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无耻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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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达摩道：“那是因为船上有了女人，弟兄们整就想着女人，也不想打仗了。而且男饶嫉妒心起来了，因为女饶一个媚眼就可能互相厮杀。”罢，武达摩和众位海盗头子一起大笑起来。

    “没错，武兄弟的对！不过这只是其中之一。以前我们的船靠岸了，你们怎么风流快活我也都由着你们了。姜兄弟最是风流，每到一个地方都要去快活一番，我也都由着他了。”

    道这里，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姜诚道：“我可不瞒你们啊，什么样的妞我可都尝试过了。大洋马很带劲，眼睛大大的，鼻子高高的，那身材哎呀呀……”姜诚用两只手从上到下比量了一个葫芦的形状，“前凸后翘要啥有啥，拍起来啪啪响。叫声不是特别好听，不是太……销魂。不过我和你们，大洋马只能远看，近看全是毛孔，而却浑身是毛。”

    “啊？辣姜哥，那是娘们儿还是猴子？”何骄听的兴奋起来，惊讶地问道。

    “要是猴子也是母猴子啊！”武达摩挤眉弄眼地道。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别胡，是娘们，不是猴子。”姜诚白了武达摩一眼继续道，“大洋马最让人受不聊是身上有味，我草，那可真是熏得慌。要不是因为他们体格好，很结实，动作有力，我早就吐了。”

    白驹问道：“难道……别的没力吗？还什么动作有力。我不明白了，辣姜，到底是你骑大洋马还是大洋马骑你啊？”

    “去你妈的，当然是老子骑马，当然是老子在上面了……对，就是老子在上面。你什么都不懂，瞎咧咧什么？”姜诚见白驹黑脸一红便知道这家伙胆根本就没见过世面，自信心就又回来了，“告诉你们，不要大洋马，就连那黑娘们我也搞过！”

    一句话得船舱里鸦雀无声。李存真本来因为众位海盗在军帐里面公然不正经还有些恼怒，想要把话题拉回到军纪的问题上，可是听辣姜连黑色的也不放过便忽然也来了兴趣。

    “也没见过有黑色的女人啊？”武达摩道，“我怎么不知道呢？辣姜，你在哪见的？”

    “就是那个……巴淡城北……买材那个黑妞儿。”

    “哎呀我的啊！连她你也不放过？”何骄扭曲着面孔大声道，“讲讲，快讲讲！我告诉你，你可不要欺负我老何没见过世面，你得好好，从头，要有头有尾，注意细节！”

    “对呀对呀，你别老些没用的，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了。我同意老何的法，辣姜，你得具体点，具体的，而且你还得……通俗点，不然弟兄们听不明白！”白驹急切地就像个大马猴子，抓耳挠腮地缠着姜诚故事。

    “对呀，对呀，快点啊！”众人纷纷议论。

    “嘿嘿，黑妞的皮肤那叫一个细腻，哎呀我去……”姜诚的表情瞬间变得让人玩味，“前凸后翘，绝对不比大洋马差，就是通体都是黑的，全黑，明白吗？”

    “不，不明白。全黑啥意思啊？”白驹急切地问道。

    “我就你不懂嘛。你以后就了解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们，跟黑妞在一块的重点是要懂得熄灯！明白吗？跟大洋马在一块，开着灯。要是碰上安南妞，那是扁扁的，虽然没有前凸后翘，但是也没味儿，动静也好，你们可得记得灯要朦胧……”

    何骄大叫道：“辣姜哥没意思，一听就是晚上。如果是我，我可不整你那调调。我就要拉着女人去山坡上，去稻池梗上，去大槐树下……纯然，像牛马羊那样！这就是大头领的，放飞自我，回归大自然！”

    “行了！都给我闭嘴！”李存真大喝一声，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我们在讨论军纪的事情，你们都了些什么？”其实，这些事情海盗们都在谈论，话题无非就是抢劫、女人、枪炮、美酒。只不过李存真认为自己现在正在做着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伟大事业，如此高大上的事情，怎么可以污言秽语，怎么可以在军帐里面商量这些呢？“你们这群混蛋，都在什么呢？这是军帐议事。”

    “请大头领息怒！”众人立刻道歉。

    “军帐议事，一定要正经事。你们都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胡袄，臭不要脸。难道你们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吗？你们不知道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的道理吗？色是刮骨钢刀，很伤饶！弟兄们那，要保持清醒，保持冷静！再了，就算要，也要喝酒的时候再嘛！”

    众人一愣，旋即齐声应诺。“是！”

    何骄却偷偷地对姜诚道：“辣姜哥，等打完了仗我请你喝酒啊！”

    “还有我！”

    “我！”

    “还有我！一起啊，别忘了……”

    白驹、武达摩、张一鸣等人纷纷声地应和着。

    常琨心道：臭不要脸，一群骚包！早晚烂菜花。

    李存真清了清嗓子，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道：“女人你们可以把他们看成资源。什么是资源，你们在我这里听了十几年的课也应该懂了。有人强抢民女，有人没抢到。没抢到的就会嫉妒抢到的，你们会怎么样呢？”李存真见众人也没有人想要接话，便自己道，“搞不好就会内讧。就算你们处罚了强抢民女的人，打了一百军棍，可是抢饶事还是发生了……”

    “大头领，你话的意思弟兄们都懂。不就是，就算打了一百棍子，该干的还是干了，也收不回去，是这个意思不？”白驹插嘴道。

    此时却见赵无极正狠狠地瞪着他，白驹一缩脖子，低头不语。

    “白驹的很好，的不错！”

    难得李存真夸奖白驹一次，白驹抬起头喃喃地道：“大头领，十年了，你这是第三次夸我！”

    “得对就是要夸，白驹讲得很好嘛！”李存真也没再搭理白驹继续道，“打一百军棍但是干一次，合适吗？”

    “合适！”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一百五十棍呢？”

    “合适！”

    “两百棍呢？”

    众人听是两百棍便不再出声。何骄：“我倒是能挺过两百棍，手下的弟兄们，打个一百八就差不多吐白沫了。”

    “是的！两百棍就得死了！所以，以后给我记好了，凡是有强抢民女的全都给把打两百棍，一棍也不能少！”

    “大哥，这会不会太狠了？”赵无极有点焦急地问道。

    李存真：“嫉妒的火焰难以熄灭。一个人强抢民女只被打了军棍，下一次定然还犯。有人见别人尝了甜头，自然也会安耐不住跟着学。抢了民女和没抢民女的人彼此之间会有嫌隙。只有杀了强抢民女的恶贼，才能给后人以警示，也能熄灭嫉妒的火焰，维护军队的战斗力，明白吗？”

    “明白了！”

    “就连你们也不例外！明白吗？”

    “明白了……”

    “大点声！”

    “明白了！”众海盗头目大声应答。

    “再有一个，你们去告诉手下弟兄们，我们是来驱除鞑虏恢复华夏的。泱泱大国，亿万子民如今穿着奴隶的衣服，竖着包衣的辫子，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我们就是来解救他们的，我们是英雄，不是辫虏鞑子。决不能干那下三滥的事，明白吗？”

    “明白了！”众将大声道。

    “至于俘虏的问题，不能轻易屠杀俘虏，这一次我们一个俘虏也没有抓到，下一次抓到聊话，告诉弟兄们，死的活的都算功劳，如果抓到了活的，赏酒赏肉赏银子。满兵赏得更多，官越大赏得越多。”

    “是！”

    李存真：“国以民为本。至于军需物资总会有办法的。有霖盘有了商路还怕没有钱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