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7
mega老师他不会碰见。”
归孑手按着暮晨的肩,他低着头,好像此时不管家长怎么想他他都会接受,是个背黑锅的姿势。
“只是老师。”
辉映不敢说明,他需要beta的身份。
omega妈妈张嘴了:“暮晨不接受成年礼,是不是因为你!”不光辉映,暮晨和归孑也愣了,暮晨急忙张嘴解释:“不是,妈你想多了。”
“就算是也没关系,他身体很健康,很适合怀孩子。”
妈说到后来笑眯了眼。
辉映拧眉,看得出他厌恶对方的行为,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她居然连体检都给自己做了?“老师我送你回去。”
暮晨不管不听,把肩上的手挪下去,一脸难堪是因为把无辜的老师拐进了这场莫须有的争辩里。
辉映跟着他离开,出了门问他:“我抑制环被取了你知道吗?”“知道,可如果不取你会失控。”
辉映从兜里拿出一块糖,丢进嘴里才舒服一点,捂着鼻子刻意的落后两步。
他信息素的味道太张狂,而且辉映察觉自己腺体又在跳动,刚刚的发热期和他挨得太近,身体把他当自己恋人了,还在渴望着下一步。
暮晨知道他退后了,手里攥着自己的领结:“老师,抱歉,我不知道我妈会那么以为,起误会了。”
辉映把糖嚼碎咽下:“我疑惑的只是为什么她要知道我的身体状况!”辉映音量拔高显得中气十足,暮晨轻笑,一瞬收敛了信息素,辉映刚松口气,百合味道如浪溢来,身体好像更喜欢这个味道,腺体节奏变懒散,躁动的因子也抚平了。
辉映放下防备垂下手。
暮晨声音很明朗,如晨光微煦:“我妈以为见到了未来儿媳妇,擅自做了调查,真是抱歉啊,老师。”
辉映伸手就是一拳,不输给虚林的力度,把暮晨打的一愣。
“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想搞我?下辈子吧。”
暮晨揉着下颌角,他单手插兜,颀长的身体笔直,走路时的仪态一定专门练过,肩膀以上纹丝不动,迈步的节奏和长度十分一致。
暮晨轻声嘀咕:“我怎么说也是个顶级,你都快三十,还挑三拣四……”他没查出自己语言里的诟病,嬉皮笑脸的对着他后背喊:“老师你走路的话,我一个人开车回去了啊!”下一秒大步往前迈的腿动作一窒,他步子停下,僵硬的侧过半个身子。
暮晨的百合花朝他拢来,辉映摆动有些残晕的脑袋,感觉心脏一片柔软,定睛一看,他踩着鹅卵石的小道到了近前,脸上是少年有些自得地微笑,辉映满耳蝴蝶飞过的玲珑声。
他好像,样貌还不错……
这文的基调差不多这样……确实是高H,写abo,就是为了,开车嘛……老师应该就这一章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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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5:50更
,强迫
身材家境这些也没得挑。
他是没得挑,自己有得挑啊,辉映紧了紧拳头,才打了他一拳又对他起歪心思,不该。
辉映戴上了口罩,报出流火的地址,暮晨知道那是领抑制剂的地方,让司机把他送到了楼下。
凌晨三点他砸开了流火的门,他还在梦里器官却依旧敏锐,呼吸间便察觉出了他的变化。
“环掉了?而且你还发情了!”辉映没正眼瞧他,开了柜子拿了两盒抑制剂。
“谁给你做得临时标记,您还真是不减当年,风韵犹存呐。”
他嘴巴依旧臭,却提醒了辉映。
他不说辉映根本没察觉被人标记了,流火把鼻子往空中一扬,“很浅,但确实有,他没咬狠。”
辉映头发丝一翘就知道是谁,故作清高地离开,一副手段高明的模样,没人知道他心里正在把自作主张的人千刀万剐,全身扎满红针。
始作俑者正轻轻地、柔柔地把木门推开,弓着身子猫进自家,又摸黑跑进内室。
楼梯上交错两扇木门,右边是他的,靠走廊里。
他还没把到门,奶奶声音就在身后响起:“回来了啊!”暮晨一忪怔,拉直脊柱伸直了脖子回道:“哎,奶奶你快睡。”
奶奶嗯了一声就回屋了,她住一楼,石桌子旁以前的仓库,冬暖夏凉。
以前闻着看着四季,如今也有天地馈赠的适宜。
暮晨还以为自己动作已经够轻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暮晨该起了,早上你不上学吗?有个单子得你来!”奶奶一大早就站在楼梯下对着实木楼梯喊,不到三分钟暮晨开了门走出来。
暮晨困倦的带上门,眼睛还没睁开,扶着墙摸下楼:“……什么单子啊?”奶奶手早早抬起来,等到了眼前对着他肩膀后背就是一通拍,大早上给舒筋活骨,掌掌结实,很快把他给拍精神了。
暮晨最后伸个懒腰,眼珠子一亮,拿起柜台上的手机,还真有单子,要的是慢性抑制的糖,量很大。
“他是当饭吃吗?”暮晨提笔在账本上记下数字,奶奶把地上的纸盒子拿到桌上,还提出了柜子里的画具。
她画的牡丹可是特色,这次要准备一些送她的朋友们。
暮晨把药都配好装进一个纸盒里,随手抽了一把黑骨架的扇子,拿起笔,自说自话:“我也写一个。”
奶奶随便他,走到角落拿起座机打快递的电话。
暮晨按着扇面,提笔就是一句——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
格局没分好,字堆砌在了一边,显得右重左轻。
左边有些空落落,他油惯了便无所谓,翻过去正中央用中豪写了个草字年,拿出印盖上。
摆着晾干,无意看到了订单的备注,卖家还需要一小瓶催情的抑制剂。
有些年幼的omega稳定发情期的时候会用这种提前发情,一次性的也没危害,数量小所以店里不卖,想要备注就可以,当做行善了。
奶奶回来,看见了扇面,内行人一看就知:“你可毁了我一把扇子!”诗写得不错,字漂亮,可拿在手里像端着个不稳的天平,奶奶把扇子往旁一丢,嫌弃得明明白白。
暮晨把手里的东西丢进纸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