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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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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松昨天回到大理,之前接到吕昌民电话,要他起草投标书,无论结果如何,投标过程必须要走。当然,吕昌民这种老油条不会把生意做死,没给他任何肯定答复。
游松暗骂他亲娘同时,着手让人拟定投标方案。
投标周四举行,游松提前一周过来。今晚他主动宴请吕昌民,对方提议来城东新开的玉野斋。
饭桌不谈公事。
吕昌民带着大平地的项目总监邵淑敏,言谈间,看两人关系匪浅。
张硕借由俯身拾筷动作往对面看去,女人黑色高跟甩在一边,光着脚,脚尖正刮擦吕昌民小腿,后者的手随意放在她腿上。
张硕起身,暗中朝游松使眼色。
游松瞪他一眼,觉他无聊。
包间还有俩什么秘书助理的,身姿苗条,薄料裹身。吕昌民朝她们挥挥手:“对面两位是贵客,今天替我陪好游总和张经理。”
其中一位张姓小姐走到游松身边,为他斟酒,双目含春道:“我叫张曼,叫我曼曼也行,我能喊你声游哥吗?”
游松含了根烟,笑道:“随便。”
她端起酒杯递给他,调笑说:“一看游哥就是海量之人,先喝杯度数低的,漱漱口?”
游松勾了下唇,没接酒杯,朝对面开玩笑:“吕总今儿是想灌醉老弟?找这么个品貌出众的尤物来陪我。”
吕昌民哈哈笑,旁边邵淑敏接过话:“张曼是我的助理,如果合作成功的话,未来工程方面一些细节她都能帮到游总你。”
游松接:“邵总监想的周到。”
张曼听这话大胆往他身边靠了靠,酒杯举到他唇边,张硕旁边也欺上人来,变了味儿,气氛瞬间浓烈,有些事心照不宣。
吕昌民搂过邵淑敏,说:“游老弟别拘束,公事放着改天谈,出来玩儿嘛,主要就是放松。”
游松食指和中指还夹着烟,顺势接过酒杯,另只手攀上张曼的肩,仰头一口吞下,吕昌民竖起拇指:“快为游总满上,今晚不醉不归,这里不尽兴,咱们吃完换地方接着喝。”
游松把烟卷送到嘴里斜叼着,眯起一只眼,烟雾缭绕中往张曼胸上捏了把“可别把我灌醉,晚上办不了正事儿了。”
张曼脸一红,娇嗔扭了下,又给他斟酒。
游松来者不拒,不知喝下多少杯,酒气渐渐上脸,他眼色微醺,目光呆直,平添几分勾魂摄魄的魅力。
怀中那人不自觉往他胸前蹭,恨不得钻进他心里。
吕昌民抽着雪茄,往对面望了眼,开解道“游老弟以前受过情伤,其实想开点也没啥,女人脱了衣服都一个样,温香软玉的这样不挺好?”
邵淑敏气恼垂他一把。
张硕听到这话瞄游松,刚想问一句:你啥时候受过情伤?
游松就快喝断片儿,含糊道:“对,女人都一样,想开了,玩玩而已。”
话音儿刚落,隔壁包间突然响起一阵刺耳响动...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少了点,憋嫌弃(づ ̄3 ̄)づ☆、游&鱼29
余男这顿饭吃的越发沉默,最初还耐着性子答应两句,后来白振阳只像在演独角戏。
这边安静,隔壁谈话声倒隐约传过来,男女调笑,好不热闹。
这里包间是半封闭式,中间以屏风阻隔,前面一溜月拱形状勉强做个门的样子,私密性不是特别好。
隔壁声音相继传过来。
两人各怀心事,都有些心不在焉。
白振阳倒茶瞬间,一道影子砸在他面前,抬起头,看到了他一直不肯承认的女朋友。
余男抬头瞄了眼,低头继续吃她的。
秦琦站他面前,紧盯住他,低声骂一句:“白振阳,你混蛋。”
他眼神里透出不可抑制的厌恶,又偷偷瞄一眼余男,索性放下茶壶,冷声说:“这么巧在这能碰上,也正好,我还想找你呢。”
秦琦眼睛亮了亮,语气松下来:“你找我?”
谈话内容吸引不了余男,她什么也听不见,低头夹菜吃。
白振阳撇清道:“女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我都明白那次是怎么回事,你在纠缠也没意义。”
秦琦身侧的拳攥紧,“我追你一整年,半年前我们明明还...”
“十年都没用。”白振阳慌乱片刻,立即打断她:“逢场作戏你别太当真,你这种女人不像死缠烂打的,怎么没完没了呢?还有,我警告你,别再找男男麻烦。”
听到名字,余男皱了下眉,撂下筷说:“我饱了,你们聊。”
她起身,秦琦突然推她一把,余男跌回去,对方恶狠狠的:“你上次怎么说?你们没关系?没关系还出双入对来吃饭,骗鬼呢?”她挥手打落碗碟,‘啪’一声,咬牙挤出两个字:“贱.人。”
游松一句‘玩玩而已’还没落音儿,随后传来碗碟破碎声。‘贱.人’两字清晰传进他耳中,尖厉刻薄,声调语气有几分熟悉,却想不起来。
听到响动,吕昌民几人也止了声,回过头打探看热闹。
游松抬眼望去,屏风后站个女人发疯般扫落碗碟,他皱了下眉,面容有点熟悉,在哪见过却没印象。另外有两人坐着,被椅背遮去大半个头,看不清容貌。
直到下个声音响起,一个女人冷静说:“你起开,不然让你真变鬼。”
他瞳孔猛缩,马上听出那是余男声音。
余男佩服她哪来那么多力气纠缠,秦琦从地上捡起玻璃碎片指向她,歇斯底里吼“你不爱他了,为什么还不肯放手?”
他们已吸引无数目光,大堂经理和几个服务员往这边跑。
余男说“方向错了,我觉你应该质问他。”
余男抬抬下巴,白振阳避开她目光,不自然清清嗓子。
“我承认,一年前是我勾|引他,但你知道吗?半年前我们一起生活了一个月,那段时光很快乐,我们本来好好的,要不是你,他不会突然离开...”
“你住口。”白振阳粗声呵斥。
他们分手一年,白振阳不见踪影,半年前阿婆扭伤脚住进医院,余男打电话通知他回来,他试图和她重归于好,她拒绝。阿婆出院,白振阳绝望下去北京办画展,直到几天前才回来。
余男自嘲的笑笑,终于知道秦琦为什么会恨她。
白振阳拽住她手腕儿,“你别在这发疯。”
秦琦另一手去够茶壶,没等水扬出去,白振阳反扣她手腕,一壶热茶沿她手臂泼下来。
秦琦哀叫一声倒在地上,手臂、大腿通红一片。
余男抿紧了唇,白振阳起身,“一切到此为止,这只是个警告,以后你再敢招惹她别怪我不客气,还有,我自始至终只爱余男,我想喜欢和玩|弄你应该分得清。”
大堂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