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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标记
林烨打开龙头,接了把冷往脸上抹。
林轩说得没错,就是因为入行,爷爷和父亲才会那早离开,而他初中毕业就干起了捉鬼行当,未来也不知道会犯弊三缺的哪一项。
算了,都不重要了。
父亲死后,林家断了经济来源,林烨早早入行一是为了挣钱,二就是为了林轩那小。那小生捉鬼家族,偏偏是个不信鬼的,一心只想好好读书考大学,理说他是至体质百鬼不侵,是最适合继承衣钵的,那小不愿,这份遗志,也就只有林烨来承担了。
林烨还记得父亲死前他说的话,长兄父,林轩若不愿入行,不要勉他,远离,或许他才躲开己的命运,罗刹言必行,他一定会在二十年后鬼门大开,气最盛的那一天亲取走他想要的东西,保护林轩,就靠林烨了。
那枚挂在林烨身上的月牙玉是爷爷留的东西,父亲把交给了林烨,希望玉护他一世平安。
平安……现在倒是平安了,他不信,那邪祟会这容易罢手。
他以最变态屈辱的方式狠狠折磨了他一晚,无数野鬼趴在窗上兴奋扭曲地欣赏,林烨原以为他之前吞了沾有林轩血的血符,以以障眼法暂时骗过那邪祟的眼睛,即使收不了那邪祟,哪怕林烨死了,那邪祟总安静一段时间,不再找林家的麻烦,谁知道,他到底还是太年轻,那邪祟不仅一早知道他在骗他,还因为他的欺骗起了玩味之心,没有杀他,而是要像蹂躏着一只小猫一样,慢慢地,看着绝望挣扎,又不让痛快死去,直到精一垮掉,再哭着向他求饶,也许那时他才会考虑,要不要放一条死路。
死……死简单,随便拿把刀照着动脉来一,人不就轻轻松松地死了,他死了,林轩又该怎办呢。
林烨脸,看着镜,他微微转过头,把T恤的领往扯了扯,霎时,一寒凉涌他的血,冰得人浑身发抖。
那是一个鲜红繁复诡异的图案,不属于道家,更不属于任何一个门派,殷红似血,散着邪气,刻在林烨的锁骨上,像一个让人绝望的标记。
妈的!
林烨一阵作呕,那东西然是在玩他,想要看他垂死挣扎,他偏不让他得逞!林烨疯狂抓破己的皮肤,企图把那标记抠来,越抠,那标记越明显,鲜血染红他每指,那图案亦在灼灼地闪着红光。
真的是连皮带也抠不来,那标记仿佛刻在了林烨的骨头里,林烨无力地趴在洗漱台前,龙头开着,带着漂白粉味的体哗啦啦地从林烨眼前过,落到池里,开了一阵阵刺目的红。
在被人支的恐惧面前,痛楚反而是最微不足道的。
林烨已经麻木了。
“宝贝,放弃吧。”
他听到耳畔传来一声温柔的低笑。
他猛地抬头,瞳孔失焦地望着镜。
他看不见那邪祟的身影,
以受到他的气息,此刻,他就在他的身旁,用他的眼看着他,用他的手摸着他,他乎是亲昵地从他身后搂着他,将唇贴他的耳垂,每一个字,都是恶的诅咒,让他再也无处逃。
“你已经是我的了。”
“你他妈到底想什!”
林烨气红了眼,经过昨晚,他发现他竟然已经熟悉了那邪祟的气息,他又恐惧又愤怒,锁骨上血模糊,却一点也没影响那个猩红标记的模样,他抓起洗漱台上的水杯砸向镜子,哗啦一声,碎片落到林烨脸上,割破了他的肤,“林家到底欠了你什!又不是我召唤你来的!我爷爷也已经死了!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不回到你该去的地方!骗了你我也付代价了,够了吧!你……唔!”
洗手间的灯突然熄了,门也悄无声息地关上。
林烨到一只手用力地住了他的,迫使他张开了嘴,然后,一温热的觉闯了他的腔,压榨,索取,毫不温柔。
和昨夜一模一样的觉,偏执霸道不容抗拒,林烨这种事有了影,脏话也骂不来了,只让全身来,咙里发吞咽的声音,待那邪祟满足了,松开他,他还大大地息着,尖发痛,不知是因为刚才的吻,还是因为昨夜的伤。
黑暗里,他那人视,微妙的气氛中,那人的红瞳里着笑意,温柔又溺地看着他,冰凉的手指在他的唇上来回抚摸,林烨身体一僵,他看他的眼神真的就像看着己的恋人,眷恋又情,是他的错觉吗?
