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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哭哭滴滴成何体统!”
“老爷,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温儿吧”。
傅清平看着半跪在自己脚下的女人,竟产生了一丝陌生的感觉,他毒辣的眼睛扫过樊猛与楼君卿,
“这件事没完,你们给本相等着!”
随后带着家丁前往后院。
“多谢楼大人”。
楼君卿淡淡一笑,
“将军抬举,下官不过是说出事实而已,既无事,那下官便告辞了”。
事已了,人群也稀稀散去。
一直在旁不曾发言的关冥却突然凑到樊猛身边,
“将军要不要考虑将这小子收归麾下?”
樊猛轻笑,
“此等扮猪吃老虎之物,你也不怕他转身将你咬个稀碎”。
关冥看他阴测测的笑容,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这小子,竟有这般能耐?”
樊猛见关冥大惑不解的模样,摇了摇头,
“今日本是楼君卿的接风宴,前来的小辈不过是给他前来祝他右迁之喜,你以为洛二公子为何会这么巧听到江淼那一番言论,而傅丞相方才又为何一口咬定是我伤了傅公子?”
关冥不可置信地看着樊猛,
“这一切竟都是那小子所为!”
他就说傅老贼今日怎么会如此白痴让自己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这只是我的猜测,不过楼君卿这个人万不可小看”。
关冥闻言翻了个白眼儿,猜测说得跟真的似的,他就说那小白脸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我们现在回府吗?”
“当然”。
“不和兄弟们去喝上几杯?”
这次在军营足呆了半月之久,军营内禁酒,任何人都是滴酒不沾的,他不信樊猛不馋。
樊猛拍了拍关冥的肩膀,
“你嫂子还在府等我,回去晚了,该着急的”。
关冥嗤笑一声,
“就那没良心的,还知道着急?”
樊猛闻言照着他胸口便是一拳,这么嘴欠,简直找打。
“哎呦,要死了,要死了,你还真下狠手啊~”
关冥‘嗷嗷’叫了两声,捂着胸口哀怨得看着樊猛。
“这还没娶进家门就这般袒护,要是哪天真进了樊府,岂不是要上天?”
关冥见樊猛右手又有起势,连忙往后退了三步,背部紧紧贴着门框,惊恐而又迅速地说道,
“嫂子最美,嫂子最温柔,祝哥金枪不倒,长鞭日天,能和嫂子缠缠绵绵,早生贵子,大富大贵,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停停停,你这小子存心膈应我,是吧?”
前面几句还像人说的,这后面......他明知道三儿是男子,还如此这般,妈的,又找打!
“哎呦,哥,哥,我错了,别打脸!”
关冥还真不是故意的,前面几句是听军营那群混小子说的荤话,后面则是参加喜宴听多了顺势就说出来了,这可不怪他啊!
樊猛打完转身欲走,又忽然回头,关冥坐在地上揉了揉身子,一副良家妇女被欺负的委屈样,
“哥,打都打了,你还想干啥”
“去去去,瞧你那怂样,别恶心了,过来,我有正事儿”。
关冥拍拍屁股,见樊猛真没要打自己的意思,才一瘸一拐地走过去。
“啥事儿?”
“你去城西包子铺买三笼包子回来”。
关冥甚至有一秒怀疑自己失聪了,
“买包子!正事儿”
“对啊,三儿喜欢吃,不是正事还有啊,一定要到城西老李家的包子铺,别家的不要”.
关冥见樊猛跟自己没完没了碎碎念叨半天,不耐烦道,
“不放心我,你自己去啊”。
“老子这不是急着回去见三儿嘛,我刚才跟你说的记住没”。
关冥掏掏耳朵,伸出手,
“记住了,拿钱”。
“没钱”,
樊猛回答得十分干脆,特别理所当然,这气场搞得好像是关冥问他借钱似的。
“你一年俸禄是我的好几倍,没钱?骗鬼啊”。
樊猛无辜地眨眨眼,
“三儿怕我在外面乱花,所以暂时替我保管了”。
关冥失望地看着樊猛,
“一分不剩?”
樊猛点点头。
“御赐珠宝金银呢?”
“三儿管着”。
“万顷良田呢?”
“三儿管着”。
关冥越问越绝望,不过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我们在玄京暗地里开得铺子呢?”
“当然也是三儿管着啊”。
关冥完全不晓得他哪来的这般迷之骄傲。
“哎,完了(liao),完了,我看你是彻底没救了”。
樊猛照着他的屁股就来了一脚,
“废话怎么这么多,让你去快去!”
关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没有志气的妻奴”。
“再说,抽死你,信不信”。
关冥闻言拔腿就跑,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现在连手足都不要了,哎,你就指着你的衣服过一辈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蠢作者邪魅狂狷的眼神,
“一盆狗粮,可够?”
☆、第40章 将军的苦肉计
樊猛看关冥老老实实往城西走去,这才转身准备离开。
“这位小公子, 可是有什么事?”
樊猛见一身着月袍的隽秀小公子在茶楼前踌躇不前, 只觉此人行迹可疑,便多问了一句。
谁知那公子闻言竟如被惊吓到的小兔子一般, 怯怯往后退了几步。
樊猛见此人面容倒觉有几分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他兀自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难不成是自己长得太过凶神恶煞,吓到人家了?
只见他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公子不要怕,我不是坏人”。
琳琅见樊将军这一番举动, 甚至奇怪,若不是自己识得他, 恐怕早当做匪徒浪子叫人打了去了。
“奴参见樊将军, 若是不打扰,奴......只是想问问傅公子的伤势”,
琳琅恭恭敬敬给樊猛行了一个大礼。
樊猛见此人道出自己身份, 忽觉尴尬, 他若认识自己, 那刚才一番举动岂不是很傻?
“请问公子是?”
实在不是樊猛多此一举非得问个清楚,实在是如他一般穿得锦衣玉袍还自称奴的人真的很少啊。
琳琅也不多矫情, 问什么便答什么,
“贱名琳琅”。
“琳琅,琳琅......”
听着倒是觉得十分耳熟, 可还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将军接风宴那日,奴曾随戏班献过小曲儿”。
樊猛属脸盲,特别盲那种十七八岁的无害小少年,除了自家媳妇那张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