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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羞耻,他扭头倚进沈颀的怀中,小声道:“义父,我们快走罢。”
沈颀笑了两声,将马儿停下来,捞起抱玉的脸与他唇舌交缠,他勾出了抱玉的舌尖,吮吸他的唇舌,然后稍微退开,两人的舌尖在空中交缠,有津液不断滴下。
抱玉眼神迷离,面色桃红,一看就是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沈颀也不指望他拉着缰绳了,索性接了过来,脚蹬踢了一下马腹,马儿迅速跑了起来。
突如其来剧烈的颠簸,让沈颀的肉棒也大幅度地在抱玉的蜜穴之中抽插戳刺,抱玉得了乐趣,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这样的骑行之中都快要跳了出来,他紧紧抓住了沈颀的手臂,蜜穴夹得奇紧,将沈颀夹得微痛,也爽快无比。
在颠簸之中,肉棒每次插入,并非都会戳到穴心,却会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抱玉媚叫不断,在这样的紧张刺激中,却也说不出什么胡话来。
倒是沈颀,不断地说着一些话来刺激抱玉:“玉儿,你的穴夹得太紧了,义父来好好给你肏松些。”
“玉儿,叫的再大声些,来往的山村野夫听见了你的淫叫,说不得也在角落里自泄呢……”
然而跑了一会儿,马儿便要来到城内了,沈颀连忙让马儿速度慢了下来,肉棒也不再继续在蜜穴内进出抽插,又恢复了不动的状态。
见抱玉仍然在意犹未尽地哼唧,沈颀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脸:“快别叫了,要进城去了。”
抱玉闻言,连忙停了下来,不敢出声。
沈颀整理了一下两人身上衣衫,让外人看不见两人相连的下体:“玉儿,在到府里之前,可是千万别露馅了。”
抱玉点点头,尽量深呼吸,想让脸上的潮红降下去,然而肉棒的触感却如此真实,随着马儿的走动,在蜜穴之中动来动去,让他如何不心潮涌动。
两人进了城,沈颀一路抱着抱玉,让他将脸埋在自己怀中,尽量挑人少的街道走,偶尔却会在路过人多的地方,坏心眼地挺腰去戳穴心,让抱玉发出短促甜腻的叫声,再在行人惊讶的目光透过来之前策马快速走开。
这般水磨工夫,两人好说到天黑前才到了府前,这里除了沈家下仆没有旁人,沈颀将抱玉从怀里拔出来:“玉儿,要来了。”
说着不等抱玉反应,便将人压倒在了马上,下身快速挺动,肉棒飞快抽插蜜穴,爱液肆意流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液体的啧啧声不断响着,周围的仆人低头下眼观鼻观心,不去看主人放肆的情事。
抱玉忍不住,急促的娇声喘息不断:“义父…玉儿……要去了……”
“去吧,玉儿……义父射给你了……精液都吃下去吧……”沈颀喘息着,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将抱玉的粉桃臀儿撞得通红,穴口的肉反复被拉出,然后随着插入的动作又收回去。
“嗯……啊嗯……义父……义父的全部,玉儿都要吃下去……要……”抱玉胡乱喊着,下身已然出了精。
沈颀在抽插了百十来下之后也将精液满满地全部射进了抱玉的体内,看着抱玉还没回过神的样子,他笑着将抱玉捞起来揉进怀里,亲密地吻他的耳朵:“好孩子,我们回家。”
结局篇
第18章 被东家带回去关小黑屋【强制啪啪,结局倒数!】
抱玉和沈颀过了一段很是闲适的日子,似乎已经忘记了在楼中的过去,也忘记了那里面的人。
奈何楼中人不肯让抱玉这般轻易忘却前尘。
这日沈颀没有回府中,问管事的,只说是在外被公事拖住了脚,而抱玉心中却隐隐不安。
接下来好几天,沈颀都没有回来。
府中也不知从何处传出了流言,说抱玉不过肖似去世的小少爷,何德何能被老爷这样宠爱,再谈到了去世的小少爷,多嘴的仆人下属无不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抱玉心中有了猜测,却是难以置信,心中隐隐作痛,似有无数牛毛细针扎在心上,又酸又涩。
他想起了沈颀当初看自己的眼神,确实是在透过自己看其他人,总是将他当成小孩,甚至将自己收为义子……
怀疑的种子种下了,便会无法遏制地生根发芽,疯狂生长。
直到这天晚上,抱玉如常等沈颀回府,好容易门口终于有了动静,回来的却不止沈颀一个人。
下人们忙忙碌碌,从抱玉身边穿来走去,无人看他一眼。
沈颀喝醉了,老远都闻得到他身上的酒气,他喘息着,靠在身边一个瘦弱少年的身上,等走进了,抱玉惊觉这少年的五官长得和他有三五分相似。
他想走上前,将沈颀接过来,少年却躲开了,挑衅地看他一眼,继而扶着沈颀回了房,至于回了房干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而从头到尾,沈颀都只是低着头,没有给抱玉一个眼神。
仆人们簇拥着两人走了,抱玉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他呆呆地站在院里,只觉得寒冬来得太早,一阵夜风就将他吹得浑身发冷。
抱玉浑浑噩噩地回了房,脑子里乱糟糟地,一会儿想着,那两个人在房里会干些什么,义父会不会也是那么温柔,甚至让那个少年叫他父亲……
抱玉心中烦闷,睡不着,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走来走去,不自觉受了凉,后半夜才回了房沉沉睡去。
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似是在水中沉沉浮浮,满脑眩晕……
待抱玉再次睁开眼时,眼前的房间,仍然熟悉,却不是他在沈府的,而是在北里山招楼。
抱玉坐起来,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突然觉得鼻酸,果然在沈府中的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而已,妓子终究还是要回到该待的地方。
想到沈颀,心里便是一痛,那个少年会是义父的新欢吗……
门突然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北琨,他看着抱玉,皱了皱眉:“怎么,离了沈颀,便这般作态?”
抱玉摸了摸脸,湿湿的。
见抱玉这般伤心欲绝的神态,北琨心里的不满和愤怒达到了顶峰,以至于他甚至忽略了心里那一点怪异的酸涩嫉妒。
他嘲讽地勾起唇角,坐到了抱玉床边,侧头看他:“抱玉,我希望你明白,进了这楼,没我的允许,你便一直是楼里的人。”
抱玉不答,北琨凑过去,伸手去捏他的下巴,强行让他看着自己,两人的距离很近,呼吸交缠,却无半分缠绵意味:“也就是说,你是我的人。”
抱玉垂眼去看北琨,在他的眼里,看不见半分情意。
他心中一痛,转开了眼去:“东家对抱玉的看重,抱玉实在是难以承受。”
“那就忍着吧,”北琨放开抱玉,漫不经心地擦了擦手:“我不会再放你走的。”
“抱玉不过是个妓子。”