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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8

    色发白,我笑他像个水里捞出来的艳鬼。

    他不在意地耸耸肩,冒犯地接了句,“小公子才是天姿国色,皮骨惊艳。”

    我盯着他,这人有意思,可惜不能真正地为我所用。

    借着这句话,回去后谢晏又让人抽了他一顿,他大概没料到我这点小事也要告状,也没料到谢晏真的纵容我,叫得大声了点,我跑出去给他送了个柠檬。

    谢晏工作结束一个段落,兴致缺缺地靠坐在椅子上,朝我招手,活像刚从狐狸精窝里出来的模样。

    “言言调皮,来给哥哥看看你的天姿国色。”

    谢晏熬了三天,下巴冒了点青色的胡茬,蹭在我脸上痒痒的,我偷偷看他,眼神不像平时那样深沉,倦怠中带着轻佻,扯开衬衣扣子时有种颓废美,但握着我腰的手劲又是那么强悍。

    我分开腿跨坐上去,他单手把着我的腰用腿掂着我玩,这是一个很具孩子气的动作,我猜他可能想玩点角色扮演的禁忌游戏,就把手乖乖地背在后面。

    “又勾引我,言言不是好孩子。”

    谢晏撩起我的睡袍,在我的腰上用虎口掐出一道道红痕,这两天他一直致力于让我说话,可是就算被他弄疼了,我也只能咿咿呀呀的哼着,说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我感到他的欲望,用两条腿去勾他的腿,无意的蹭到某些部位,谢晏就懒得装了,把我扔下去闭上了眼睛。

    用嘴隔着裤子舔他的欲望,我故意磨他,半天才磕磕绊绊解开拉链和扣子,谢晏粗大的阴茎打在我的脸上,我有点脸红,还没含住头就听见谢晏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他拔出自己的东西,让我转了个身,我以为他要这样操我,结果一根冰冷冷的按摩棒插了进来,肠壁吸附着按摩棒上的螺纹,还未适应就高速震动了起来。我急声喘息,又被谢晏提着脖子转了回来。

    “言言,自己弄,受不了就叫哥哥。”

    我的手倏地握紧,果然,谢晏是个自顾自己高兴的神经病,明知道我说不了话还要欺负我。

    谢晏的手按着我的后颈,一下下缓慢地深入,每次都噎得我反射性干呕才退出来一点,他脸上始终挂着颓然的笑意,像春药一样蚕食着我的理智。

    我的手在后面握紧着按摩棒,随着谢晏每一下深入抽插,狠狠抵在敏感点上,快感折磨得我浑身颤栗,谢晏的脚不轻不重踩在我硬得滴水的性器上,时不时警告似的用力碾磨。

    难受,又被谢晏的脚弄的很舒服,欲念在一次次坚硬又漫长的折磨中将我熬成了灰,我戚戚地看着他,眼里的恳求被谢晏略显粗鲁的冲撞顶得支离破碎,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混在精液和黏液里,整个人前后都狼狈不堪。

    “啧,坏孩子,把哥哥的鞋弄脏了。”

    堂哥是个很有趣的人,可惜不是主角,因为他是个正常人……为你们的留言激情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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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仰望到的,是一片荒芜。

    夜才刚刚开始,月亮就已经被乌云吞没,诡谲移动的星辰在没了月亮下各自发光,如同隔壁的哀鸣呻吟一样迷惑人心。

    我等着月亮再次出来,照在楼下的花园小径上,又移过灌木丛落到了水池里,水波温柔地荡漾着,我仿佛看到了一双交媾的人影。

    还好,谢辰逸替我留下了一些颜面,他在结束后就把人偷偷地送走了,没让我和谢晏的新玩物在第二天碰面。

    谢晏不愿意碰我了,从他昨晚推开我又叫了其他人就能看出,他在隐忍对我的欲望。

    “言言,别做傻事,你现在要做什么都可以。”他看的明明是我,却像在嘱咐其他人。

    谢言,你自由了,哥哥给了你羽翼和天空,你该飞了。

    他在阐述,他给我的是自由,不是抛弃,可我心无所依,实在是想不出来两者有什么区别。

    他在疏离我。

    如同每一个阴云密布的夜晚,月亮被乌泱泱的云层遮住,我仰望到的,是一片荒芜。

    谢晏离开后,我试图窥探过他的行踪,每次都被谢辰逸阻断,这让我有点不高兴,像一个捉迷藏被屡屡破坏的孩子,不高兴之中还有点怨愤。

    谢辰逸说我已经很厉害了,不需要谢晏来给我收拾烂摊子,我拥有可以肆意挥霍的财富,有不可撼动的靠山。我是世俗中的人生赢家,名利财色,如果我要,将源源不断,不分黑白地送到我手上。

    可是我不想要,我把挣来的都还给了谢晏,我像在为他打工,希望靠不菲的业绩得到老板的优待或夸奖。

    但这种方法是失效的,谢家已经混乱,我企图替谢晏维持稳定的手在一片来势汹汹的潮流里被打击得如浮萍柳絮,我很快就放弃了做一个本分的人,开始用那些不那么光彩的方法插手谢家的事。

    谢晏让谢辰逸警告过我几次,但我做的足够隐秘,也确保那些受我驱使的人没有胆子背叛。因此我有恃无恐,肆无忌惮地挑衅着谢家那些老顽固,也试图从谢晏那里得到一些教训。

    前者让我觉得无趣,他们太弱了,比起谢晏来不堪一击,我都能轻易把他们玩得团团转,而后者始终没有如愿,谢晏甚至没有再让我见过他。

    谢辰逸替我换了很多医生,他们觉得我有病,可我觉得不会说话挺好的,性情阴鸷,狠戾嗜血的本性被我掩藏在一副天真无害的面孔下,谢辰逸说听到我手上的电子音就不寒而栗。

    他惯是敢说,却不愿意帮我。也不阻止我,就像谢晏派过来的一个机器,纵容我,照顾我,监视我,敬畏我,还可怜我。

    我看不出来他的害怕,他对我一向如此,尽心竭力照顾,却总提醒我他并未完全效忠。他看着我的眼神总让我觉得不自在,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如谢晏所说,我要的都会得到。

    我开始换厨娘,每一个都姓张,却没有一个人能做出我满意的饭菜。

    晚上的时候我坐在阳台,在磨砂的纸上写一些只有自己能看懂的盲文,这个时候我会想到那栋消逝在火光里的房子,想到我那本化为灰烬的日记本,想到更多更远的东西。

    我在本子上写:我一寸一寸地征服了与生俱来的精神领域。我一点一点地开垦着将我困住的沼泽。我无穷无尽地裂变自己,但我不得不用镊子把我从自我中夹出来。

    我一寸一寸地征服了与生俱来的精神领域。我一点一点地开垦着将我困住的沼泽。我无穷无尽地裂变自己,但我不得不用镊子把我从自我中夹出来。——佩索阿

    两个都不是正常人,就不要用正常的三观看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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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苏箐的想象中,谢言一定是个善良的孩子。

    谢家变天了。

    谢晏不甘于做大家族的棋子被人摆布,替人收拾烂摊子,于是他干脆想了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谢家没了,不就行了。”

    他的话轻描淡写大逆不道,神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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