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18
我会无聊的发霉然后崩溃把诺菲斯带歪的……”
神曦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在长久的封闭环境中独自一人可能爆发的种种可能性,力求越说越严重,最好是达到惨绝人寰听了就毛骨悚然的程度,这样子系统说不定一犹豫就大发慈悲地多给他点假期了呢。
系统很是沉默的听着神曦口若悬河的列举着一个又一个观点事例证明他所言非虚,不发表任何意见。
到最后,就连神曦都停下了,转而怀疑起这系统是不是又被病毒入侵死机了。
好半响,系统君说话了,明明依旧是冰冷的声音里都出现了丝难以察觉的纠结。
【你想要多点逗留现代的假期?】
“嗯!”神曦猛点头,相信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个面瘫,硬件条件不允许,他早就抱着系统的大腿撒娇卖萌打滚了。
即便如此,那双金灿灿的眼睛里也都快要闪现出一颗颗闪瞎人眼的小星星了。
系统暗地里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可偏偏让人感觉它不怀好意。
哼哼哼,这可是他自动要求的,和它半点关系也没有哦~
三观端正的系统君拒绝承认自己只是看神曦与诺菲斯相处和谐的得意洋洋的小模样不顺眼而企图报复的事情。
它明明只是尊重宿主意愿按照指令做事而已了啦~才没有以公报私呢!
【由于宿主要求,宿主可在现代停留半个月,半个月后回到山洞中。】
半个月啊……也算好了,多了一倍呢。
非常容易心满意足的神曦眯着眼,在内心中疯狂大笑。
他总算可以回家了啊哈哈哈——
看着得意的神曦,系统缓缓露出了奸诈的笑容,愚蠢的人类啊,快为本系统的聪明才智所拜服吧咩哈哈哈——
所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货都是披着高贵冷艳皮囊的二逼。
“那么,我要怎么……”回去呢?
话没说完,神曦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再回过神来,他已经进入了一个漆黑的空间中,再一眨眼,面对的就是无比熟悉的在夜幕下灯红酒绿格外繁荣的都市。
这一秒,他才确定,他是真的回来了。
与此同时,被迫陷入修炼状态的诺菲斯心里一空,可再回味时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阴暗的洞穴里,一身红衣张扬妩媚的银发青年微微睁开了碧绿的充满盎然生机的眼睛,视线缓缓滑向了通向外面的洞口,有着不易察觉的疑惑。
似乎有什么……消失了?
这一切神曦都不知道,他只是高兴的难以抑制,不失去就不知道现代的好处啊!就算在书中的世界可以感受新鲜的事物可是对于一个死宅来说电脑才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啊!!
要知道刚刚离开电脑的一个月里他都快悲伤逆流成河了的说……
于是,完全沉浸在喜悦之中的神曦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认为诚实的系统君暗戳戳地给他挖了一个坑,让他半个月后面对模样大变的主角君感到束手无策……
此时回归的神曦是在一个昏暗的小巷子里,他靠着游戏出品的身体毫不费劲地辨认了一下蓝色指路牌上的汉字——话说看了将近半年的异世文字再来看方方正正的汉字他有点不习惯肿么破——小乔路。
……咦?原来系统还自带锁定范围的功能咩?这不是他房子附近的路口么?回去神马的简直不要太容易哦。
觉得自己今天晚上能够在久违的软绵绵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觉的神曦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了街道。
然后,他就被一堆经过的路人围观了……
还没有意思到自己现在是游戏里的形象的神曦一头雾水的看着路人凑在一起对他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一些人拿出手机拍照,根本理解不能。
接着,他一转身,就看到了店铺光滑干净的玻璃窗上倒映出他仙气十足的装扮来。
神曦:……
回头望了望有着越来越多趋势的人群,神曦果断干了他原本以为一辈子都不可能做的事——落慌而逃。
没错,他在人群的“威胁”下毫无形象地逃了……想想都是不可言说的黑历史好么!
“系统!你敢不敢给我一件衣服!”
躲在他家小区的附近,神曦几乎是咬牙切齿。
他一点也不想被那些个保安大哥当作coser好么!
所以,说什么系统贴心之类的话他果然是被下咒了吧?!
【这并不属于系统的管辖范围。】
哼,别以为你在心里吐槽本系统就听不见了!
“……你狠!”知道寻找系统帮忙是不可能的神曦挫败地抹了一把脸,怀着烈士赴死一般的悲壮心情踏进了小区,在保安先生惊恐的眼神下直径进入电梯,按下了按钮。
殊不知,一颗心被一千匹草泥马神兽践踏的保安大哥在风中凌乱了一段时间后,双手颤抖地拨打了一个电话……
站在自家的门前,神曦正在cos沉思者,光看表情,谁都会认为他在思考着类似于人类存亡般的大事,而不是在走神。
#没有钥匙的我如何打开一扇坚固的门#
#论学会撬锁的必要性#
#麻麻我没带钥匙肿么破#
最后,还是觉得心中有那么一咪咪愧疚的系统君大发慈悲地帮神曦打开了门,让他得以在白天降临前进入这个阔别了近半年的家。
话说才半年而已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事情……吧?
这个“吧”字在他目睹了他家里被白布遮盖的家具时变成了确定的语气。
好吧,也许他那可恶的工作狂哥哥终于意识到他的失踪前来处理了。
毕竟失踪半年算是死亡了吧?不知道有没有在警察局登记在案。
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神曦打开了灯,意料之外,这间近半年无主的房竟然没有被断电。
想来大概是他预交的电费多大哥也没在意这点小钱的缘故?
扫视了会落满灰尘的屋子,神曦沉默了半响,拧了拧他房间的门把,走了进去。
房间的摆放很整齐,物件也不多,一张一米八的白色大床,一个大衣柜,一张连着两层书架的书桌,上面摆着一个机式电脑,再加上一张曾经备受他喜爱的椅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一点他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
他喜欢的书,他收集的手办,他爱穿的衣服,他刚买的抱枕,他用过的钢笔……
所有一切证明他的存在的东西,都不见了消失了,就好像,他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