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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脑给他那小队的队长传讯。
读心异能听起来很厉害,可实际上一点屁用也没,除了找人、窥探人家心底想什么,一旦被警觉而防备的胡思乱想,那么这读心的能力便废了。
可以说这类异能者所拥有的能力是鸡助的存在,聪明如淮夏,又怎会不知?
便是知道,才这么干。
不过这种人也不是没有威胁,毕竟心里想的隐密事被得知,完全不是件好事,就等同自己赤条条的曝露在他人面前,没有秘密可言。
“淮夏,别反抗了!”
手中的三棱刺一瞬落空,扎进了金属墙面、划出了刺耳的刮磨声时,淮夏听到对方这么说,与此同时横踢过来的腿脚带来了强劲的破风声,立即弃掉手中的三棱刺,曲腿挡住了对方攻势。
“哼!这是叫我去死呢师姐,妳舍得,我可舍不得!”
第12章 什么身份
两人的身形一碰即离,淮夏那一向绷着的小脸也于此时露出了抹少有的笑靥。
只是这抹笑,却是不达眼底。
“就是妳舍不得,还是得去死!”师姐挑眉道着,涂满艳色的红唇在这说话间,为之上扬,显然心情好的不得了。
一想起这人就要被送往大清洗了,她怎可能心情不好?
自从淮夏成了肯亚教官的学生后,那实力完全碾压了他旗下的学生,就连自己亦是!使得人人问及肯亚教官名下学生时,众人只知淮夏而不知其他人,这让以前也曾享受这般待遇的她,怎受得了?
现在人家只知她是淮夏的师姐而不知其名,这让她怎不嫉妒与恨?
她的名与利都被眼前人夺去了!
不过所幸老天还是长眼的,以诺亚的规矩,淮夏已是留不得了!
“师姐这话真恶毒,想来心里早就巴不得我去死了吧!?”淮夏说着,随之轻笑。
而这笑虽是柔和的不带一丝杂质,可却让看着的人心底莫名一寒,察觉到自己居然被对方的气势所吓,师姐脸色登时难看。
不过还不待她斥责,便被淮夏接下来的话给激怒。
“看来肯亚教官早就看透了师姐是何种人了,所以这也是师姐这般容易的被后到的我给顶上了?!”
每一个教官都有个得力的学生,而这种学生通常能够享受到诺亚更好的资源培养,在她尚未被肯亚教授时,肯亚教官名下的得力学生一直是师姐,不过这一切在她来了后便给取而代之。
当然,那时她年纪小,加上控制器的因素下,自然没有什么想法,但现在想起,又怎不知其中的猫腻呢,怕是师姐这心性早被肯亚教官不喜,之后可能还做了些什么,而遭受到摒弃了吧。
“住口!”
事情不管是否为淮夏心中所想决非重点,重点是她的话成功的激怒了师姐,令对方猛地打破此时的和平,遽然出手。
“妳这小贱人就去死吧!”
本以为两人还会叙旧一会、那进化者会为执行部拖点时间,却没想猛地打了起来,一旁看着的男人心里多少有些焦急。
这激怒法太明显了,那女人居然中着了!
男人有一瞬的无语,然而在武力值与异能帮不上什么忙的状况下,也只能尽量的保持着不被伤着的距离,手中悄然的自空间钮拿出装满药液的针筒、逮时间扎人。
出于同一教官,两人的武术可以说是不相上下,不过以实力与经验而言,淮夏该是处于上风才对,但在她刻意的装弱、出错下,心性不是那般好的师姐,怒气压过理智,顿时着了道。
师姐见胜利在即,急功近利的她自然喜上眉梢,未注意到那不对劲之处,不过局外人却是看的一清二处。
“别着了她的道了!小心点!”一直在旁虎视眈眈的男人不由得提醒她。
“少囉嗦!有种你来!”
才刚被揍上一拳的师姐没好气的斥道,不过随着脚上回馈,显然是在她受了这拳后的回击、踹到了淮夏时,心中一喜。
她那脚用的劲可是十足十,饶是淮夏身体素质再强悍,硬受她这脚,不残也够喝上一壶了。
被踹飞的淮夏、身形无法控制的往男人那砸去,本想闪躲的他,一息的思考,便将手中的迷你针筒往朝着自己撞来的淮夏扎去。
诡异的事就在这时发生,便见背对他的淮夏似是背后长了眼睛,身形猛地打停、一个蹬脚后翻,眨眼间便落到他身后。
在他惊恐的想回防时,俨然不及,只觉肩颈间传来尖锐的疼痛,而这时,他那拿着针筒的手也被握住,猛地扎向暴冲过来的队友身上。
“该死!”没料到这一招的师姐猛地被扎个正着,感受那药水争先恐后的打进体内,只来得及咒骂了声,整个人便为之软倒于地、失去了反抗。
一次解决两人,虽是付出了丁点代价,不过成果是喜人的,只是看着本该痲痺动弹不得的师姐遽然口吐白沫,淮夏的目光登时一凝,而眼角也于这时闪过一道波泽……
她立马将身前的男人推开,闪过了他手中的另一只针筒。
尼玛差点着了道!
淮夏狠狠的一脚踩在男人背上,那力道之大,顿时令他的身上传出一道让人头皮发麻的骨碎嘎吱声,而男人也在这受力趴在地上时,撕心裂肺的嚎叫倏地响彻了整个廊道上。
“啊──”
对于敌人,淮夏一向狠厉,这一踩、完全碎了他的脊椎骨,令其失去了所有反抗,她弯腰拾起了那针筒,端详了会便收入空间钮。
见男人那抖的如筛子般的身体平稳了些、就连因疼痛而粗喘的声息也缓了点,那厚底的军靴,顿时踩上他的右手腕。
“说!谁让你来杀我的!”
“哈哈……”
男人状若癫狂的笑着,显然没有说的欲.望,淮夏可没那般好耐性,脚下一个使力,踏碎了他的腕骨,令他那笑声立马转为凄厉的哀鸣、差点咽了气。
淮夏没有太多时间审问他,毕竟与四人的打斗虽用不到十分钟,可这男人适才得空,不可能没有通知他人……
便是没有通知他人,他的队友在发现他们这支分离的小队未曾有回报状况,又怎不起疑?势必会往她这地方前来。
趁着男人痛的死去活来间,淮夏这时又踩上他另一只手。
“说!”
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男人也禁不住这般折磨,登时恨声道,“妳今日这一切,不过是复制人的身份……”然而这话到了一半却被遽然的喊声给打断,令男人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溜嘴,顿时不再说话。
“在这里!”
在诺亚里,众所周知她是复制人,可男人为何多此一举的提起?
淮夏只觉他这话里的意思不单单是表面话、可能还含蕴了什么,登时粗暴的抓住他的头发、使得他的脸面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