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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都是男人,一定理解我的吧?”魏雄风在办公室里挤眉弄眼地模仿着窦文川的表情:“这人真呕!”
一边的唐邵源也跟着点头,这两个人平时恨不得每一句话都掐起来,这会在这位犯罪嫌疑人身上竟是取得了破天荒的意见统一。
路铮也觉得这个窦文川实在是惹人反感:“人品不论,他的嫌疑也没法排除。”
惜的是,24小时之后,路铮他也没有找到任何直接证据,按照规定,窦文川还是被放走了。
根据窦文川的说法,他当年在给美美,也就是李红萍打了最后一笔钱之后,害怕她的纠缠,和生意伙伴一起去了琼省,在那买房炒房,大约呆了几个月,但是问题是当年窦文川和他的生意伙伴是一块坐火车去的琼省,十年前火车票还没有推进实名制,他的话因此也无从被证实。
在提审窦文川之后,路铮他立刻联系了窦文川提到的那个生意伙伴,生意伙伴很清楚地记着这件事,在电话里拍胸脯作保,当时确实和窦文川一起去了琼省,呆了小半年才回来,期间他和窦文川吃住,几乎没有分开过,琼省在华国最南端,回到A省的话,就算坐飞机单程也要将近五个小时,那段日子里窦文川肯定没有作案时间。
“具体时间回忆起来吗?”
“呃,我就记得好像是月的门,九月份回来的,回家过了中秋节。”
十年前的事情,要让人记得那清楚,实在是难为了。
一队几人仿佛又走进了死胡,现在抓手有了,嫌犯有了,然而缺乏证据始终不定罪,实在是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这一大早,路铮便又坐在桌子前,按了按己隐隐作痛的额角。
连续工作了一个多星期,睡眠时间严重不足,饶是身体好如他,也颇有些吃不消。忽略了己身体的抗议,路铮打开不离身的工作笔记,从头到尾再一次开始梳理案情。
白纸正中间写着李红萍三字,周围打了一个圈,树枝发芽似的伸展开去,每一个箭头的尽头都写着一个人名。
“父亲”——关系冷淡,数次经济纠纷
“继母”——关系僵硬,曾和李红萍当街吵架
“李大力”——青梅竹马,疑似感情纠葛
“窦文川”——情妇,疑似涉嫌敲诈勒索
“窦文川妻子”——丈夫的情妇,曾有过找人教训李红萍的行为
“KTV经理”——工作竞争关系,嫉妒
把每一段关系都理清后,路铮又在李红萍的名字边上画了一个三叉箭头,一头写着“孩子”。
另一头写着“孩子生父”,顺便打上了一个大的问号。
没错,提审了窦文川后,唐邵源就取走了他的血样入库,DNA比对结果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窦文川并不是孩子的父亲。
是从死亡时间来看,李红萍确实是在用腹中孩子威胁过窦文川后身亡的,这就有两种,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