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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我的脸”,
赵牧一番话说的大大咧咧,没有丝毫愧疚之意。
琳琅:我是男人,这是喜裙,不是喜袍!
“哦~我还当你在纠结什么呢,你嫁给我自然是要穿喜裙的呀,不然明天婚礼是上,我娶一个女人再娶一个男人那多奇怪”。
这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实在是听的人火大,琳琅偏过身去,不与他计较,反正他也不会真的嫁给他,就由着他折腾吧!
“现在去换上,给我看看”,
赵牧一手勾起琳琅的下巴,也不问他愿不愿意,直接强硬地说道。
琳琅本没有多想,可一转身见他那赤/裸的眼神,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明日再换。
“我说现在换就现在换,还是你想我帮你?”
赵牧故意凑近琳琅,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他脖颈之间。
琳琅一只手腕被他抓着,另一只手也被反压在身后,那人竟就这么贴在自己身上磨蹭,燥热的气息从身后传来,弄得他紧张不已。
“换还是不换,嗯?”
为了尽快逃离这人的怀抱,琳琅只得不得已咬牙点头,赵牧拍了拍他的脑袋表示欣慰:“去吧,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琳琅回头瞪了他一眼,然后认命地抱起衣服走进屏风内,也不知道他在耍什么花招,只不过现在他还是顺从一点,只要再忍一天就好了,这么想着,心中负担便轻了一些。
赵牧给自己倒了杯茶豪饮了一口,隔着屏风听着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只觉喉咙更为干渴,浑身燥热不堪,什么茶,越喝越渴,还不如不喝!刚才贴着他白皙的皮肤,其间柔软芬香似是还在鼻尖环绕,不耐烦地踢开周边的椅子,直接大步走了过去。
琳琅以前虽然经常唱花旦,但服饰并没有喜服这般繁琐,其中嵌纽、腰带横横竖竖,勾勾圈圈,别谈穿好了,就是看几眼也觉得眼花缭乱。
“我后悔了”。
后面猛然传来声音,琳琅吓得一惊,抱着胸前还未穿好的衣服转过身去一看,赵牧那土匪竟倚着屏风,满脸邪唳看着自己!
“躲什么,我有这么可怕吗?还是你觉得自己有的什么是我没有的?”
琳琅从未见过这般不知礼数之人,偷窥怎么还会这么理直气壮!
不待琳琅阻止,就见赵牧已经走到自己面前,面对眼前陡然放大的脸庞,琳琅急得失了方寸,奈何自己根本喊不出声,而且自己就算喊得出声,该叫什么?非礼?他自己也是男人,别人来了,怎么看自己都不可能占理,况且这个土匪窝里他还指望谁给自己讲理!
赵牧一把扯下他没有穿好的外衣,大手在琳琅的细腰间游离,琳琅咬着红唇,似是气急了,眼角不自觉地染上淡淡的绯色,这般委屈模样没有引起土匪的同情,反而让他心中的邪火烧得更加放肆了。
“呵,这可是你自找的”。
赵牧邪笑一声,琳琅便觉一阵头重脚轻,自己竟被赵牧扛了起来,罗纱帐落,床板传来咚的一声,赵牧便欺身而上。
这土匪下手没轻没重,琳琅被他仍在床上,后背直直撞在床板上,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觉得身上一重,他就这么急不可耐地压了上来!琳琅仗着自己身体柔软,直接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然后一个翻滚,从他的怀中钻了出来,只是床就这么大,赵牧堵在床边,除非他长了翅膀,不对,长了翅膀还是飞不出去。
“啧啧啧,娘子好雅兴”,
赵牧见他急得满头大汗,倒是不慌不忙起来,他坐在塌边瞧着琳琅,看向他娇小的身躯的眼神简直就是像是在看自己的猎物,充满了侵略性。
而琳琅身上只着一件单衣,方才撕扯之间只剩几个白布条条,俨然遮不了什么东西,凉风吹进来,他便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赵牧眸色沉了沉,暗啐了一声该死!不再废话,拉着他的脚踝一阵拖拽,便将人置于身下。
☆、第85章 美色误人
琳琅慌忙地缩着身子,尽量避免两人身体的摩擦, 左手被他按在床板上, 唯一能动的右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
他发现赵牧的眼角越发猩红,而且身下竟然也在迅速变得坚、挺, 赵牧对男人没有兴趣,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反应!琳琅越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他看着赵牧往日阴沉的眸子现在逐渐变得浑浊, 而且渐渐竟像是失去了理智,他想让赵牧冷静下来, 可是纸笔都在外面的桌案上,而且赵牧现在明显不会听自己的!
“前几日还不觉得你长得这么顺眼......”,
赵牧将琳琅禁锢在身下,握着他细细的手腕, 只觉得舒畅无比, 冰凉的触感慢慢安抚着他身体上燥热的感觉,但也让心中的欲望越发膨胀,还想要更多, 更多。
“嗯!”
琳琅闷哼一声, 紧接着清晰的疼痛感从脖子上传来, 他感觉有液体从脖子上流淌下来,自己是被他咬出血了吗, 可是为什么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模糊?他动了动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半边身子都已经麻痹了,一点也使不上劲。
就在琳琅感觉脖子上的血要被吸干的时候, 赵牧的左手又开始抚摸自己的嘴唇,而他也慢慢抬起上半身,不再像刚才那般束缚着他,琳琅还没有松一口气,自己的唇瓣又被他咬住了,这个土匪是真的在咬!而且一点也不留情,完全是没有理智地在吮吸自己的鲜血!他隐约觉得赵牧是中了什么毒,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
琳琅偷偷观察着他的反应,动了动还有一点知觉的右手。
“唔!”
琳琅是真的被逼急了,赵牧竟然在摩擦自己的哪里!早已在枕下准备好的剪刀被掏了出来,他心一横刺进了赵牧的肩膀。
“嘶,你在耗费我的耐心,知道吗?”
赵牧好像根本感觉不到肩膀上的疼痛,说话间眼中透露着浓重的不耐烦却没有一丝痛苦之色。
琳琅忽然想起来,赵牧能自己愈合伤口,这个刀剑不入的怪物怎么会怕这点疼痛!可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心头蒙上一丝绝望,士可杀不可辱,可他还没有进傅家的门,还没有与父亲哥哥相认,怎么能就这死了?
“你笑什么?”
赵牧看他明明留着眼泪,嘴角却是无声地上扬着,凌乱的长发披散开来,半遮半掩的遮住胸前的春、色,不知为何这副凄美决绝的模样在赵牧眼里反而更显旖旎。
他看不懂琳琅的自嘲,琳琅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这种时候脑子里想的还是傅家,他知道傅清平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再认回自己的,从前唱戏,现在弹琴,左不过是一个伶人,他又有什么可指望的。
“别哭了,难看死了”,
赵牧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一手覆上他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