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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身向前,从远处看,就像两人接吻了一般。
阿伦带着果香的气息喷在费长乐的鼻尖上,在灯光下向萤火虫一样闪烁的眸子灼灼的凝视着费长乐,吐气如兰:“这款叫做,诱惑。”
说罢移开身子,侧身倚在吧台上,道:“世界上有两种职业绝对不能欺骗顾客,一个是医生,另外一个就是,调酒师。我把对客人的感觉,全部……”阿伦伸出指尖,点了点酒杯:“浓缩在了酒之中。”
“呐,我要去抽根烟,要不要一起去。”
费长乐将酒一饮而饮,起身:“我没带火。”
阿伦笑:“有我,哪里都能点燃火。”
远处,被众人围绕的孙雅仁,将阿伦整个挑逗的过程尽收眼底。
“啪!”的一声脆响,敬酒的人都因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愣,没了说话声。
“老大?”许峰正要带着马云偷溜,听到声响回头,看到自家老大的脸色后立即松开马云的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酒杯从手中滑落,撞击到玻璃桌子后,“啪”的碎裂开来,浅棕色的酒液顺着桌子流淌,滴落在地毯上,被全部吸收。
指了指西服上迸溅的酒液,孙雅仁示意要离席。众人看到孙雅仁虽然微笑,却莫名阴森的表情,自然的让出一条道路。
孙雅仁临走时投来的一瞥,让许峰蓦然颤栗。待孙雅仁走远后,许峰转过头,问身旁的马云:“我哪里得罪了老大吗?”
马云高深莫测的一笑,道:“错觉,我们去喝酒吧。”
OX员工休息室内,费长乐坐在宽敞的沙发上,慢慢的抿酒。对面的沙发上,阿伦点燃一支烟,将马甲脱掉,解开衬衫的扣子。
“这里是休息室?”
“是啊,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忙,没人会过来。”烟头熄灭在茶几上摆放的烟缸中,阿伦起身,绕过茶几,坐在了费长乐的身边,传来一阵魅惑的香水味。
“呐,我还是第一次对老板身边的人下手。”抬起右手,轻轻抚上费长乐的脸颊。阿伦的右手手指纤长,温热。
☆、二十八
费长乐没有移开脸庞,静静的对望眼前男人的双眸。与孙雅仁不同,这双眼睛没有大悲后的绝望,也没有什么都不在乎的淡然。这双眼睛充满了灵动,挑逗。如果孙雅仁的眼睛是黑白胶片,那这双眼睛就是彩色的霓虹。
这样的男人只是把调情、做、爱,当成是一种体现自己魅力的方式,又或是纾解自己的欲望。阿伦,太弱了。
低下头,费长乐点燃一支烟,轻轻吐了一口,道:“我来这里并不是和你做这个的,是有问题要问你。”
阿伦的动作一顿,“什……么?”
费长乐转过头,,身体稍稍后仰,依靠在沙发上:“我想问你,和男人怎么做、爱才会舒服?”
“咦?”
知道和男人做\爱的大概情况,但如何会让对方舒服,费长乐还是不知晓的。
“如果让你会错意了,很抱歉。”
“哎呀,哎呀。”前倾的身体收回,阿伦耸耸肩,没有被拒绝的恼羞成怒,从费长乐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将头凑近,烟头与费长乐点燃的烟头对上,双方距离只有十厘米,可以清楚的看清费长乐深邃的眼神。眼前的男人充满了吸引力,可惜,对他一点波动都没有。
“我可是好久都没有被拒绝了。”身体依靠在沙发扶手上,阿伦看似有些遗憾的感叹道。
静静凝视费长乐半响,阿伦道:“可惜了,你可是我中意的类型啊。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好了。”
将系带的皮鞋脱掉,阿伦右手夹着烟,从沙发的一端像猫一样向着费长乐爬去,直到双手撑放在费长乐的身侧,两人口唇相距不到一拳时才停下。
“以前没有和男人做过。”
费长乐默认。
“那你是直男?”将烟雾轻轻的喷在费长乐抿住的薄唇。
“不算。”
“哦……那,我从哪教你好呢?”左手顺着费长乐的大腿向上,食指中指轻点,就像小人偶走路一般灵巧的点过。
一路攀爬到费长乐尺寸傲人的部位,阿伦小小的轻呼一声:“哇哦,要是蒙着眼睛,我会以为你是从非洲来的。”
“呐,感受我的手部动作。即使不是同\性\恋,但只要触摸重要部位,还是会有感觉的。”
许久没有使用的部位在熟练的摩挲下渐渐充血,手指灵巧的拉开拉链,阿伦的脸庞又靠近少许,大半个身子都贴在了费长乐的身上,西装下健硕的肌肉让阿伦不禁咽了一口唾液,眼角微微发红。
“吱——”休息室的门被轻轻的打开,阿伦停下刚要探入到费长乐内裤里的手,看向门口。眼神触到来人后一愣,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唰”的坐起身:“老板……”
孙雅仁叼着支烟,右手勾着西装外套搭在肩头,双眼微眯,唇畔带笑,声音一如往常的沙哑:“一个是我的贴身保镖,一个是我酒吧的主管。看看你们的手表,上面显示的是上班时间,没错吧?”语调没有起伏,但阿伦还是低下头不敢与其对视。
推开门,看到屋中景象的一刹那,孙雅仁的目光全部聚集到费长乐拉开拉链,透过内裤□的部位。
费长乐在阿伦的挑逗下□了?这代表着什么?
孙雅仁自动停止了接下来的推想。但脑海中的声音还是不断的回旋,费长乐压在他身上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反应,现在却在阿伦的挑逗下勃\起了。这是代表,他对阿伦有感觉?
只是想象,这个一直沉默的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若是爱怜的抱着某人,或者用他比例完美,肌肉坚毅的躯体嵌入到另一个人的身体中……
单单只是这样想象,孙雅仁叼着烟头的牙齿重重的一咬。这突入起来的独占欲让他一惊,同时,自己也在诧异,这是为什么?
费长乐将拉锁系好,起身,充血的部位已经平息。
“老板,这里的温度太低,还是回去为好。”拿过孙雅仁右手勾着的外套,很自然熟稔的披在孙雅仁的身上。
员工休息室的温度比会场里稍低,也就是普通温度。
看到两人只有日积月累才能展现出的默契,以及孙雅仁骤然削弱的怒气,阿伦在心底骂自己,连老板看好的人自己都敢下手,不是找死吗?
“你怎么会来这里?”孙雅仁语气平和的问费长乐。
替孙雅仁整理好衣服,淡淡的道:“我近来接受了阳\痿的治疗,想要试试是否治好了。”翻好领子,接着说道:“只是打手枪而已。”
孙雅仁抬手,费长乐给他点上一支烟。
“治好了?”
“是的。”
在一旁战战兢兢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