怕万一,贴一点在这里[抱歉啊]

    小剧场

    魏悯:夫郎想要,我却没办法满足,我的错我的错OvO

    阿阮:谁想要了!我就是想看看伤口!

    魏悯:别解释了,我懂,我都懂,夫郎脸皮薄嘛,那我先主动?⊙v⊙

    阿阮:_(:зゝ∠)_

    第31章 我想见你妻主

    魏悯说着真就盘腿坐在阿阮身边解开了带子, 衣襟自然而然的朝两边滑开, 露出里面结痂的伤痕。

    魏悯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 牵着阿阮的手轻轻握着,说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怕你看到要哭, 才没说。”

    谁知他看不到也要哭。

    阿阮顺着魏悯拉自己手的力道回头, 入目的就是她胸前的几道鞭伤, 眼泪顿时又落了下来,心疼到皱巴成一团。

    魏悯无奈, 伸手用掌根抹掉他脸上的泪痕,不以为意的说道:“过几日就好了。”

    阿阮咬着嘴唇轻轻顺着那伤口边缘抚摸,不知道是他微凉的手指触碰到魏悯温热的身体上激的, 还是碰着伤口疼了, 惹的她不受控制的打了颤栗。

    阿阮小声抽着气,仿佛是伤在他身上一样, 含泪抬头看魏悯。

    魏悯了然,一笑,“不疼, 就看着严重, 其实一点都不疼。”说着攥起阿阮的手, 放在嘴边哈气。

    狭长的鞭痕从锁骨处一直到左腹,两边细浅中间粗深,三两道纵横交错,不疼才怪!

    阿阮拍掉魏悯想拉他的手, 愣是半脱掉她的中衣往后背仔细检查了一遍,见除了胸前的鞭伤之外,手腕脚踝处只有淡紫色的勒痕,没有伤处,这才松了一口气。

    ——晚上不能洗澡。

    阿阮抬手比划一句,伸手要给她把衣襟拢上。

    魏悯却抬手攥住阿阮的手指,任由衣襟大敞,另只手揽住他的腰,一用力,就将人拉到床上,翻身压在了他身上,笑着望他,“怎么又要系上?”

    阿阮瞪她,他刚才只是要看伤口,从始至终可都没说过这话。

    魏悯不管,再忍下去她可就要烧起来了。

    阿阮挣扎着抬手,修长纤细的十指在两人面前飞快跳动,显示他急速拒绝的语气:

    ——不行,伤口才结痂!

    还有,阿阮手指顿了顿,瞧着魏悯的唇,指尖蜷了蜷,慢慢红了耳根,又伸直了比划:

    ——白日不许宣.淫。

    魏悯像是不记得这话刚才是她先说的一样,拉住阿阮的手凑到面前亲吻指尖,一副无赖模样,“在阿阮面前,我分不清白天黑夜。再说刚才是谁非要我解开衣带的?”

    阿阮好脾气的抬手,轻扯她衣襟:

    ——那我给你穿上。

    魏悯攥住阿阮的手,“阿阮怕我身上有伤……”她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低语了一句,才抬头问道:“可好?”

    她的“可好”二字声音又轻又低嗓音撩人,“阿阮。”

    阿阮头皮发麻,脚趾头想要抵挡似得蜷缩起来抓着鞋底板,可效果甚微,最后还是脸颊绯红的,点了头。

    魏悯像是不记得这话刚才是她先说的一样,拉住阿阮的手凑到面前亲吻指尖,一副无赖模样,“在阿阮面前,我分不清白天黑夜。再说刚才是谁非要我解开衣襟的?”

    阿阮好脾气的抬手,轻扯她衣襟:

    ——那我给你穿上。

    魏悯攥住阿阮的手,按到他头顶,鼻尖轻轻蹭着他的鼻尖,四片唇瓣若有若无的一触即分,吐出气小声道:“阿阮怕我身上有伤,那今天由你主动,可好?”

    她的“可好”二字又轻又低嗓音撩人,下唇瓣更是贴近他的,毫不费力撬开他的上唇瓣,含在嘴里吮吻,含糊着唤了声,“阿阮。”

    阿阮头皮发麻,脚趾头想要抵挡似得蜷缩起来抓着鞋底板,可效果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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