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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竹心也跟着沉了一下。
出人意料的是,江妈妈立马转换了话题,一点也没有因为她耽误宜自家儿子十年而气急败坏,反而像朋友之间聊天不小心触碰到对方的伤心事,对沈竹的家庭只字不提。
一顿饭吃得和和美美,江妈妈看着木木时,眼睛里的光挡都挡不住,一个劲地念叨着,小孩子就是可爱,各种明示暗示。
沈竹埋头吃饭,江易然笑着承诺:“妈你放心,明年过年前你就能见到你孙子了。”江妈妈一听笑开了颜,絮絮叨叨说起隔壁邻居带孙子的日常。
沈竹也不禁笑起来,心头暖暖的,头一次有了家的感觉。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聊聊家常,其乐融融。
吃完晚饭便要离开了,江妈妈塞了一个厚厚的红包给沈竹,说初次见面就当见面礼,让她改天再来家里吃饭。
沈竹受宠若惊,不肯收下红包,说江易然也是临时说回来,自己没准备礼物什么的。两人推辞不下,江易然让沈竹收下,留着以后给小孩买奶粉,江妈妈露出姨母笑连连附和,沈竹沉默地收下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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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江家, 沈竹和阮萌一路聊到车库, 多年未见的好友一旦打开话匣子,话题就跟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阮萌听闻了沈竹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心中无限感慨。两人没完没了, 江易然很没有眼力见打断沈竹说话,对阮萌道, “今天很晚了, 你们改天约个时间再说。”
阮萌傻乎乎的没有明白江易然的暗示,埋怨地瞪着他道,“哪有你这样的呀,人家聊天也要管。”
话音未落, 杜牧甫单手抱着木木走过来, 另一只手抄过来勾住阮萌的脖子往旁边车辆走去:“别耽误人家调情。”
阮萌瞬间顿悟, 不禁暗骂自己木头脑袋,冲江易然和沈竹挥了挥手, 转身钻进了车里。杜牧甫开着车,一溜烟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
沈竹目瞪口呆:“……杜牧甫……倒是一直没有变。”
说来有趣, 重逢后倒是江易然先死乞白赖缠着她,上学时她可是在大街上向他告白,他还爱理不理的。嘴上说着不喜欢, 背地里却针对喜欢她的人, 傲娇又闷骚。
窗外街景渐渐变得熟悉起来,过了这么久,这里一点儿都没变化。那几年她回过徐州几次, 却一次都不敢踏入这块土地,怕睹物思人。
没想到,她还有机会回来,回到那一方曾经属于他们的小天地。
屋里的摆设还是以前的模样,让沈竹有种错觉,不久的未来她即将步入高三,那十年光阴只是南柯一梦。江易然拿出一双新的女鞋给她换上,刻意强调道,沈竹是除了他妈以外,唯一一个进过这个房子的女人。
沈竹“噢”了一声,酸溜溜地道,“我没有亲眼所见,你说没有就没有,鬼知道你带过多少女人来过。”
下一秒沈竹就被江易然封住了口舌,男人吻得热烈,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惩罚性地咬着她的舌头。沈竹吃痛地闷哼两声,用力在江易然手臂上拧了一下,让他轻一点,后者反而更过分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衣服一件一件被扔到了床下。
曾经年少疯狂过一次,再度重温那晚,却更多了疯狂和掠夺。从生涩到轻车熟路,江易然仔细地探索沈竹的每一处风光。
后半夜两人都折腾得筋疲力尽,沈竹躺在江易然的怀里,风光晕染下眼角比平时添了几分风情妩媚。
她玩弄着他的手指,哑声道,“你倒是变了许多,比以前更加厚脸皮了。”男人细密的胡渣蹭着她的额头,痒痒的,她偏头躲开,继续说:“我记得以前我和你表白,你拒绝我,说你不喜欢我,其实那个时候你是骗我的吧。”
江易然“嗯”了一声,沈竹笑道,“你那个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江易然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回忆那时的心理活动,过了一会儿才道,“那个时候是真的怕你,你太野了,我怕栽倒在你手里,后来索性就不管了,那就在一起吧,没想到,真的就栽在你手里。”
“而且一栽就是十年。”
沈竹道,“你就没有想过,我已经死了,回不来了,你可以更好地生活下去。”
江易然说:“我试过麻痹自己,喝到烂醉,和不同的女人约会,可是宿醉之后,除了头痛,心里更加空了,看着那些女人,我没办法做到若无其事地接吻,甚至牵手。我发现,我没办法对除了你以外的人动心。”
江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