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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生气呢,哥哥也不叫了。
“没背对不对?”
“嫌弃我的问题太幼稚了对不对?”
“你就是不想来给我开家长会对不对?”
“你觉得丢人对不对?”
一连串的质问和指责,丝毫不给明峣说话辩解的机会,最后,她倔强地盯着他,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突然,面前的男人架着她的胳膊将她提起来放到了旁边的花坛台阶上,明峣抬手揉了下因为低头听小孩说话而酸胀的脖子,然后微微躬身,视线与她齐平。
明峣好声好语道:“崽崽,哥哥没有觉得给你开家长会丢人。相反,哥哥挺开心的。”
苏灿看向他,提醒道:“班主任会骂人。”
明峣;“没事,哥哥不怕。”
苏灿语气硬邦邦的:“为什么?”
明峣想了一会儿,然后揉着苏灿的发顶说,语调缱绻又温柔:“大概是哥哥觉得可以提前体验一下当爸带娃的感觉吧。”
“……”
办公室里,班主任正戴着眼镜批改作业,苏灿敲门,规规矩矩地喊报告。
班主任抬头,精明有神的眼睛望过来,见到是苏灿,是淡淡一声:“来了?”
明峣站在苏灿身后,按照她交代的,少说多听。
苏灿回答:“嗯,妈妈有事,让我哥哥来的。”
说完,悄悄扯了扯明峣的手指,示意他该说话了。
小孩或许太紧张,手上都出汗了,明峣伸手轻轻搭在苏灿的肩膀上,跟真兄妹一般亲昵,他看向班主任的目光坦荡又无畏:“老师好,我是苏灿的哥哥,酥糖。”
“苏堂?”
“……”
神他妈的苏堂!
作者有话要说:
苏灿:哥哥我想吃糖。
明峣:吃我,我就是一颗酥糖。
第2章 两杯二锅头
赵卿仪已经换下了白色的婚纱,重新穿了件红色的刺绣旗袍。不得不说,四十多岁的年龄还有赵卿仪这个身段,实在惹人羡慕,就算是二婚,也能嫁给苏望山这样的男人。
到底是上了年纪不比年轻,苏望山带着赵卿仪敬了几圈酒就开始头晕了,赵卿仪扶着他到旁边的空房子里面休息。
赵卿仪倒了杯热水:“来,喝点水。”
苏望山接过去,拿在手里没喝,另一只手揉着太阳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赵卿仪试探地问:“在想灿灿的事?”
苏望山虽然嘴上什么也没有说,敬酒时面对赵卿仪的亲戚也是给足了她面子,但是只剩下两人的时候,赵卿仪感觉得到苏望山是怪她的。
这个婚礼的所有策划苏望山没有参与,是赵卿仪全程在和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沟通,排练的时候,并没有上台献花的那段。
苏望山浊浊地叹了一口气:“卿仪,灿灿能来我很开心,但是,你不该逼着她上台献花。”
赵卿仪没有立刻为自己辩解,她等着苏望山将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然后才平静地说:“望山,你觉得灿灿上台给后妈献花委屈了,那你这般冤枉我,我不委屈吗?”
苏望山怔了一下,脑子在酒精的作用下运转缓慢:“你什么意思?”
赵卿仪淡淡地说:“我没授意司仪这么做。后妈难做,我怎么会愚蠢到逼迫灿灿讨厌我。”
————
明峣带着苏灿回到婚礼现场,大家都在,独独不见苏望山和赵卿仪。
这一桌是备用桌,就苏灿和明峣两个人,在角落,不显眼。
明峣将一次性餐具打开,递给苏灿,随口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灿回答得心不在焉:“昨天。”
“待多久?”
苏灿这才缓了神,微微侧头望着他:“不走了。”
方才她是慌了才跑的,也没仔细瞧,现在光线透亮,从他头顶泄下来,整个人少了些隐晦暗沉,多了点意气风发,倒是和她记忆中的那人相似了许多。
那种即使多年未见的熟悉感瞬间回笼,重逢的喜悦这才缓缓而来,冲淡了刚才的不快和委屈。
她难得不在扭捏逃避,主动问:“明峣哥哥,你这几年过的好吗?”
苏灿记得她离开那年,明峣特别忙,经常顾不上吃饭,顾不上睡觉,每每瞧着,都是憔悴的模样。
明峣单手托着脸,闻言,放下手机,斜睨过来,懒洋洋地说:“没有崽崽,哥哥过得不好。”
语调带着气息声,像在控诉,又像是撒娇。
苏灿只觉得脸烫,心跳也快,脑袋跟着也空白了一瞬:“啊?”
明峣笑出声:“还真信?”
这回,苏灿彻底不说话了。
她去美国后,很长一段时间晚上入睡困难,那时候,她就闭着眼睛,想明峣。
有时候想明峣逗她玩时,讲的那些小学生都知道标准答案的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