昨夜,他的动作明又带着恨意。
林烨的思绪成了一锅粥。
接来,他听到那邪祟低沉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宝贝,不够哦。”
“我是不离开你的。”
刹那,林烨的一颗心彻底入冰窖。
第6章 影
林烨在医院里待了两天就院了,身体还是疼,大老爷的,这点疼受得住。
比起疼,被那邪祟缠上才是最让林烨恼火的。
那天那邪祟在洗手间现后,林烨再没受到他,却一直心存影,总觉得那玩意随时现在某个地方,又一些让他骨悚然,难以理解的事。
奇怪的,他应该见过那邪祟的样子了,转眼,他的容貌,他又怎也想不起来。
想到以后都要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林烨忍不住吐芬芳,点一烟让己舒缓一。
他不怕人,不怕鬼,就怕这种缠上了就甩不掉的东西,因为你永远也猜不到他一秒要什。
算了,既然还活着,日子总要过,生意也要,林轩的学费还得靠他呢,关了两天门,不晓得损失了多笔生意,想想还是疼的。
到了事务所门,林烨拿钥匙打开了门,然事务所内整齐又净,那些碎掉的容全都奇迹般地修复了,屋子中央也没有鲜血绘成的阵法,那晚的事,真的就像林烨的幻觉一样。
了医院,林烨给己买了身新衣服,那枚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图案,此刻就被挡在柔的面料之,隐隐作痛地提醒着他,一切,都不是幻觉。
简单收拾了一事务所,林烨泡了杯速溶咖啡,微苦的香气在空气中飘散,他走到窗前,看着面前的街道,白天这里的酒吧也正常营业,除了最名的玫瑰酒吧,这里挨着的酒吧很,街道间常常穿梭着各色男女,偶尔看到他打架,林烨心得不行。
没一会,许危来了。
许危是林烨的狐朋狗友,两人不打不相识,认识的时间加起来算算也有年了,此刻许危正提着一盒鸭脖,大嗓门飘进了事务所里:“兄弟,听说你还活着,我立刻买了好东西来看你,我够意思吧!”
许危把鸭脖放,笑嘻嘻地走到林烨面前,林烨看他一,也笑:“是兄弟,晚上请我吃饭,带这点东西哪够。”
“行行行,你大难不死,你说了算,不过晚不行,晚我还有事。”许危揽上林烨的肩膀,林烨皱了皱眉,把他的手打开,“别碰我,疼。”
“哪疼?”许危一张起来,“你那晚真遇到那个什邪神了?”
林烨好笑道:“你以为我是骗你的吗?”
“不是,那你怎还活着?”许危难以置信,“照你家的说法,那玩意要林轩的身,你跑去替你弟挡刀,他还感动了不成?”
林烨轻飘飘说:“感动?你想了。”
“那你和林轩怎都没事?”许危不太明白,“打我认识你起,你就说你家有这个诅咒,害我随时都在担心你会不会突然哪天就消失了,现在你活着,那这个诅咒就算翻篇了吧?”
“哪那容易。”林烨叹了气,突然盯着许危,说:“我如告诉你,那玩意把我上了,你怎想?”
“……”许危一鸭脖卡在咙里,涨了个面色通红,他咳嗽着道:“啥?把你上了?怎个意思?”
林烨摊开手,“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这是个女邪祟?”
“男的。”
“我去……”许危拍着胸,顺好了气,又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不是正好吗,反正你也不喜女人。”
林烨瞪着他:“那我也不莫名其妙被一个邪祟给上了,而且,我收不了他,他还说,他不会离开我。”
许危打了个哆嗦:“这邪祟上你了?他那方面行不行?”
林烨一掌拍他头上:“老跟你说正经的!”
许危的笑凝在了嘴角。
他当然知道林烨不会拿这事他开玩笑,对方是个邪祟,看不见也摸不着,遇上了只认倒霉,林烨是个捉鬼天师都拿他没办法,而他也只说点话缓和气氛,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许危摸着脑袋,看着他:“林烨,我不懂驱邪捉鬼,也帮不了你啥忙,如有需要,你说一声,要我什都行,咱俩是兄弟,我肯定盼着你好,
你为你弟呀也做了太多了,这来就是他的事,现在却落到了你头上。”
林烨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我只希望,他别再来找我就行。”
“不过林烨,对于那邪祟把你上了这件事我是真觉得匪夷所思。”许危睁大眼凑到林烨身边,“你喊疼不就是……是不对,那东西是邪祟,难道邪祟也有人的望?你被他那什的时候当时是什情况?什感觉?”
“就是想死的感觉。”林烨不愿再去回忆那晚发的事,他转移话题:“对了,你说你晚有事,有什事?”
许危突然变得支支吾吾:“是这样的,我爷爷病了,病得还严重,我家没别人,我晚上得去守着他老人家。”
闻言,林烨的脸色变了,“那你还待在我这干嘛,赶照顾你爷爷去。”
“是这样的。”许危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爷爷正在住院,现在还差点医药费,林烨,我想问你借点钱。”
林烨拿手机,给许危转了三万块钱,说:“我现在手头就这些,你先拿去用吧,我要是再接点意,后续再接着帮你。”
“这,是你全的……”
“别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子听不得肉麻的话。”林烨看着他说,“要是哪天,我真被那邪祟给带走了,林轩还指着你照顾,你答应我的。”
第7章 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