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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在,会教你们再受点委屈了。”
对于大郎所言,赵士铭完全是相信的。先说子已经虚岁十了,也算是半大的成人了。再者这话也是随随便便就能编来的。若能扯谎的话,抱着孩子子瘦弱得都能摸到骨头,这是能作假的吗。
看到亲骨肉这模样,赵士铭这父亲心痛楚胜过刀割,他眼眶赤红,显然是恨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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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朝听说了这事也极为愤慨,又叹了声,“这几个孩子容易啊。”
好友的老家离江州可有数百里之遥,还是几个孩童,最大的过才十岁,才逃了婶母的毒手,又奔波着来寻父,这路上必定是吃了少苦。
赵士铭点了点头,面露沉痛之,“都是我这父亲的无能,才害了他们。”
单是错信了嫂会善待他们,这年来,他时常寄信回去,竟也丝毫没有察觉任何对劲。要是大郎他们机灵,只怕他与素娘的几个儿女都要遭了毒手,等到他回乡了。
见他自责已,陆云朝安了他几句,然后又,“江州还有几位我认识的名医,可以请过府来为令爱诊治番。”
闻言赵士铭立刻向好友行礼谢,被陆云朝扶住,“此乃小事桩,你我之间必如此。”
幼女来就体弱,月月都要吃药,赵士铭在外常寄回家的银两多半也是给女儿看病吃药的。
现在想想也知,在赵钱氏那毒妇手里定是没有受到半分照顾的。大郎还告诉他,容容了场大病险些送了命,赵钱氏心想将她给卖了,连大夫也愿意请。每多知些事,赵士铭对赵钱氏就要更恨上几分。
赵士铭与儿女团聚后,立马就为他们置办了新衣裳,又在陆府换洗新,算有了几分样子。
他虽只是个秀才,但因为在诗词字画上颇有造诣,平日给人题诗作画,倒也缺钱财,这也是为何赵士铭每月都能往家里寄丰厚银两的缘故。
见到郎三郎都为有新衣裳而欢喜的模样,赵父更加心疼酸涩。妻子还在世时,几个孩子也是捧在心尖上视若珍宝。
赵瑾虽至于为几件新衣就激动的得了,但见亲爹这般爱护重视的样子也是松了气,没娘已经够可怜了,要是爹再疼的话,那就跟草没两样了。这样看来他这爹还是挺靠谱的。
赵士铭知了他们路来的经历,也觉得大郎有胆气又聪慧,会护着弟妹,着实大懂事了,但也明白子是迫得已被逼着大的。赵士铭光想着科举,好让孩子跟着他享福,却料到在他知晓的时候,儿女在恶人手受尽磋磨,实在是他这个父亲有愧于他们。
阿洛拿着赵父给她买的糖葫芦,看着赵瑾与赵父亲近,心里点了点头,这也算相较于原来的故事往好的方向改变了。
系统告诉她在原剧,因为原主的年幼夭折,赵瑾对赵父始终存了层隔阂,亲近起来,赵父也自责愧疚已,失去女儿后,对余的孩子越发努力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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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毕竟是女孩,赵父担心自己笨手笨脚的照料好,便请了陆府女眷帮忙打理。
很快阿洛换上了淡粉的襦裙,微黄的头发也被陆府的婢女用浅的纱绫绑成了两个包子,整饬新来,也是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略带婴儿肥的白嫩小脸上,还没开的柳叶眉已经初显清秀,尤其是双眸子分外有灵气,仿佛天上的仙童似的。
个眉目清丽,气质娟秀文雅的女孩走进屋子里来,“好可爱的妹妹啊,是谁家的。”
负责照顾阿洛的陆夫人着说,“是你赵世叔的女儿。”
陆夫人又教了阿洛,这是她和陆云朝的独女陆幼宁,虚岁七岁。
陆云朝膝只有女,虽又纳了两个妾侍,都未有所,有人给他算命说他子嗣上福份浅薄,陆云朝在这事上看淡了许多,专心教养女儿,想着百年后从族过继个嗣子摔盆守灵就是了。
阿洛也乖巧的喊了声,“陆姐姐好。”
然后系统就告诉她,【这也是大气运者赵瑾的桃之,青梅陆幼宁。】
阿洛:“……”赵瑾的桃可真少,随随便便就能碰到个。
而陆幼宁实打实的颜控,眼就喜欢上了新来的小妹妹,拉着阿洛到府园里玩了。等到赵瑾到后院来看望小妹的时候,阿洛就坐在园凉亭里被陆幼宁投喂着。
面前盘松子糖,黄亮亮的糖衣包着炒熟的松子,金黄透明的,吃起来又甜又酥脆。
因为怕阿洛年幼,吃急了卡着嗓子,陆幼宁便主动请缨给小妹妹喂糖吃,旁边又有仆婢看着,也担心什么事。
见赵瑾来了,阿洛主动降低了自己的存在,以为两人会如剧那般培养。
结果很平淡,想想也奇怪加起来才十七的两个孩子,哪来的什么缘。
而赵瑾全副心思又都在小妹上,见她打扮起来这么好看心里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